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趴在门边,听见外面有动静,直接走出去。

    “果然还是有人来了。”海堂抬起头,看见了四人。

    他甚至没有变声,用了原本的男声,因为他知道,他们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们是来帮你们的。”白淮璟直接说。

    “帮?我们?”海堂嗤笑一声。

    “你不信?”顾绒绒说。

    “不是我不信,而是没必要,我们在这里过的好好的,又不会死。”海堂不想连累他们,这么长时间,来了多少人,都没有用。

    “海堂。”一旁寡言的管家开口了。

    “管家,没用的。”海堂执意。

    “谁说没用的!我们就是来帮你们的!”顾绒绒“牛脾气”上来了,“我还就不信了!你们出不去,我也不出去了!”

    海堂笑了:“你们出不出的去,可不是你们自己能决定的。”

    “我们想出去,就能出去!”顾绒绒非常自信。

    “那祝你们成功。”海堂转身去了属于他的树屋。

    管家对他们行了一个歉意的礼,然后追海堂去了。

    海珠看了看弟弟的方向,又看看白淮璟他们,一脸懵。

    “走吧,这边的剧情应该走完了。”白淮璟说。

    “哦哦。”余慕淮点点头。

    “我们告辞了。”姚琛邢对海珠说。

    海珠懵逼地点点头,他们不是海堂的朋友吗?怎么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四人原路返回。

    很快,回到了“海棠姨娘”的房里。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这剧情真的看不懂。】

    【所以,海棠姨娘怎么变成了男的?】

    【那个天然呆姑娘又是谁?】

    【算了算了,不纠结了,先看,实在看不懂,补剪辑版吧。】

    颜琦音和林植早早的等在了“海棠姨娘”的房里。

    见四人回来,林植连忙说:“逸霖哥和安然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白淮璟皱着眉问。

    “昨天,周澈带我们去休息,半夜的时候我跟着周澈了解到了周澈的身份,回来后就发现他们不见了。”颜琦音说。

    姚琛邢沉思了一会儿:“我们还得去找海堂。”

    白淮璟看向他:“你怀疑是他们?”

    “不,但他们肯定知道。”姚琛邢说。

    白淮璟点点头。

    紧接着,他们身后的密道打开了,是海堂和管家。

    颜琦音和林植警惕地看过去。

    “他们不是坏人。”余慕淮说。

    “我知道你们的同伴在哪儿。”海堂边说边往前走。

    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诸位跟上。”

    周府的东南角。

    海堂拍打了假山一下,地面出现了一个楼梯。

    进去后,众人就看见了被绑起来的佘逸霖和秦安然。

    他们似乎还晕着。

    顾绒绒跑上前:“安然姐!”

    “退后!”海堂拦住她。

    “海堂!为什么!”昏暗处一个声音传来。

    “收手吧。”海堂说。

    “不,我不收手!”那个声音的距离没有变近。

    海堂上前,那个声音制止:“不许上前!”

    海堂手里拿着火把,那人似乎很怕火,或者说很怕光。

    “你这样,爷爷在天之灵,该有多难过!”海堂说。

    那人沉默了。

    “人不人,鬼不鬼的,真的值得吗?”海堂说。

    “我不是!我是练成了神功!才不是人不人鬼不鬼!”

    “你!我不与你争辩,但这两个人,我得带走,他们,你得放出去。”海堂解开佘逸霖和秦安然身上的绳子。

    顾绒绒和余慕淮扶住了秦安然,姚琛邢和颜琦音扶住了佘逸霖。

    “不行!他们都是来打扰我们的,不能活着出去!”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想待在这里面,我们陪着你,不要再牵连其他人了!”海堂厉声道。

    海堂说完,就将他们带出了地窖,那人真的怕光,白天没办法出来。

    “他是?”白淮璟问。

    “周澈的父亲,亲生父亲。”海堂说,“也是我和姐姐被要饭爷爷收养时候的哥哥。”

    串起来了!

    “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海堂苦笑一声,“哥哥他不知道从哪儿练了一身邪功,回来报仇了。”

    “他很爱大小姐,一见钟情的那种,但是他用错了方式。”

    “他被老爷扔去乱葬岗后,十年重返,老爷被他威胁,为他和大小姐举办了婚礼,他在新婚夜看见大小姐的时候,直接发怒,血洗了整个周府,然后用他的邪功将周府封闭了起来。”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为什么全府都出了事,只有我没事,直到周澈开始能够自由地在府里活动,回来告诉我,他找到了父亲,我才发现了,原来做这一切的,都是哥哥。”

    “在这里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曾经想过出去,但出不去,后来我妥协了,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哥哥做的。”

    “周府已经死了太多人了,你们还是不要管了,我会想办法,让他放你们出去的。”海堂说,“我想就这样陪着哥哥就行,他应该也没多少日子了,到时候我也解脱了。”

    “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帮忙。”顾绒绒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