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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

    想到清河交待过,不可以进房的,显然媳妇是不想受打扰,他想拔银针的手僵住,“不能拔,万一拔错了,害了媳妇”

    苏轻月针灸治聋已到了最后的关头,隐隐能听到房里的说话声,她陡然睁开了眼,看到房里那正盯着自己的裸体看的萧羽川,吓得尖叫了一声。

    萧羽川掏了掏耳朵,“媳妇,你睁眼了,太好了你叫那么大声做啥”

    她脸色青了,“萧羽川,你谋杀亲妻啊马上给我滚”

    第189章 189 轻月呕血

    “媳妇,你是我的妻,我哪会谋杀”话音未落,他脸色变了,因为他看到媳妇呕血了,“媳妇,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她有气无力地道,“马上出去,别进来”

    “媳妇”

    “不想我死就马上滚”

    “我滚,马上就滚,你别气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要找大夫,不要进来打搅。”她把喉咙里的血吐尽,闭上眼,拔下几枚银针,扎入血脉,稳住气息。

    萧羽川吓得脸色惨白,不放心地一再看她,见她只闭着眼,像是很专业地在针灸,再不放心,也不敢逆她的意,他连门也不敢开,又从窗户爬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苏轻月总算把受扰时逆流的气血理顺,又花了一个多时辰,她总算清楚地听到了外头不知哪户人家的公鸡啼鸣。

    “喔喔喔”

    “喔喔喔”

    公鸡的报晓声,她倍感亲切。

    总算能正常听到声音了

    把身上所有的银针都拔下来扔到水钵里,她因全神贯注针灸一晚上,耗尽了所有体力,这副身子本来就虚,实在累得她睁不开眼了。

    察觉到注视的目光,她瞥见那开着窗户的外头那站着的人影。

    萧羽川一脸担忧地站在窗外,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里。

    也就是说那家伙盯着她的裸体看了一整晚

    她气得操起枕头朝他砸去。

    萧羽川接住砸来的枕头,俊脸满是担忧,“媳妇,你有没有好一点”

    没得到回应,因为他看到媳妇免强把她自身的衣服穿回身上倒头就睡。

    那沉重的呼吸,说明媳妇累得睡着了。

    他想进房里给她盖被子,又怕再一次打扰到她。他已经明白,昨天夜里,他害得媳妇吐血,尽管不明白媳妇在做什么,也明白,差点害死她。

    他的心滴血的愧疚。

    他宁愿自己死,都不想害媳妇。

    瞟了眼水钵里的银针,媳妇好像忙完了

    她出了那么多汗,不盖被子睡,万一醒来着凉

    悄悄给她盖被子应该没事

    犹豫了好一会儿,怕再犯错,也不敢动。

    直到见她双臂因畏冷而环顾在一起,他终于忍不住又翻了窗子进房,轻手轻脚地为她把被子盖上。

    怕有动作再惊着她,他坐在炕沿,一动也不敢动。

    苏轻月睡醒的时候,外头的天色灰蒙蒙的,她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坐起身,看到坐在炕边的身影,“萧羽川,你怎么在这里”

    “媳妇,你总算睡醒了”萧羽川崩着很久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着他的嗓音,几分阳光,几分活力,清亮而悦耳。

    他的声音很好听。

    苏轻月眉头舒展,她脑部的淤血是彻底散了,耳聋全好了,“我没不舒服。”

    “那就好。”萧羽川松了口气。

    她淡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太阳都下山了。你从早晨睡到现在。”

    她狐疑地瞅着他,瞟了眼仍是上着门闩的房门,“你又翻窗进来,你在这多久了”

    第190章 190 六十两也不值

    他老实地交待,“你睡着后不久,我就进来了。”

    她板起脸,“不是叫你不许打搅我”

    “我看你冷”他心疼地道,“怕你着凉了,才小心地翻窗进来,后面我真的没有打搅你了,你看,你睡得挺安稳不是”

    “清河有没有跟你说,不让你进房”

    “有。”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其实你刚掌灯回房我就回到家了,清河说你交待了,不许吵你。可我等了一个多时辰,实在等不住了,也不知你在房里做什么,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正色道,“萧羽川,你昨晚差点害死我。”不是吐几口血的问题,而是一个弄不好,她不但治不了聋,还会瞎的。

    “媳妇,你信我。”他急急地表示,“以后你交待的事,我再不会违背了。”

    “真的”她伸出手,“拿来。”

    他不解地问,“什么”

    “休书啊。”她冷淡地道,“我现在要你写封休书,休了我。”

    “不行”他粗着嗓门拒绝,“我不会休你的,你这辈子到死都只能做我媳妇儿”

    “我不做你媳妇”

