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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臣服Ⅱ[bdsm]

    深深的红痕。他就如困在笼中的鸟,绝望地扑闪着翅膀。

    快门按动的声音,不断亮起的闪光灯性器被人拿捏在手,胸口的乳投被人舔咬着,双腿被拉开露出后穴,他被男人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然后将这些统统装进那只黑色的相机里。

    “啧啧,大明星的屁眼也和别人不一样,嫩得很呢。”金链子将手指缓缓插入穴口,激起卓悦的一阵战栗,括约肌应激收缩,那湿软又紧致的质感让男人愉悦,捣弄两下,说,“真他妈紧,难道没被人操过这次还真捡到宝了。来,用个特写,拍拍咱们大明星的小菊花在我手里是怎么开的。”

    三指进去的时候,卓悦抽动了一下,被口塞堵住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他失力地躺着,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用了药还紧成这样,硬插弄伤了一会儿就没得玩了,先插着这个适应适应吧。”金链子拿过一个中型按摩木奉,抹了些润滑液插了进去,拍拍他的屁股,“我对你这么体贴,你是不是也该好好回报我一下”男人把他的口塞解了,说,“你的艳照可都在我的相机里存着呢,你再敢玩花样,我就让他们全发到网上去,让全国人民看看你的发骚的样儿。现在,乖乖用你上面这张小嘴给爷的大肉木奉服务服务。让它高兴了,一会儿有你爽的。”

    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在楼下的林辉越等越心焦。

    卓悦和弟弟关系很生疏,加上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照理不会聊这么久。他打过电话,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不可能是因为没电,从出道后他就养成了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习惯。

    林辉心中不安,上楼去找了一圈,餐厅大堂里没见着人,询问了几个服务员纷纷表示没看见。这酒店之前就总有赌棍们打架斗殴,服务员都不敢管事。林辉知道问不出来,索性自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推门找,找了一遍不见人影,真的慌了。打电话给总监沈络却一直忙音。他想了想,拨通了方明衍的电话。

    华盛的安保任务都是由金鹰旗下的保全公司负责的,有黑鹰会的威势摆在那儿,对于华盛的艺人通常都不会担心什么安全问题。

    偏偏这次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不但绑了人,而且还可能做了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方明衍赶到的时候,身为保全公司负责人的唐灿也到了,他身后的保镖压着鼻青脸肿缩成一团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方明衍冷着脸边走边问“查出什么了”

    “这个就是他弟弟卓海。”唐灿与他一同进了电梯,“据他说,人在1066房间。”

    “一会儿选两个嘴紧可靠的进去救人,其余留在外面。”

    “嗯。”唐灿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男人,说,“里面那个叫黄仁彪,听说爱玩些花样。”

    方明衍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上升的亮起的楼层。

    守门的那个纹身男几乎是瞬间就被放倒了。唐灿沉着脸指挥“你们俩跟我进去,其余人留在外面守着,一个也不许跑。”

    破门而入之后,眼前的景象让方明衍的瞳孔猛地一缩。

    赤裸着的卓悦跪在床上,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手腕按着肩膀,脑袋被站着的人压在腿间,不断耸动。看见有人闯进来,那两个打手松开卓悦便要扑过来,看见唐灿和两名保镖手里的枪,顿时僵住,一声不敢出地被拖出了房间。

    黄仁彪受惊从卓悦口中退开的一瞬反倒高潮了,粘稠的米青液喷溅在卓悦脸上,那腥味让他趴在床上干呕着蜷缩起来。

    “滚出来”唐灿阴沉着脸让人把吓得腿软的黄仁彪揪出房间,看了看床上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着的卓悦,又看了看站在身边一言不发的方明衍,说“需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他吗”

    “这里交给我。至于那些垃圾,没有我同意前不准放,包括他弟弟。”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

