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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尊嫁到

    的不吞下。

    哪知道侍卫竟然真的在她院子里挖出了那东西,竟然还敢对她儿子下手,说不定就是杨嫔干的

    “皇上,那贱杨嫔怎样了您可不能偏心啊,一定要为毅儿讨回公道”

    皇帝叹了口气,“朕命人将她押入天牢,等事情查明了再处置,你放心,朕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对朕的子嗣下手无论是谁都不行”

    皇帝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沉沉地盯着云贵妃。

    云贵妃知道他这是借机警告自己,看来之前滕誉那件事皇上已经认定是她做的了。

    多说无益,云贵妃一脸悲戚地转过头,直到外头通报说大皇子来了她才勉强提起精神,“快,快把人带进来”

    滕誉跟着殷旭走了一天的山路,两人武功高强,走这点路倒是不觉得累。

    只不过他看着殷旭漫无目的在山路瞎逛,一整天下来连一株草药都没摘,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还好自己跟来了,否则又不知道要错过什么大秘密了。

    殷旭停下脚步,后头的滕誉差点撞上他的背,他好笑的回头“跟得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本少爷丢了不成”

    滕誉煞有介事地点头“这山里地形复杂,咱们又是瞎走,早没了方向,万一分开了还真不好找人。”

    殷旭点了点他的胸口,打趣道“这你放心,就你这比狗还灵的鼻子,闻也能闻出来的。”

    滕誉抓住他的手,放在鼻尖下认真地闻了闻,“得这种距离才行,离得远了只能闻到这满山的土味。”

    殷旭抽出被他占便宜的手,“那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

    他在身边的树底下摘了一丛干枯的草,渗入魔气搓成粉末状,然后随手让滕誉身上一洒,拍拍手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滕誉抬起胳膊闻了闻,发现只有很轻微的草味,还是很寻常的野草,断定对方是在拿他开涮

    他猛地扯过殷旭,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一通,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志得意满地炫耀“还是让你身上沾满本殿的味道才好。”

    滕誉吹了声口哨,抬头透过树枝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找个地方休息吧。”

    两人出门什么行李都没带,要不是滕誉身上常年备着火折子和匕首,他们俩连吃饭都成问题。

    不过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在殷旭看来,他就算三天不吃也饿不死,路上还有些未凋落的野果可以充饥,实在不行,喝生血吃生肉也不是不行。

    两人在很多认识上存在着天然的差距,幸运的是两人竟然从没吵过架,往往一有分歧,殷旭就自动地带入了自我催眠模式咱是魔尊,不能与凡人一般见识滕誉则告诫自己这人都不知道从哪个时代穿来的,不懂事很正常。

    而且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当家做主的男人,所以心里总告诫自己要让着殷旭,男人嘛,心胸就要如大海般宽阔。

    滕誉找到一个被狼群遗弃的山洞,稍微清理了一下勉强过一夜。

    他提着之前打到的野味去外头清理,一出山洞就见殷旭正在洞口忙活着,走近了才看清他正在地上摆弄玉石。

    殷旭有一个专门装玉石的荷包,几乎不离身,而且如果他仔细辨认,还能认出这些曾经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惜到了殷旭手里就成了一块块碎玉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狠得下心把这些宝贝砸碎的。

    “这就是你说过的阵法”滕誉好奇地问。

    殷旭把各个位置上的玉石摆好,头也不抬地说“嗯,只是最简单的迷阵,让人从外头看不清这个洞口。”

    “真有这么神奇”滕誉也曾在兵书上见过一些排兵布阵的例子,似乎前朝就有一个善于此道的军师,据说他布下的阵法能杀人于无形,只是后来招人忌讳,被安了个罪名烧死了。

    他一直以为那些典故是被夸大的,否则他活了十几年,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不过自从遇上殷旭,他已经打破了很多根深蒂固的认知,也不差这一件。

    殷旭把最后一个位置的玉石放好,起身朝滕誉挑挑眉“不信你亲自出去试试就知道了。”