    “不做也不行。”他哼道,“反正我不识字,这辈子也写不了休书,你死心。”

    “我来写。你按个手印就行了。”

    他笑嘻嘻地道,“苏轻月,你别开玩笑了,你比我还不认字。就算你会写字,我也不会按手印的。你就老实地陪我到七老八十地进棺材。”

    “少来。”她冷哼,“你不是说有一千六百两,就卖了我嘛。”

    “跟你开玩笑的呢,媳妇,你这脑子怎么那么笨,还那么记仇。都分不清楚相公我跟你说着玩的”他讨好地拉扯她的衣摆,“媳妇,好媳妇,你放心,不管谁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卖你。”

    “是么。”她并不相信他的话。

    她的不信任让他伤心了,“媳妇,你别这样,一千六两百咱下辈子也挣不到,你就别在这些虚的上头小心眼了。再说了,别说一千六百两,你想想看,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六百两有不”

    她很实在地摇首,“没有,别说六百两,六十两也不值。”

    他垮下肩膀,“媳妇,你太过份了”

    “不是你同我说的吗实话也不让人说”他嫌她丑的时候,可就是塞了那么句话过来。

    “我”

    她眸光中迸射出杀意,“萧羽川,昨晚,你看饱了”

    “你是说我看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穿衣服、光溜溜、赤条条的这事么”他挠挠头,“是看饱了。要是能摸能压着就好了”丝毫未觉她的不悦,“媳妇,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是硬了软、软了硬想你的时候硬,担心你时软我受了多少罪”

    “滚”她微眯了眼,“死小气猫,要不是宰了你,二哥与清河会伤心,还不把你大卸八块”

    “媳妇,你宰了我,二哥跟四弟不会伤心的。”

    “真的”她眼中杀气浓烈。那就是说可以把他“咔嚓”掉了。

    第191章 191 踢错了

    “嗯。”他被媳妇杀人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还是很有骨气地用力点点头,“他们不伤心,只会难过。”

    “”她被气得憋出一个字,“滚。”

    他神情惨兮兮的,“滚不了,屁股坐麻了,我这一整天,连气儿都不敢喘。媳妇,你扶我起来”

    她直接赏了他一脚。

    他被踹了个大马趴,揉着被踢的腰,一脸抱怨地站起身,“媳妇,我麻的是屁股,你咋踹腰上,踢错了。”

    背向着她,屁股一撅,“来,再踢一脚正确的。”

    她果然不负他所望,又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夸张地向前趴俯下去,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嚷着,“还好地上泥巴硬,没散泥,不然爷就怂了”

    她笑了起来。

    这只小气猫还满能逗人的。

    他惨叫着起身,见她的笑容,乐得颠屁颠屁跑过来,“媳妇,你笑了,不生我气了”

    她清了清喉咙,“我生气,与我笑不笑,是两码事。”

    “哦。”他表示明白,“你没气死就行了。”

    “我现在想吐血”被气得吐血。

    他吓得俊脸苍白,赶紧两手伸到她下巴下头接,“你吐,我接着”

    她翻个白眼,一把挥开他,“看到你就吐不出来了。”

    “太好了。”他松口气,“我还有这功效。哎,对了,媳妇,你昨晚在做什么那么多银针扎在身上、脑袋上,你找虐啊”

    他是昨夜想了一个晚上,又从今早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在做什么。

    本来想到村里的孙大夫与镇上的陈大夫都说她脑部有淤血,要针灸才能化散,可针灸的风险太大,有可能不但治不好聋,还会致瞎,两位大夫都不敢动手。

    难道她在自行针灸治聋

    又觉得这不可能。

    因为媳妇根本不懂医术。

    搞不明白,就只有问她了。

    她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在找虐。”

    “媳妇,”他一脸的严肃,“以后你别再这样了,真的吓着我了。还有四弟。”

    “清河怎么了”她脸上立即浮起关心。

    面对她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面前关怀四弟,萧羽川心里不是滋味,“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他不就像我一样,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担心你,一直没睡。”

    苏轻月打开房间门,走到院子里。

    次居的窗户敞开着,萧清河不时伸出头往这边张望。

    他的腿不能动,窗是在炕边上的,身体要倾出窗子,又要保持不掉下炕的话,身体要斜在炕上,全靠双手撑着窗框,特别的吃力,他的脸色胀得有点红。

    他的双手

    她看到他修长洁白的双手上有擦伤的痕迹,她猜到,是他吃力撑着身子朝主卧这边看太多次的原故,导致手都伤了。

    “轻月,你没事了”萧清河看到她,满是忧虑的清俊容颜瞬间亮了起来。

    “我没事了。”他诚挚的关心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