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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赤裸凌迟(重口)

    2022年12月12日“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

    ”──《读律佩觿》一个木盘从小门洞里推了过来:上面放着鸡肉,豆腐,蔬菜和一碗精致的米饭。

    这是三天来给我的最好的饭菜。

    我凝视着粗瓷碗里冒出的蒸气,香味飘向临近的牢房,穿过牢房间隔的粗木,投来妒忌的眼光。

    几声低语之后,妒忌的眼光挪开了,投向阴暗的角落。

    她们知道了特殊待遇的原因,这是我最后的一餐饭了。

    我的手缓缓地伸向筷子。

    筷子是竹子做的,在我的手中却彷佛重若千斤。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夹起一块鸡肉,但感到胃里一阵抽搐。

    我丢下筷子,爬到牢门前,呕吐起来。

    审判是简短的。

    我根本没有出言辩解。

    我可以说什么呢?他们发现我手持酒杯和一包毒药,在父亲身边。

    他七窍流血,眼中是恐惧与震惊。

    “你承认你谋杀了你的父亲吗?”知府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

    他的威严足以使任何人发抖。

    “是。

    ”我低头答道。

    “你这个畜生!居然谋杀亲父!本官按律判你凌迟处死!三日后正午押往市曹处决。

    你的头将被割下来,高悬于铁笼之内示众,以儆傚尤;你的碎肉将被拿去喂狗,然后化骨扬灰,死无葬地!”判决之重,令我震惊。

    我原想我会被斩首,但案情严重,知府大人要杀一儆百。

    化骨扬灰,将令我的灵魂受无尽的折磨,永不超生。

    我的思绪回到了牢房。

    空气是如此污浊。

    我怎会落到这步田地?我,锦珊,父亲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学习诗词书画,温顺婉约的姑娘,明天将从这死牢中被绑往市曹,然后剥的不着寸缕,开膛剖肚,零刀碎割,像牲口一样被宰杀。

    我闭上眼睛,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十天前,我还在快乐地憧憬我的婚期,准备嫁给一个俊美的才子。

    我虽未见过他,但媒人给了他一张我的画像,我的美貌无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给我写诗,倾诉他对我永恒的爱。

