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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尊嫁到

    云将军想尝尝里应外合的滋味吗”

    云鹤然听完更是笑得张扬,“原来你们还在等京畿营的救兵啊”他摇头大笑“别等了,京畿营已经得到皇上病重的消息,守护在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了。

    皇上病重是大事,这京都理应戒严,臣越俎代庖,吩咐京畿营的将士守住各个城门,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皇帝鐡青着脸,胸口积压着一股闷气,憋的他快窒息了。

    滕誉惊讶地问“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京畿营乃是听命于父皇的,没有父皇的命令,他们岂能乱动”

    他边摇头边啧啧有声,“父皇己经派了徐莽去传旨,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不可能”云鹤然斩钉截鐡地反驳。

    “不如咱们打个赌”

    云鹤然见滕誉面色如常,不仅没有一点紧张,还隐隐透着自信,到底对方是自信如此还是太过自负

    如果是自信,对方的安排也太完美了,自己逼宫本来就是撞日子的,连大皇子和云贵妃事先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安排的

    如果是自负,那只能说三皇子太认不清现实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赌什么”他倒要看看,这滕誉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反正他要在这等那些老臣,不妨先看看戏。

    “赌半个时辰内,京畿营的人一定会来”

    “若是不来呢”

    “若是不来,不就得按云将军的计划走了本殿下和父皇被染了天花,移居养心殿”

    “哈哈你在拖延时间,以为这样会有用就算半个时辰后他们来了,也不是来救你们的”云鹤然自信地说。

    皇帝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歪倒在龙椅上。

    “皇上您怎么了”渠总管第一个冲上去,扶着皇帝替他擦掉嘴角的血迹,呼唤道“皇上皇上您可不能有事啊”

    滕誉走过去摸了摸皇帝的脉搏,让渠总管把太医准备好的护心药丸给皇帝服下,“父皇这是怒极攻心,得静养。”

    “殿下”渠总管期望地看着滕誉,完全把他当成主心骨了。

    云鹤然看皇帝昏过去了,满脸焦急地说“快把皇上扶到养心殿去,再去请太医,皇上一定是染上疾病了”

    “且慢”滕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冷笑,“云将军,不如你仔细看看后面,这承德殿,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云鹤然正要讽刺他几句,就听后面有士兵大喊“将军是京畿营的人来了。”

    云鹤然笑脸一僵,眉头皱了起来,他早吩咐过他们只要守好城门就好,其他什么事都不要管,怎么会突然进宫来了。

    “云老狗在哪乱臣贼子,快出来受死”一声怒吼传遍了承德殿,云鹤然听着那声音吓了一跳。

    “祈鑫他怎么还没死”他明明让人先解决到这头蛮牛的

    “哈哈你想要本将军的命,本将军就必须给吗”祈鑫骑着马冲进来,后头跟着密密麻麻的士兵,“老狗好不出来受死”

    云鹤然粗粗一看,就知道祈鑫带来的兵马不止是他旗下的,恐怕整个京畿营都带来了。

    “其他几位将领呢你将他们如何了”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杀了”祈鑫暗暗庆幸,还好三皇子事先让他戒备,还派了几个高手暗中保护他,否则,他早己人头分家了。

    滕誉双手背后,目光凌厉,“祈将军,将叛贼云鹤然拿下死活不论”

    “遵命”祈鑫大喝一声,“兄弟们,忠心护主的时候到了,陛下万岁,擒拿叛贼”

    “陛下万岁擒拿叛贼”一声口号过后,云鹤然带来的士兵遭受了前后夹撃,这些人倒也不是孬种,并没有临阵投降,反而负隅抵抗。

    双方死伤惨重,承德殿内外遍布尸体,滕誉没有出手,而是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守着皇帝。