    唐灿点点头离开了。他觉得从某些方面,这位和他家的二少真的有些像,越是在乎的时候,越是冷静的吓人。

    臣服2bds庇护上已修

    恶心,铺天盖地的恶心。

    可他已经把能吐的一切都吐掉了,除了酸涩的胃液什么都吐不出来。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林辉和两个保镖等在门外。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空气里弥漫着呕吐物酸腐的味道,赤裸的卓悦紧紧抓着沾了体液的床单裹在身上,蜷缩在床头,一动不动。

    方明衍缓步走过去,伸出的手刚刚碰到他的肩,那蜷曲着的人便如电击般一颤,向后缩了缩,避开他的触碰。

    “是我。”方明衍轻声说,“看看我,卓悦。我是方明衍。”

    没有回应。蜷缩在床头的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身为do男人很清楚,此刻卓悦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并不急于靠近,在脏污的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道“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儿,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出去别看我求你” 清冷骄傲像林间白鹿的男人此刻用干哑的嗓子断断续续说出这样哀求的话,每一个音都在发抖。

    方明衍觉得心里仿佛戳进了一根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尖锐刺疼。“让我在这儿陪着你,我可以闭着眼睛,好吗”

    “你出去出去”他仓皇地躲避着男人的视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般想用那条脏床单把自己身上不堪的痕迹遮住。他的脸上红肿着,还能分辨出指印,颈部和手脚腕上有不同程度的勒痕和抓痕。这些皮外伤并不是严重,床单遮住的地方才是让他更担心的。然而现在卓悦的状态,操之过急可能会让他彻底崩溃。

    “我会陪着你,一直在你身边。”此刻的方明衍耐心而温柔,“我会为你解决好一切,今天的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保证它不会再发生,那些伤害你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卓悦,你说过,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对吗”

    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再度湿润起来,卓悦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无声地流下泪来,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他紧紧抓着的床单上。

    看见他哭出来,方明衍松了口气,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脑袋,见对方没有明显的排斥反应,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靠近一些,将他揽过来拥在怀里,轻抚他的脊背。

    这样的抚慰让卓悦安定下来,他将脑袋埋在那只宽厚的肩膀上,颤抖地哭出了声。害怕、无助、恐慌、伤心,那些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直哭到眼睛红肿才渐渐平复下来。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吗”方明衍用了的问句。卓悦犹豫了一瞬,缓缓放开了那条床单。

    揭开床单之后,男人的眉深深蹙了起来。卓悦下身还呈现着半勃起的状态,顶端露出一个小小的银色花型凸起。显然,他的尿道里插着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不能长时间插在里面。”方明衍说,“我帮你取出来,好吗”

    卓悦咬着唇点了点头。

    男人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一点一点将那根软针从里面抽了出来。饶是这样,还是让卓悦疼得抑制不住地战栗。等全部取出来之后,他大口喘息着,抓着方明衍的手,红着脸窘迫地说“后面还有”

    金链子在他后穴里塞了一个按摩木奉,那东西不粗但塞的太深,边上又有不少残留的润滑剂,加上卓悦的身体一直紧绷着,不太容易弄出来。

    “放松身体。”方明衍一面动手,一面安抚着他,“忍一忍,一下就好了。我不会弄疼你的,乖,再放松一点。”他将那根黑色的罪魁祸首弄出来,丢到一边,用枕套擦了擦手,说,“我让林辉拿了你的备用衣服过来,先穿上,我们一起回去。”

    “我想先洗个澡。”卓悦低着头轻声说。

    “回去洗,这儿不干净。”方明衍让林辉进来帮卓悦穿衣服。

    林辉看见卓悦脸上的掌印和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怔了一瞬,眼圈红了,说“悦哥,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上来找你的”

    卓悦摇摇头,表示不关他的事。将衣服穿好,戴上墨镜、口罩和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才走出了房间。他被折腾到现在,腿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方明衍揽着他的腰,帮他支撑着一部分重心。