    我反覆地念他给我的诗,在微笑中梦想我们将来在一起吟诗作画的美好生活。

    所有这些现在都离我而去了。

    他的家庭愤怒地解除了婚约。

    我的丫环春花,是唯一还忠于我,相信我无辜的人。

    她贿赂了狱卒来看我,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我叹息一声,然后沉默了。

    这是预料之中的。

    他必须为他的前程保住他的名声。

    也许有一天,他会成为朝里的高官,他决不能和谋杀案有任何关联。

    我听到一声声响,转过身来。

    女牢头打开了牢门。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在我面前坐下。

    他年近四十,比常人高半个头,非常健硕。

    从他的装束中,我看出他是位官差。

    但最吸引我的是他的双眼,深邃而坚定。

    我立即猜到他是谁。

    他将是脔割我的刽子手。

    “你该吃点东西。

    ”他道。

    我摇头。

    “你要作饿死鬼的话,将永不超生。

    ”“有区别吗?我已经被确定是畜生了,再也不能作人了。

    ”他拿起碗筷。

    “吃一点。

    ”他道。

    我看着他。

    作为一个刽子手,他的心似乎不太冷。

    我微微张开嘴,他送了一口饭到我口中,我咽了下去,然后扭过头去。

    他没有再坚持,放下了碗筷。

    “你真的杀了你父亲吗?”他问。

    “是,我在公堂上已经承认了。

    你为什么问?”“你不像这样的罪犯。

    我姓张,单名雷,当差多年,是本府最好的刽子手。

    我处决过很多犯人,大部分是斩首,有些是凌迟。

    我能从犯人的脸上看出他是否有罪。

    ”我保持沉默。

    他叹了口气。

    “我不是想救你,不要弄错。

    你的判决已经被皇上亲自批复了,即使是知府大人现在也无法救你了。

    我只是可以让你死得快些,少受些痛苦。

    如果我按规矩来,你要受很多痛苦,过很久才能死。

    而我对真正罪有应得的人向来按规矩办事。

    ”我向他躬身致意。

    我知道他想帮我。

    “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情。

    但我是罪有应得的。

    ”他长叹一声。

    “那好吧。

    转过身去。

    ”我有些困惑,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面向牢房的黑墙。

    他解开了我肩上囚衣的结。

    我感到我红色的囚衣被褪下了。

    我穿着乳白色的肚兜,遮掩着我的胸。

    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因为这是男人第一次如此靠近我的肌肤。

    他正用他的手指测试着我赤裸的背。

    “你的肌肤非常美,光滑无瑕。

    你会是一个完美的牺牲品。

    现在,再转过身来。

    ”我转身跪在他面前。

    “我将脱下你的亵衣。

    请不要觉得冒犯,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他解释道。

    我理解,但还是羞得满脸躁热。

    他解开我颈后和背上的丝带,扯去了我的肚兜。

    我羊脂般的胸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光中充满敬羡和怜惜。

    “多可惜呀,你这么年轻,就要死去。

    明天我将把你的胸割下来,真是浪费。

    ”他就要帮我穿上肚兜。

    我阻止了他。

    “等一等!你觉得我够美吗?在你把我剐成一堆碎肉之前,你想占有我吗?”他保持着他的冰冷。

    “官差严禁和死囚有暧昧……”“除非她自愿,并且是处女之身。

    我不愿末尝男女之欢就死去。

    我的家族已不要我了,我的灵魂无处可去。

    你能接受我吗?”他长久地注视着我。

    我的肩在颤抖。

    对我来说,这实在是太难于启齿了,但我确实不愿末经人事就死去。

    “好吗?”我追问。

    他没有说话,但抱着我的肩,将我放倒在地。

    我看着他脱光衣服,看着他的阳具挺立起来。

    然后,他扯掉我的罪裙和亵裤。

    我全身赤裸了,玉琢般的胴体像羔羊一样,第一次彻底裸裎在男人面前。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

    他有力的手盈握着我的乳房,我感到我的乳蒂在男人的抚摸下逐渐坚挺。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他的手指在触摸我的双腿之间了。

    我感到我的下体已非常湿润,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

    “占有我吧……雷哥……占有我……让我作你的女人,即使只有一夜……”他骑在我身上,缓缓地插入。

    我感到一阵刺痛,发出了第一声呻吟……殷红的处女血顺着我洁白的双腿流下……我们节奏一致地蠕动。

    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我的酥胸,将震颤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传遍我的全身。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他真的很好。

    “告诉我……雷哥……告诉我……”我在喘息中请求。

    “你要知道什么?”“你要怎样虐杀我?你要怎样将我剐成碎片?”“现在?”“是的,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告诉我,在你和我交欢的时候……”他震惊了。

    “那将是非常惨烈的处决。

    ”他继续抽插着,带给我阵阵高亢的快感。

    “凌迟俗称千刀万剐,实际上是脔割三百六十刀,每刀代表一年中的一天。

    有些死囚是如此害怕,我只有先将他们眼睛上方的皮割下来,盖住他们的眼睛,这样他们不会看见自己被剐成碎肉的惨状……你要我这样做吗?”他抱着我的腰,我反弓起身子迎上去。

    他舔吻着我的乳蒂,轮流吮吸着它们。

    “不……不要……雷哥……请让我看……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割成碎片……让我活着,直到最后一刀……我要感受……感受你给我的每一份的痛楚……感受你给我的每一刀的残虐……感受每一个细节……感受这一切一切……告诉我……”我哀求道。

    汗水浸透了我们的裸体。

    “这是夏日的炎热。

    ”我对自己说,但我知道我在撒谎。

    这躁热来自我们自己。

    我们俩都非常亢奋。

    在这里,刽子手和他待剐的女死囚,在这酷热狭小的死牢中,疯狂的交欢,通过想像和言语预演着次日最残酷也是最美丽的处决和祭礼……“告诉我……告诉我你要从哪里开始割第一刀……不要……不要割我的上眼皮……不要伤害我的脸……”

    他从我的胸上抬起头。

    他的思绪开始漂移,从过去到将来,过去的经验和对明天酷刑的幻想交织在一起……“你将被裸缚在刑架上……我将从你的肩上割起……”他的手指在我的裸体上划着他将要脔割的轨迹,我亢奋地喘息着,紧紧抱着他的腰。

