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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尊嫁到

    这种毒你们可见过”殷旭把他二人拉过来,当面让他们见识一遍那种毒的霸道性。

    为了测验这种毒,殷旭命人抓来了不少小动物,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一只在中毒后能活下来的。

    左少棠看到结果并不意外,殷旭不会无缘无故叫他们来,而能把这位少爷难倒的,绝对不会是个小问题。

    见识过那毒的霸道,左少棠也有些猜到这毒的来源,只是他和肖锋并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道怎么给殷旭答案。

    好在殷旭似乎并不是在等他们的答案,他默数着时间,重新将药材归入其中,每一次都加的很谨慎,用量都控制的极为严格。

    这还是左少棠他们第一次见到殷旭如此认真的忙活,他板着脸,严肃的表情落在十四岁少年的脸上有些不搭调,却让人有一种他本该如此的感觉。

    看得出来,他的手法很熟练,这样的熟练并不是靠两天的忙碌就能练就出来的。

    魔教中有一位被誉为神医的老大夫,左少棠平日没少和他打交道,也见过他炼药制药,可说真心话,那画面感还不如眼前这个少年。

    左少棠和肖锋老实地坐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殷旭的动作,既然对方没开口赶人,他们也就当不知道,光明正大的看着殷旭研制解药。

    一次次的实验,一次次的否定,一次次的重新开始,好在一碗血能稀释成很多血水,否则等解药研制出来,青啸炎早血尽而亡了。

    期间滕誉进来过一次,告诉他魏子安来了,可是殷旭正要紧要关头,连头都没抬,“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滕誉瞥了眼左少棠和肖锋,转身出去后多安排了四个暗卫在这间屋子的周围,这两人从住进来后既没跑也没闹,实在安分的有些异常。

    他在书房召见了魏子安,见对方精神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郁,便知道他已经收到了他让人送过去的尸体。

    “给殿下添麻烦了。”魏子安深深地鞠了个躬,语气中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怒气。

    滕誉自然知道他的怒气不是针对自己的,他摆摆手“一点小事而已,对付跳梁小丑就得用跳梁小丑的方法,你如果把他们放在敌人的位置上,那只会让自己束手束脚。”

    魏子安想想也是,他之前想亲手报仇,想把他们绳之以法,却忘了对付小人有时候就得用点旁门左道。

    调整好心情,魏子安将一叠图纸放到滕誉桌上,“殿下,这是晚生集合大家的一件绘制的工厂图纸,您看看有哪要修改的。”

    滕誉将图纸一张张细心地看过去,发现里头有兵器厂,也有矿井的,甚至连矿工和铸剑师住的地方都画的明明白白。

    “做的不错。”滕誉赏了他一对鸳鸯玉佩,“明日本殿就启程回京了,那山上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务必做到不让人发现。”

    魏子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怕滕誉不够信任他,会将这事交给别人。

    这样的一个地方,绝对是三皇子的重要秘密基地,能掌控这里的绝对是他的心腹,魏子安压抑着心下的欢喜,说“晚生可以保证,三个月内一定能打出第一把兵器。”

    滕誉点点头,提醒道“兵器贵精不在于贵多。”他现在手中有的人数量极少,兵器打再多没人用也是白搭。

    留魏子安用了晚膳,滕誉强行将殷旭拉了出来,一口一口喂他吃完才放他继续去研究,这人就是这怪癖,一旦忙碌起来,竟然连饭都不吃,就跟成了仙似的。

    “魏子安走了”殷旭抽空问了一句。

    “嗯,他办事还不错,人先借我用用。”

    “得了,咱们还分什么你我,而且我看他也更愿意为你效劳。”殷旭无所谓地说道。

    他当初看中的是魏家的钱袋子,现在这个钱袋子已经不仅仅是钱袋子了,殷旭自然没什么不满的。

    163 那是殿下送给我的

    滕誉一行人来徽州的时候轻车简装,回去的时候却是一车又一车的东西,多数是老百姓们自发送的,自个家种的菜,腌的萝卜,养的鸡鸭,屯着的鸡蛋鸭蛋,甚至还有一些手工缝制的衣裤鞋袜。