    他睥睨着这血腥的战场,心生厌恶。

    这代表着权利至上的寳座,每一次的更替都沾满了鲜血,这一刻,当这个寳座即将到手的时候,滕誉却是厌恶多于欢喜。

    为了这个位置,多少人离心叛道,多少父子兄弟反目成仇,多少本该单纯的生活中充满算计,多少本该活着的人死去。

    “父皇,这就是您要的结果吗”滕誉低语一声。

    283 请太子监国

    云鹤然一把长枪舞的虎虎生威,祈鑫的关公刀也不狂多让,两人从殿内打到殿外,周围无人能插上手。

    “叛贼还不速速投降”祈鑫大吼一声,一刀斩断了阶梯旁的白玉栏杆。

    云鹤然避开锋芒,一枪抵着地面,借力跳下台阶。

    “着火了”打的正酣的二人听到一声惊呼,回头一看,承德殿的外围已经起了火,不知谁将火把丢在墙角。

    “皇上”祈鑫大惊,只想与云鹤然速战速决,进去救驾。

    又打了一刻钟,双方力竭,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给对方身上增添了不少伤口。

    “云老贼都这时候,你还不放下武器,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家中妻儿族人着想。”

    “哈哈你以为本将军是傻的,放下武器照样是死,不如杀了你这个蛮牛,黄泉路上也有人作伴”

    如果不是祈鑫,他今夜一定可以成功,现在他只想给家人拖延点时间,希望他们能逃脱。

    他敢冒着诛九族的危险逼宫,自然也想过退路,如今家里应该得到消息了吧

    一支箭从背后射过来,云鹤然正被祈鑫逼着,根本躲不开,只能稍稍避开要害。

    祈鑫虽然不喜欢有人放喑箭,不过此时情况危急,自然顾不上这些,他朝来人大喊“徐莽来的正好,快进去救驾”

    “你去,这老贼交给我”

    “好嘞”祈鑫一脚踹向云鹤然,然后一个转身飞奔进大殿中。

    外头火势那么大,这大殿内却还在打,真是不要命了

    祈鑫一刀结果一个敌人,吩咐人赶紧去灭火,一步步地靠近龙椅。

    “殿下,您快带皇上走,火势越来越大了。”祈鑫以前很少和三皇子打交道,只听说这位殿下武功高强,鲜有对手,可是他没见过,自然不太相信。

    尤其都这种时候了,这位爷非但没动手杀敌也没动手救人,要不是他的表情很镇定,祈鑫都以为他被吓傻了。

    滕誉暗暗叹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皇帝直接被烧死在这大殿中,也能给他省不少事。

    “渠总管,你背着父皇出去吧,本殿下去传太医。”

    渠总管擦了把冷汗,低头应诺,他刚才是真的有感觉到从三皇子身上传来杀气,作为皇帝的贴身内侍,他自然知道这对父子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大皇子想逼宫,三皇子又何曾不想如果此时皇上死了,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三皇子了。

    捡了一条命,渠总管不敢耽撊,忙将皇帝背在背后,在祈鑫的护送下出了承德殿。

    滕誉走下高台,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上前围攻他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短短的一段路,死在他手里的人却不少。

    他跨出门坎,就见徐莽已经将云鹤然五花大绑,朝他点头示意。

    “先将人看好,本殿去看看父皇的病情如何。”

    徐莽低下头,应了一声,然后指挥着剩余的人收拾残局。

    他当了那么多年的侍卫统领,宫里的侍卫都服他,何况那王统领已经成了叛徒,自然不会有人挑战这位前统领的权威。

    滕誉一路慢悠悠地走着,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淡淡的烟味,刺鼻难闻。

    太医齐聚养心殿,一个个替皇帝诊过脉后,脸色都有些难看。

    “如何直说吧。”

    “陛下怒火攻心”

    “这本殿知道,只说该如何治,用什么药”滕誉摆摆手,不想听那一长串的描述。

    李太医眼珠子一转,说“还是应该以静养为主,各位同僚觉得呢”