    “然后是你的背……多么光滑美丽的肌肤,多么娇嫩的肉……那会是惨烈的剧痛,但我知道你将足够勇敢……”我现在可以想像冰冷的刀锋割入我的背。

    真实的情形会一样吗?会和我想像的一样疼吗?会和想像的一样令人亢奋吗?“每一刀都将只剐下一小块。

    我不能让你死,直到最后。

    一点一点,你的肉将被割离你的身体。

    当每一小快肉被剐掉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轻……”“啊……”我拥着他,抱得更紧。

    恐惧驱使着我通过我们身体的紧紧接触找到依靠……“我要割下你的耳垂,你的耳环还将留在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上面。

    它们像小花一样,将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直到被两样更珍贵的东西取代……”“是的,是的……告诉我……雷哥……告诉我……”我感觉到他的阳具已完全充满了我。

    它的表面摩擦挤压着我的肉壁,荡人心魄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将我渐渐送上高峰。

    我咬紧下唇,尽力克制,延迟高潮的到来,直到不可遏抑的快感让我狂野地尖叫起来。

    他的手在扶弄我的酥胸。

    我知道他下一步要脔割哪里了。

    “你的乳蒂将被放在中间。

    我将先把它们剐下来,然后割下你的两只乳房,再把你的乳蒂放回其中。

    不用担心。

    我会小心熟练的操作,只会流少量血,你的乳房还会充满弹性,就像还在你身上一样……”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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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然后我要将你开膛剖肚,将你的血肉和肝肠寸寸拉出割碎,直到我可以看见你的骨架和还在跳动的心……”

    我进一步反弓着身子,以便他的手指在我裸裎的胸脯和小腹上勾划出想像的刀痕。

    “你知道我要在你的心上剐多少刀吗?”

    “啊……五刀……十刀?”我希望他爆发了。

    我只能坚持这么久了。

    “二十刀……而你还活着。

    我的刀锋将在血管之间游走,不会流太多血。

    ”

    “是的……是的!然后……一切就完结了?”

    “是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伤。

    「你的心将只剩下一小块肉,仍在跳动。

    最后我将剜下它。

    这时你就只剩一口气了。

    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

    “啊……”我放浪的尖叫起来,无边的高潮像巨浪一样席卷了我的整个身心。

    他在我体内爆发了,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然后瘫倒在我赤裸的身上。

    我们粗重的喘息着,我们的呼吸渐渐合拍,最后我们在想像中融为一体。

    我们相拥相抱,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他在拂晓时分离开,到法场上作凌迟酷刑的准备。

    上午时,女牢头将我押出死牢。

    她向来是非常粗暴的,但今天例外。

    对一个即将被最惨烈酷刑处死的人,她也很难再粗暴对待了。

    我被关进牛车上的木笼之中,只有我的头从顶上的洞伸出。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背上插着一个斩标,上面用朱笔写着:“剐女犯杨氏锦珊一名”

    牛车从牢房向集市缓缓前行。

    道路两边挤满看热闹的人群。

    是啊,富家的美貌小姐,平时深居简出,难得一见,如今要被剥得精赤条条,绑缚在法场上惨遭千刀万剐,怎会不万人争睹呢?

    一些人嘻笑着将腐烂的水果蔬菜丢在我身上。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冤,像我以前见过的死囚一样。

    我们到了集市。

    一个刑台已矗立在法场上,用于执行我的死刑。

    他已经在那里了,上半身赤裸,健硕而威武。

    望着他,想着销魂的昨夜,我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被他褪尽囚衣,当众赤裸脔割,剖腹剜心的渴望。

    在刑台的一边是一张长桌,上面是各式各样的切割工具,摆满一桌,闪着冰冷的刀光。

    我知道这些刀具将轮流割遍我的全身,残虐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

    在桌旁是一个很大的木盘,它将装满从我身上剐下的皮肉和剜出的内脏。

    我被拖上刑台,面向欢呼的人群,款款跪下。

    知府大人坐着轿子来了。

    他扫了我一眼,在法场中就座。

    我们等待着。

    凌迟死刑将在正午开始。

    那时阳气最重,可以压住阴气,避免死去的鬼魂来寻仇。

    只有春花来给我送行。

    含着泪花,她往我焦乾的唇里喂了些稀粥。

    我吃了一点,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空腹而死的话,她会很伤心。

    但我暗自庆幸我昨日拒绝吃完我的晚餐。

    因为我担心我会因为剧痛难忍而失禁,那将是十分羞耻的。

    现在至少我的肠子是空的,我将带着尊严死去。

    “春花,走吧。

    ”我对我忠实的丫环道。

    “不,小姐,我要留在这陪你到最后时刻。

    不要赶我走。

    ”