    滕誉好奇心起,提着猎物往外走了十几米,转身回头,眼底露出震惊的神色。

    按理说他才走出这么点距离,洞口的位置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现在,入眼的只有树木和山壁,根本没有洞口,就连殷旭也没了影子。

    他强忍着胸中的激荡,先去把猎物清理干净,顺便捡了一捆柴才慢慢往回走。

    等快走到洞口的位置时他停下脚步,试探性地捡了个石头扔过去,石头在他的视线下突然消失不见踪影,滕誉这才相信,这个所谓的迷阵是真的。

    他一步步地往前走,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变化,等他一脚踏入阵法中,四周的环境倏地一变,竟然不再是山林和山壁,而是一片白雾。

    能见度不到一米,滕誉闭上双眼,干脆不去看这四周的景色,脚步执着地往正前方走。

    在山上迷路的人都知道,有时候感觉比眼睛更靠谱,走了大约二十几步,滕誉“咚”的一声撞上了一堵墙,身后还有殷旭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睁开眼,见自己果真是撞到墙壁了,尴尬地摸了摸撞疼的鼻子,转过身看着四周。

    洞口还是那个洞口,四周的环境与之前完全一样,他哑着声问“这是怎么做到的”

    “五行八卦、四象阵法,这其中的奥秘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

    滕誉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他在洞口生起一个火堆,把清理干净的猎物放上去烤,同时观察着这个阵法。

    说真的,从里面看不过是几块玉石随意摆放在地上,没想到能产生这种效果。

    “你之前说过要在府里布下阵法,尽管动手,不够的玉石我来想办法。”有了这阵法,他的三皇子府何愁防御不利

    “府里人来人往,并不适合布置迷阵或杀阵,而且整个府邸的范围太大,以这玉石中的灵气根本撑不起来,最多只能在景阁苑外弄个小型的杀阵,诱发型的,比较好掌控。”

    “这些你决定,反正现在三皇子府是你的了。”滕誉翻转着火堆上的烤肉,用匕首划开一条条细缝,撒上一点细盐,其他调料他都没带,只能将就着吃了。

    一只野兔大半进了滕誉的肚子,殷旭只啃了一条后腿肉,大概是这几天吃烤肉吃多了,他有些发腻,惹得滕誉对他怒目相视“该,谁让你偏要跑着荒山野林来的。”

    殷旭瞥了他一眼,哼哼了两声,坐到一旁打坐去了。

    这山里夜间贼冷,两人除了身上的大麾都没带其他御寒的东西,昨天夜里两人是抱着一起睡的,睡得期间还不忘运功,这才抵御了严寒。

    不过要殷旭说,他们干脆双修得了,那才是真的御寒呢。

    洞口有风刮进来,滕誉出去砍了几棵大树堵在洞口,这才让洞内温暖许多。

    殷旭挨着滕誉坐好,顶了顶他的肩膀,“咱们就这么跑出来了,回去皇帝得生气了吧”

    滕誉伸长胳膊把人搂进怀里,循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略微冰凉的双唇很快就在两人的亲密下热了起来。

    殷旭一时也顾不上刚才的问题,跨坐在滕誉腿上,整个人紧紧贴着滕誉的身体,滕誉用大麾将人裹紧,用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彼此。

    等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滕誉才沉声回答“生气又如何大不了回去被骂一顿,而且他现在大概没空惦记着本殿下。”

    殷旭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有事发生,“宫里出事了”

    滕誉摇摇头,“这些你就别管了,你先告诉我进这山里到底想找什么”

    殷旭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同样回了一句“这些你就别管了,想跟就继续跟着好了。”

    滕誉气的牙痒痒,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捏着他腰间的软肉,两人在一起这段时间,也就差临门一脚了,殷旭身上的弱点他指点的一清二楚。

    殷旭躲闪着想避开滕誉的骚扰,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这具身体当真是没一点优点,弱就算了,竟然还怕痒。

    “你松手”殷旭脸上热气翻滚,怒视着滕誉。

    滕誉停下动作却没有把手拿出来,而是贴着他的耳根说“软软的,真舒服。”