    “确实如此,万万不可再让陛下受刺激了。”皇帝的病情还没有严重到不能理事的地步,但几位太医深怕承担责任,自然选择最保守的话说。

    如果皇上能静养,对他的病情再好不过了。

    滕誉点点头,“祈将军也听到了吧,这宫里宫外一团乱,父皇如果醒来肯定又要大受刺激,不如祈将军就带人守着这养心殿吧。”

    祈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很痛快地答应了。

    滕誉又问了四皇子的病情,几位太医均摇头,表示只能听天命了。

    滕誉让他们分成两组,分别照看皇上和四皇子,务必尽心尽力,这个安排很合理,没人拒绝。

    处理好这些事情,得到消息的大臣们也纷纷进宫了,云鹤然原本是叫他们来见证自己的成功的,谁知道等人来了后,看到的却是他狼狈的败象。

    一群老臣看到承德殿内外堆满的尸体还有那烧了一半的大殿,一个个痛哭流涕,将云鹤然的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

    “乱臣贼子啊实在胆大妄为”

    “不知皇上此刻在哪臣等想先去探望。”

    “这云将军造反,大皇子怕是脱不了干系,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

    “话不是这么说,万一冤枉了大皇子,如何是好”

    群臣议论纷纷,滕誉却一脸淡定,他让渠总管出来将事情的经过细无巨细地告诉这些大臣。

    虽然从这些描述中没有直接说大皇子也参与了逼宫,不过从大皇子和云贵妃事先得了消息离宫就能看出来,他们脱不开责任。

    “殿下,如今皇上病重,臣请殿下主持大局”户部尚书提高音量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不少大臣沉思起来,看这形势,唯一有可能继位的只有三皇子的,还是户部尚书机灵,竟然被他抢了先。

    不少原本就属意三皇子的官员纷纷附和,提议由三皇子监国,待陛下身体康复后再由陛下做主。

    “这不太好吧,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中立派的人却不这么想,这监国的权利一旦交出去,再想要回来就难了。

    “大皇子叛出,二皇子已死,四皇子病重,各位觉得三皇子还不够名正言顺那不知各位属意谁”

    “三皇子毕竟年幼,不如还是由内阁主导,六部享负,三殿下从旁学习,如何”

    “三殿下毕竟不是太子,除非皇上同意,否则行监国之事有些越权了。”

    吵吵闹闹了一阵,谁也说服不了谁,只有原本站在云家那边的官员默不吭声,直到渠总管去而复返,拿着一道圣旨进来。

    “各位大人,这圣旨是皇上所书,叮嘱咱家平叛后宣读出来,各位大人不妨一起听听。”

    众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地,“吾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滕誉,乃正宫嫡子,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孝惟德本,周于百行,仁为重任,以安万物内外兼修,遐迩属意,朝野具瞻,宜乘鼎业,允膺守器,今立三皇子滕誉为皇太子,所司具礼,以时册命,上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大臣们心思各异,有人笑着问“渠总管,不知陛下这圣旨是何时所书之前并未听陛下提过。”应该说,之前皇帝属意的人一直是四皇子,突然封三皇子为太子,有点突然了。

    “咱家知道各位大人猜疑什么,此圣旨是皇上亲笔所书,就在云将军逼宫之时,请各位大人验证”

    渠总管将圣旨交出去,抬头就对上三皇子颇有深意的眼神,他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几位老臣一一传阅,再三辨认,确定是皇帝的笔迹无疑。

    也有人提出笔迹可以仿造,被人喷了一脸。

    “这笔迹可以仿造,玉玺却不能而且这圣旨可以确认是今日才写下的,叛贼逼宫到现在,宫里不能出入,敢问,三殿下要如何才能事先得知叛贼今曰会逼宫,如何事先将代笔之人带入宫,又如何能未卜先知做出个假玉玺”

    不过一天时间,除非三皇子真能预知未来,否则怎么可能一切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