    “我的好春花。

    请现在走吧,我不想你记住我的惨状。

    你想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样子吗?我永远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如果上天给我另一次做人的机会,我要做你的姐妹。

    现在走吧,请像以前照顾我一样照顾我妈妈。

    ”

    春花痛哭流涕,最终离开了。

    她哽咽着,没有再回头。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知府大人身边的官差喊道。

    他拔掉斩标,将它丢在地上,然后,他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以便剥去我身上的囚衣和罪裙。

    很快,我乳白的肚兜和亵裤也加入了剥下的衣裙中。

    我完全赤裸了,像待宰的牲口一样,一丝不挂地被紧缚于刑架之上。

    晶莹如雪的肌肤彷佛吹弹即破,玲珑曼妙的胴体像白羊一样,既使人怜惜,又让人产生蹂躏的冲动。

    我知道我就要像祭牲一样,被裸缚于这刑台之上,任他千刀万剐,凄美无助地呻吟哀号,就像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为着即将到来的脔割和虐杀。

    人群中发出一阵喘息和低语。

    有些人说这样美妙的身体剐了实在可惜。

    另一些人假装正经地说我该死,因为我一定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原因是这样的胸脯只有青楼里的妓女才有。

    我已经不在乎了。

    很快,一切就要完结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在我耳边柔声问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乌黑的长发批撒在肩上,有些乱了,他用他的手温柔地帮我梳理了一下。

    他再次确认我的裸体已被牢牢绑缚在刑架上,以免我将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松脱下来。

    然后,他走向长桌,捡起了一把细长的尖刀。

    鼓声响起来了。

    法场上变得十分安静。

    他用冰冷的刀背抚遍我的全身,抚过我的粉颈,抚过我的酥胸,抚过我平滑的小腹,抚过我诱人的下体,抚过我白嫩的背,抚过我丰润的臀。

    我感到我的乳蒂在逐渐坚挺,下体已一片潮湿。

    然后,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上,我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冰冷的刀锋完美地切入我的右肩而后离开,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他真的很棒。

    他走到我面前让我看。

    在他的右手上是那把尖刀,没有血在上面。

    在他的左手上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肤。

    在让我看清后,他将它举到阳光下。

    它几乎是透明的。

    它被切得这样薄,有一种残酷的美。

    当他把它放入木盘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敬佩的欢呼。

    很快,另一块皮肉被放入木盘中,然后是另一块。

    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因为他有意越割越深。

    我背上光滑无瑕的皮被整块剥了下来。

    我曾听说这是用来做灯笼的最好材料,比普通米纸好得多,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光透过。

    他们说在蜡烛逐渐熄火时,还可以从外面看到烛泪。

    我发出了几乎无声的呻吟。

    我的皮会用来给谁做灯笼呢?我希望是他,但我知道这样的珍品将被献给知府大人或拍卖给最高的出价者。

    “我要开始伤害你了。

    准备好。

    ”他低声道,同时将另一把刀具切入我的手臂。

    这次,我剧痛难忍,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人群欢呼起来,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感到真正的疼痛。

    当他割完我的右臂时,木盘上已有一堆我的碎肉。

    钻心的剧痛不断袭来,我先是剧烈的呻吟挣扎,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号。

    他开始割我的左臂了,重复着右臂的过程。

    我已经在凄绝地哭叫了。

    我真的后悔没有求他将我早些了结。

    他是位高超的刽子手,可以把我早些了结而不被发现。

    在犯人死后,他可以任意的脔割,而不会给她更多的痛苦。

    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要求。

    只有我告诉他我无罪的前提下,他才会这样做。

    不,我是有罪的,我必须承受所有的痛苦,这是我罪有应得的。

    他又割下了一刀。

    在他把割下的肉举起让人检验时,他用手背擦了擦我脸颊上的泪。

    “和我悄悄说话吧。

    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

    力,减轻疼痛。

    ”他在为我冒险。

    如果他被发现了,虽然他不会被处死,因为好的刽子手很难得。

    但他将遭酷刑折磨,脸上会被刺字,终生受辱。

    “说什么呢?……”我尽量低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告诉我你的家人,你的父亲……”我摇头。