    殷旭如果是个女人,这时候一定会骂两个字“流氓”可惜他非但不是女人,还是个没有羞耻心的男人,所以最直接的反应是扯开滕誉的衣裳,重重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滕誉被咬到敏感处,浑身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些。

    “冷吗”滕誉问。

    “还好,你身上暖和。”殷旭自己的身体常年都是冰凉的,又因为是凡人的身体一直怕冷,要不是有滕誉这个大火炉在,这种夜里还真不好过。

    “有个更暖和的方法,要么”

    殷旭嘿嘿一笑,以为他说的那种事,当下更加兴奋地去扯滕誉的衣服,“来啊,谁怕谁”

    滕誉也没闲着,等两人光溜溜地裹在大麾里,才齐齐住了手,视线相对,同时不服输地瞪着对方。

    “殷旭,你看咱们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人妥协的不是”

    殷旭点头。

    “你看,咱们的年纪,身高,体力,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更胜一筹,对吧”

    殷旭不甘心地点头。

    滕誉欣喜,见有门,忙补充道“既然如此,你不如退一步,总这么僵持着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呢”

    殷旭哼了一声,摇头,坚决不让步,这可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问题,绝对是妥协不得的。

    滕誉收敛了笑容,想了想,选了个折中的办法,“那咱们约定个年限,等你及冠,咱们还未分出胜负,那就”

    “那就怎样”

    “那就一人一次”滕誉话音刚落,殷旭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他还担心滕誉的身体会因为他采补过多而伤及根本。

    一人一次的话也算公平,不过两人同时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些年一定要发愤图强,绝对不能输,平手已经是他们能接受的底线了。

    “好”两人击掌为誓,殷旭心安理得地缩在滕誉怀里,没有阻隔的肌肤相亲确实更加暖和,殷旭就着这亲密的姿势闭上眼睛,体内的魔气按照平日练功的路线自发的运转起来。

    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魔功进展慢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练功的时间也就知道原因了。

    上辈子被誉为天才可不仅仅靠的是特殊的体质和霸道的功法,他的成功和努力分不开,毕竟不是谁都能像他这样,一闭关就是上百年。

    他这一运功可就苦了滕誉了,怀里抱着的人越来越冷,他也不得不运转焰阳决才撑得住。

    不过几天之后两人明显发现,这样的练功方式竟然比他们单独打坐进度快得多,至此之后两人夜里更是舍不得分开了。

    滕誉感慨道这还没开始双修呢,真不知道双修起来他的功力是不是能一日千里,真是期待啊。

    113 真是菩萨心肠啊

    洞穴里的火堆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最后一点火光覆灭,却丝毫没有惊醒正在练功的两人。

    黑夜中,一道人影飞快地往深林腹地跑去。

    “首领,皇帝今晨就离开神麓山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到中元节”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用嘶哑的声音问。

    “属下不知,不过山下行宫里的人确实都撤走了。”

    “碰”面具男子一掌拍碎了手边的桌椅,“怎么不早说”

    他们为了明天的事忙活了一个月,现在竟然连人影都没逮到,白费了这番功夫

    “是他们今早突然离开的,消息传进山来最快也需要大半天,属下又去确认了一次才敢回来禀报。”

    “既然任务没有完成,那就休息一晚,明天撤让人给雇主带个口信,顺便把定金还回去。”

    “首领,这样好吗咱么可从未有过失败的例子”

    “啪”面具男甩了他一巴掌,“难道你以为我们还能追到皇宫就行刺不成你有这个胆也没这个命”

    “是,属下知道了”

    “下去吧。”面具男烦躁地摆摆手,坐在木桩上沉思。

    一个黑衣人走到他背后,面上同样戴着一张面具,身材健硕,手里握着一把弓。

    “那咱们辛辛苦苦抓来的野兽派不上用场了,要放了么”伴随着黑衣人的问话,身后虎啸狼嚎频频传来。

    那面具男回头看了一眼被关在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