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作品:《病态装乖

    他怎么又成傻子了。

    偶尔又有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基本上都认为钟蝶是霍飞的女朋友。

    钟蝶觉得出言否认也没什么意义,本身他们就是公事过来的,被认为的话还能稍微隐藏一下。

    别人看到他们,就只会以为霍飞带女朋友、或者是喜欢的女孩过来,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来查什么的。

    霍飞发现到后面时钟蝶根本就不理他了,只能带着钟蝶去找他妈妈。

    “叩叩叩——”

    霍飞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

    听到里面的声音,霍飞带着钟蝶一起进去了。

    办公室里,就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看到两人愣怔了一秒。

    “妈。”

    霍飞带着钟蝶站在了霍妈妈的面前,笑着开口,“这是我同事,钟蝶。”

    “阿姨好。”

    钟蝶笑着点头。

    “你好,小飞你怎么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妈妈和钟蝶打了个招呼,就看向霍飞。

    “我们有点事情找你,你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要不……去你休息室说?”

    霍飞也不傻,这个办公室相当于是半个公共场合,不如去休息室。

    休息室,是他妈妈的专属休息室,毕竟已经坐到了主任医师的位置,有单人休息室也很正常。

    “好。”

    霍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把病历放下,刚好她现在也没有什么病人。

    带着人到休息室里以后,霍飞将门给反锁了。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霍妈妈一怔,眉宇拧得很紧。

    “妈,我就是想知道人民医院里有没有什么内幕?”

    霍飞直接开口,让钟蝶的眼睛都瞪大了,就差真的说你是不是傻子这话。

    这话能直接这么问吗?

    还是说霍飞和他妈妈关系很好,才直接问?

    霍妈妈一怔,“怎么?医院出了什么事吗?”

    “就是我们现在两个案子都和人民医院能牵扯到一点关系,所以怀疑人民医院里有和犯罪组织打配合的医生或者是工作人员,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不过我们有纪律,只能说这一点。”

    霍飞抿了下唇瓣,坐在霍妈妈的旁边,“妈,你知道什么,能告诉我们吗?或者给我们透露一些?”

    人民医院是市三甲医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查的话也没那么容易。

    但如果有方向的话,可能要更好查一点。

    霍妈妈瞳孔微缩,“和犯罪组织扯上关系?”

    怎么会和犯罪组织扯上关系。

    “对,所以来问问。”

    霍飞点头。

    “呼吸科没见有哪个医生护士奇怪。”

    霍妈妈摇头。

    “行吧,那……体检科呢?”

    钟蝶冷不丁地开口,抿了下唇瓣。

    “体检科?”

    霍妈妈又皱眉,她思忖了几秒钟,在这家医院里工作了很长时间,她见过太多的人,也有很多熟人。

    让她现在就给出谁比较奇怪,她给不出来。

    “我需要时间去想想。”

    “妈,那你继续想,反正我们也不着急,或者你觉得医院里有哪些地方比较奇怪,也可以跟我们说一下。我们调查不会牵扯到妈你,这点放心。”

    霍飞怕他妈妈想多。

    “我不担心这个,只是让我临时想,想不到什么。”

    霍妈妈叹了一口气,“怎么医院会出这种问题呢?可能是我都把精力放在了病人身上,这些事情我没怎么关注过。”

    “行吧。”

    霍飞揉了揉眉心,“这个案子很重要,可能牵涉到很多人的生死,所以我才直接过来找妈你了。”

    “给我点时间。”

    霍妈妈在脑海里开始想这些年她工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地方奇怪的。

    暂时没有问云里的事情,问云里就先回了检察院。

    他手上还有一个要上法庭的。

    前几天,他又去见了一面冯家灭门案的犯人柏国,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想要改口的意思,甚至想马上上法庭。

    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必须拿到决定性的证据,才有可能改口。

    问云里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

    “学长!”

    刚进门,问云里就被学遂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明天就要去实验室了,早上晚点去上班,送你过去,你应该住宿吧。”

    问云里揉了揉学遂的头发,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嗯,等我实习快结束的时候,学长能陪我去旅游吗?”

    学遂下颌蹭了蹭问云里的肩膀。

    “陪,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问云里拍了拍他的后背,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学长真好。”

    学遂很早就想出去旅游了,但是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打工和学习。

    第141章 带阿遂去鸣原山看日出

    且,也没有人陪他去,一个人太孤单了。

    从小到大,除了单梓杭以外,他好像一直都很孤单。

    后来喜欢上学长以后,他也只是默默地做一个观望者。

    他不敢去触碰那宛如暖阳一般的学长,总觉得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他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将他的暖阳给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