    “已经没有关系了,锦珊。

    现在没人能改变你的命运了。

    把你心中的负担说出来吧……”另一块肉被剐下来了,这次是从我的臀部割下的。

    “啊……”我挣扎惨叫着,疼痛实在太难忍了。

    「我父亲视我为掌上明珠……”“我知道。

    ”“他教我诗词书画。

    ”我的思绪漂移了,回到那过去的幸福时光。

    “双蕊月下羞,末开已相思……”我惊讶于我居然还记得那些诗句。

    “好,很好。

    我喜欢你的诗。

    ”另一块肉被放入盘中,他在脔割我的下体了。

    我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断续地呻吟哀号着,但声音越来越弱。

    “他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我全身一震,紧咬下唇。

    “你可以告诉我,锦珊。

    记得吗?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我会为你每晚上香。

    ”我轻叹一声。

    「他的死是因为有人妒忌。

    ”“妒忌?为什么?”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眼泪奔涌而出。

    “为传说中他在外面养的女人。

    ”“然后呢?……”他问,手中还在不停地脔割着我,我痛得几乎昏厥,又痛得悠悠醒转。

    “他们说那女人有了一个儿子,他要在百年之后,将全部财产留给他……让我们一无所有……”“我明白了。

    是为了钱。

    ”我点头。

    “钱可以是多么罪恶呀。

    ”他叹道,同时从我的身上又剐下一块肉。

    “你用的是什么毒药?”他开始割我的耳垂了……那将是珍贵的拍卖品……“……砒霜……”我说。

    他叹道:“唉。

    你不会这么快就失去记忆了。

    我验过他的骨,像炭黑一样。

    不可能是砒霜。

    ”我颤抖了。

    我可怜的父亲,她给了什么毒药?我的两个耳垂已经在盘中了。

    他的右手握住我的乳房。

    他要剐下我的乳蒂了。

    “我不记得了……”“或者你根本不知道,对吗?”我感到胸前一阵剧痛,接着听见人群中亢奋的欢呼。

    我一个粉嫩的乳蒂被割下了。

    “不,我发誓。

    是我杀了他……和……无关……”“和你母亲,或者说你的继母无关,对吗?”他把我另一个乳蒂放入盘中。

    我全身都在抽搐着。

    除了我的脸,我

    已经血肉模糊了。

    “不!”我凄厉地尖叫道。

    人群嘻笑起来,他们认为我被疼痛彻底击溃了。

    “你认罪,因为那其实是她做的,但你是这样深爱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忍心在他失去父亲的同时失去母亲。

    对吗?”我感到我的右乳被割离了我的身体。

    我可以看到我的血管和骨架了……“求你……雷哥……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我绝望地哀求。

    “多傻的姑娘,企图保护杀害父亲的凶手?”他割下了我的另一只乳房。

    这次,他故意让我痛得放声惨叫。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你参与了?”我的乳房和乳蒂已经放好了。

    他开始了最后的步骤,将我开膛剖肚了。

    利刀劈开了我的胸骨,划开了我的小腹,直撕到下体,我的肝肠五脏被逐一拉出,寸寸割碎。

    我凄厉地呻吟惨叫着,真正体验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要我这样做的……他求我……”我曾这样尽力地保守这个秘密……但他是现在我唯一所有的……我无法忍受连他也遗弃我……他是我在这世间的唯一……“谁?谁求你这样做的?”他几乎停止了脔割,但他很好地遮掩过去,很快一块新剐下的肉被放入盘中。

    那肉非常猩红。

    它是从我心上剜下的!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即使他现在停下,我也活不成了。

    “我父亲!在他临终前……”

    “什么?”“……他从末在外面有过女人。

    他深爱着我的继母和弟弟……但一切都太晚了……”“他牺牲了自己的女儿?”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只是女人……但家族需要延续……我弟弟只有两岁……如果他母亲也死了……他也活不了……”快完结了……只要再剜一刀……“你说的是实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可以感觉到刀锋割入我心脏的残余部分,它还在跳动……再剜一刀,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我咬紧下唇。

    “剐了她!剐了她!”人群已因这惨绝人寰的血腥场面而疯狂了。

    他剜下了这最后的一刀,把那一小块还在跳动的我的心脏残块举到我面前……我的视力在迅速地消失,那一小块滴血的肉块在我眼前逐渐模糊……“……我……是……无辜的……”然后无边的黑暗终于仁慈地降临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