    “他们,拍了我的照片”卓悦上了车才想起来。

    “我会处理。不必担心。”

    男人口气里的断然让他安心,默默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一路无话。直等到车子转过公寓的街角,他才有些迷茫地问“林辉,这是去哪儿”

    “去我那儿。”方明衍看着他,目光温和而柔软,“这几天你暂时住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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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馆15号的门前,车停了下来。

    卓悦刚一下车便被人横抱了起来,他抓着男人的衣服,低声说“我可以自己走”

    方明衍径直将他抱进了原先住过的那间客房的浴室,然后脱了外套扔在床上,解开领扣,把袖子撸了上去。见卓悦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弯弯唇“你没有经验,很容易把自己弄伤。”男人走过去,伸手解开他的扣子,笑道,“我看见过你的身体,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害羞。”

    卓悦小小挣动了一下,红着脸沉静下来。方明衍利落地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然后放了温水冲去他身上的污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很多难堪的印记,卓悦抿着唇,局促地站着。

    男人沾了沐浴露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肌肤,那温柔的抚触如同带着魔法,让卓悦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中,整具身体已经被那人拥在怀里,不知什么东西抵在后穴上,有一丝凉意。他惊恐地颤抖起来“不要”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方明衍轻拍着他的后背,耐心地解释道,“他用在你身上的那些玩具不一定干净,而且塞的太深了,我需要给你做灌肠来清洁。我是个专业的do,在这些事上有经验和技巧,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信任我,好吗”

    氤氲蒸腾的水雾中,卓悦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措而又仓惶地犹豫了一会儿,抿着唇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窝上。

    男人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在他耳边说“会有些不舒服,尽量放松。”卓悦紧紧抓着方明衍已经被打湿的衬衫,忍受着那根软管进入自己的身体,等待那些温热液体缓缓进入体内。方明衍一直揽着他,低声交谈分散卓悦的注意力,等六百毫升的药水完全进入体内,轻轻揉按他的腹部。

    “呜”卓悦一颤,抓住他的手,脸上一片潮红,窘迫地说,“你先出去”

    “忍一会儿。”男人摸摸他湿漉漉的脑袋。

    这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要怎么忍得住

    卓悦几乎快哭出来了,急推他道“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毕竟是第一次做,见他这副羞臊又急迫的样子,方明衍忍着笑妥协“好,我出去。”

    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灌肠一共做了三次,最后一次是卓悦自己动的手。他本就体力不支,做完之后腿都软了,被方明衍用浴巾裹得像春卷一样从浴室里抱到床上。等家庭医生到了之后,上来给他做了些检查,还抽了血。

    医生大叔看着方明衍的眼里都是谴责,皱着眉说“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不是”卓悦想解释,却被打断。

    “下次不会了。”男人靠在窗边沉声说。

    这五个字说得很慢也很认真,让卓悦一时有些晃神。

    “下体没有受伤,但是近期不适宜再做。”大叔对着卓悦说,“为追求快感不顾身体是非常危险的,你要注意分寸。”

    卓悦知道他误会了,却又不能辩解,只好低着脑袋不吭声。

    等医生走了,方明衍俯身给他盖好被子,说“你先休息,我要出去一趟,晚饭之前会回来。”

    “嗯。”卓悦应了一声。这样的体贴入微让他心口温暖起来,望着那个转身的背影,忍不住唤了一声“方明衍”

    “怎么了”男人回身望着他。

    卓悦黑色的眸子里涌动着许许多多的情绪,像是暗流汹涌的地下河,在平静的地表之下奔流纠缠。眼前的男人就如一棵大树,在他无枝可依的时候给予他依靠,在他遭遇风雨的时候给予他庇护。这个人见过最落魄,最不堪,最懦弱的自己,然后将那个卑微的自己一步步从身后的泥泞里拯救出来。

    他的眼眶有些潮湿,心头却是温热的,有许多想说的话,开口时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