    青晟看着长长的车队,撇嘴道“这些东西拉回去你们也不会吃不会用,可不就近转送给灾民”

    殷旭看了一眼自己的蠢徒弟,“这些本来就是灾民的一点心意,再转送出去算什么意思”

    “再说了,越是这样便宜的东西带回去京都,越是能体现出三皇子的亲民与爱民之心,自然也能证明他此次救灾的成效。”左少棠在一旁补充道。

    青晟和左少棠一邪一正,两人见面就没有和气的时候,要不是青晟身上还有伤,不能动武,绝对得天天打架。

    至于肖锋,青晟这些天还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自然也就吵不起来。

    “虚伪”青晟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殷旭敲了敲他的脑门,“还不快去给你爹告别”

    青晟瞪大了眼,“我爹身体还没好,你怎么就忍心把他扔下”

    “本少爷既不是大夫也不是圣人,凭什么要带上他”

    “那我也不去了。”

    “嗯”殷旭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凉飕飕地说“好啊,如果你想下半辈子都做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的话。”

    青晟面色一红,指着殷旭“你你”哼唧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然后转身去找他师兄去了。

    殷旭懒得理他,青啸炎身上的毒他已经配出了解药,只是他并没有一次性的给他服用,而是做了点手脚,让他每年上京都来取一次药,五年后才能彻底将余毒排清。

    青啸炎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他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答应也得答应。

    “汪仁呢”殷旭扫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小鬼。

    丁一正在喂马,闻言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刚才见他急匆匆地跑进去了,说是有东西忘了拿。”

    殷旭嗤笑一声,“他当初来的时候连身衣裳都没有,能有什么可拿的。”

    话音刚落,殷旭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身着青色小袄的男孩,男孩肩上背着一个比他背更宽的包袱,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抱着个东西。

    等他走近,殷旭虎着脸问“你拿的是什么可别把什么垃圾都带回去。”

    丁一上前去帮他把包袱取下来,发现其实不重,打开一看才发现竟然一是床被子。

    汪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这样半路上就不会冷了。”

    小孩大概是被冷怕了,一听说要出门,首先想到的就是吃和穿,他在马车里藏了整整一食盒的糕点,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吃的话,绝对能让他吃到京都。

    殷旭也敲了下他的脑门,摆出东家的款来训道“哪里就缺了你一床被子了,实在没有你就和丁一卯二他们挤一挤。”

    汪仁“哦”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地护着自己那床被子。

    他这一动作便将怀里的东西露了出来,丁一笑骂道“你这小子,带一盆草上路是什么意思三皇子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花花草草。”

    殷旭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汪仁怀里的花盆,然后一把夺了过去,“这是我之前扔给你的那盆”

    汪仁点点头,很是得意地说“我每天都有给它浇水,还施了肥。”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有点脸红,可以想象是施了什么肥。

    殷旭可不管这些,他知道这玩意儿在他没有注意的这些天里竟然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原本只是刚出苗的现在竟然有手掌高了。

    当初因为想到这育灵果百年一结,所以便对它失去了兴趣,后来随手丢给汪仁照料,没想到长得这么快。

    他仔细观察着那棵小苗,发现茎部比他认识的育灵果细的多,颜色也更浅,但长出的叶子形状相似。

    他之前在花盆里布下的聚灵阵也已经失效了,玉碎变成了没有灵气的暗灰色。

    殷旭摸了摸身上,发现没有带玉石,见汪仁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便动手扯了下来,随手掰成几块,重新在花盆里布下了聚灵阵。

    聚灵阵刚成,殷旭能明显感觉到花盆上空的空气清晰了许多,那棵小苗儿也更加精神了。

    他正满意的点头,就听到一声压抑的哭声,头一抬,才发现面前的小鬼正瘪着嘴哭。

    他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丁一在一旁提醒道“少爷,那玉佩”

    殷旭恍然大悟,重重揉了下汪仁的脑袋,“不就拿了一块玉佩么,回去后还你十块,真小气。”

    汪仁不理他,继续哭,而且越哭越伤心,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殷旭大感惊奇,这小子当初在山上救回来的时候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怎么就变脆弱了

    而且他以前居然没发现,这小子眼睛又黑又大,被泪水一泡,啧,说不出的我见犹怜。

    “十块不够那二十块”

    “那是殿下送给我的。”汪仁不满地说,手还伸过去想要抢花盆里的玉佩碎片。

    殷旭哪能让他如愿,把花盆举高,将不远处的滕誉叫了过来。

    等滕誉走过来,殷旭直接从他腰带上解下他今天佩戴的玉佩丢给汪仁,“不就是一块玉佩,值得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定情信物呢”

    滕誉问明了经过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连小孩子都忍心欺负的殷旭已经无话可讲了,他瞥了眼被殷旭小心护着的花盆,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别伤心了,一块玉佩而已,以后本殿下送你一座玉矿。”

    汪仁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当真,何况他现在也不太明白一座玉矿的价值,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多年后他不仅得到了一座玉矿,而且成了整个大梁最大的玉器商,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有个爱玉成痴的主子而已。

    马车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了八天才到京都,此时离皇帝给出的期限已经超出了半个月,自然的,滕誉还没进家门就被招进宫里去了。

    殷旭有心跟着,按最近得到的消息,宫里应该不太平,只是来传召的是赖济全,丝毫没给殷旭面子就拒绝了,点名皇帝只想见三皇子一人。

    滕誉示意他放心,那座皇宫他好歹也从小住到大,即使有危险也不怕没地方躲,何况这些天宫里一直有消息传出来,那就说明形势还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入了宫,滕誉被赖济全带到皇帝寝宫。

    他皱眉问道“这个时辰父皇怎么会在寝宫。”

    赖济全叹了口气,“禀殿下,这些日子皇上龙体不适,每天只能撑着上完早朝,所有的奏折都是在寝宫批的,连大皇子和二皇子每日都来这儿请安,帮着皇帝处理政务呢。”

    “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滕誉大吃一惊,提高音量训道“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人知会本殿下一声,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办事的”

    赖济全弯下腰,态度谦卑地回答“殿下息怒,不是老奴不想通知您,而是陛下吩咐过,说您在外办的是关乎社稷的大事,怎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中断了呢”

    “这怎么能是小事你们这些狗奴才就是这么不把父皇的身体当回事的”滕誉一脚踹在赖济全的膝盖上,这老阉狗说话,十句里有九局都带着心机,真是令人厌恶

    “奴才知罪”赖济全忙下跪,扇了自己几巴掌,“奴才哪能是这个意思三殿下恕罪。”

    皇帝在里头听到动静,出声问“是誉儿回来了,还不快进来咳咳”

    滕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皇帝确实抱恙在身,他眉头挑了一下,越过跪在地上的赖济全,直接走进皇帝寝宫。

    赖济全等他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后才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眼角闪过一丝阴毒。

    164 你一定是疯了

    滕誉一走进皇帝的寝殿就察觉到周围多了许多陌生的气息。

    皇宫里的暗卫他认识的不少,常年跟在皇帝身边的几个他也认识,这些人的气息他都很熟悉,可是现在,他发现这寝宫周围多了一倍不止的暗卫。

    看来他这位父皇也不是毫无准备的,说不定这宫里正张开一张大网等着鱼儿进网呢。

    滕誉穿过层层守卫,在寝宫的书房内看到了德昌帝,他轻声说“父皇,儿臣回来了。”德昌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的让滕誉看不出他的心思。

    但这样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