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14)

作品:《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

    2019-04-08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14等我们洗完澡出来,看见杨帆和明都已经脱光了,他们看见我们,眼里明显有点等不及的兴奋。

    「哇,极品尤物们都出来了。

    我们先上哪一个呢?」虽然我已经经历了很多这样的场景,也被杨帆操过了,但今天明在这里,我突然感到一些不自然,赶紧跑到明身边一把抱住明不放。

    明只好坐着抱着我安慰我。

    我明显感觉明的鸡巴起来了,就撒娇说「老公,人家还是不习惯,要不我们自己先做?」明抱着我,同时摸着我的奶,说:「傻老婆,你平时不是挺骚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扭捏了。

    」我不说话,就是抱着他,看他怎么办。

    这是,杨帆从后面上来了,一把端起了我的屁股,一只手摸了摸我下面,然后说,「兰妹子呀,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啥?」然后按住我屁股一下子就从后面进来了,当时我还想挣扎一下,屁股都被他按住动不了,男人还是力气大,就这样我在明的怀里被杨帆操了起来。

    咕叽咕叽的操逼声让明也有点受不了,他把我交给了杨帆,然后就去抱邓丽,邓丽倒是不扭捏,抓取明的鸡巴就吃了起来。

    杨帆把我控制住以后,就把我抱到床上,然后把我双腿压倒胸前,然后象椿米一样不停大力往下撞我淫水泛滥的逼。

    我感觉魂都要被他撞到天上了,他虽然鸡巴没有明的大,但是他撞击的力量非常大,我感觉他没撞一下我的逼肉都被他撞开了花,不由的大声呻吟起来。

    那边明和邓丽也操了起来,我知道明的鸡巴比较大,邓丽的逼又是比较小的那种,今天被明那种暴操一顿,肯定要被操的下不了床。

    邓丽的叫声都变了味了,这边杨帆一边听着邓丽的淫叫,一边更加卖命的操着我,我感觉床都要被他操塌了,不由得也抱着他,身子不断往上挺着迎合他的撞击。

    这个男人对我来说又是另一种风格,属于那种操起来不要命的那种,我感觉身子都颠起来了,高潮从下面涌上来,我抱着杨帆,身子乱扭起来,一边叫着「快操死我,快……」就这样,在北京郊区的一个宁静的别墅里,两个玉体横陈的女人被操的瘫软在那里,身上和下面都流满了男人的精液。

    男人们则舒服地躺着,抽着烟,在聊天。

    我不知道这种场景是不是发生在北京的每个角落,在每个高墙大院里,可能都有我们这样的女人,每天就是等着挨不同男人操的命运。

    那天后来,明和杨帆还一起轮了我,一个操嘴一个操我逼,他们好像天生配合都很默契,来回轮换,最后把精液分别射进了我的嘴里和逼里。

    操了两个,男人们也都操不动了。

    就在那里闲聊。

    杨帆对明说,「你老婆天生是个骚种,你和他结婚时知道吗?」明悄悄对杨帆说:「不瞒你说,我结婚前就想找个这样的老婆,听话,顺从,还骚。

    这样我让她和别人操就没啥阻力。

    还有就是,我老婆要丰满,奶子大,耐操。

    这几点她都满足,是个理想的老婆。

    我读初中时有个铁哥们,当时我们就约定将来找了老婆要共享,换着操。

    现在这个哥们都不知道去哪了?当年的玩笑话我倒没忘,所以一直想找个可靠的朋友玩换妻。

    」杨帆说「老弟,换妻共妻有好多刺激的玩法,不仅仅是这样换着操。

    你要是愿意,我有几个好朋友,是专业玩女人的,好多良家妻子他们都调教过,原来很害羞放不开的女人经过调教,都变成了极品骚逼了。

    不瞒你说,我老婆邓丽就被他们调教过,所以现在放的开。

    你要是愿意,要把你老婆变成性奴,母狗都可以。

    到时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明可能心里有点动心,但还是感觉不太好。

    「嘿嘿,这个就算了,我老婆还是我自己调教吧。

    有机会一起交流交流的倒是可以。

    」明虽然有很多狂野的幻想,甚至他也想看看我当母狗的那种样子,但是明毕竟还是从正统的官员家庭出身,受到的教育也是正统的,所以他内心也不敢太放肆,总是怕有风险,毕竟安全,保密是第一位的。

    要是有谁知道了,那明也很难过正常的社会生活,他父母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这点分寸他还是保留着。

    这可能也是我对明还保存着希望的原因吧,总觉得明不至于真把我往火坑里推,至于他自己想野一点,那就由着他。

    只要我们正常的社会生活能够保持就行,至于背后,谁也不知道谁是啥样的。

    过着双面生活的人也不止我们一家。

    连我公公,我父母他们,谁又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过的是什么生活呢,即使是现在,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父母背后有什么样的生活。

    人前都是一个身份,人后是什么身份真的不知道。

    我的正常的闺蜜圈子还能正常交往就行。

    虽然我们背后玩的这么放荡,但平时我们和正常人也一样,谁知道我们背后是这样呀。

    和杨帆夫妻换过了以后,我和明的生活还是回归了原来那样,虽然偶尔也和杨帆夫妻接着交往,但是这段时间并没有往下怎么发展。

    我没事还是打打高尔夫球,要么在家里上网,实在无聊了就越闺蜜出去逛街,美容。

    说到闺蜜,其实我有几个,都是原来上大学一个宿舍的死党。

    可惜她们都要工作,所以平时聚会的时候也不多。

    有一天,一个人突然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我大学同学小丽。

    她大学毕业以后考上研究生了,后来也没什么联系。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约了个时间一起吃饭,很多年没见了,小丽变得成熟有风韵的样子,人也丰满了不少。

    原来在学校时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很单纯瘦弱的,也不是太爱说话,多年不见,人换了个模样,看来也是活得有滋有味了。

    小丽说她研究生毕业后来找了个外企,后来也结婚了。

    前些年一直都忙着自己的前程和生活,都没时间找老同学聊聊。

    她也是通过一个同学要了我的手机号,听说我不工作,在家里有时间,所以出来约会比较方便。

    我和小丽原来在大学算玩的好的朋友了,也会说一些悄悄话,比如议论一些男生。

    小丽大学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有一次,她悄悄和我说她和男朋友做了,会不会怀孕。

    我那时还笑她,说她是我们班第一个变成女人的女孩。

    在外企工作是不一样,小丽说话谈吐都很摩登一样的,嘴里时不时蹦出个英文词。

    我们就在那说一些过去的事请,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各人生活都不同了。

    小丽看着我说我变的好性感迷人了,肯定是我老公滋润的,「是不是每天都要你呀?你老公很厉害?」「你要死呀你,哪有?」我打了一下她的手,吃吃的笑着。

    「我们就是平常的家庭主妇的生活,哪像你呀,身边帅哥一大帮,还有不少洋帅哥吧?」说着说着,小丽电话响了,好像是个男人打来的,小丽拿起电话支支吾吾的听这,也不说什么,然后说「我这里有事,回头打给你好不好?」然后就挂了,对我说,去一趟洗手间。

    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电话也忘在桌子上。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替她接。

    等电话不响以后,我又忍不住好奇拿起她的电话看了一下,一看电话号码显示的是一个叫金万的人打的。

    她手机微信里还有很多新的信息进来。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觉得反正是闺蜜。

    也没啥密要保的,就点开了她的微信。

    果然是那个金万发来的,有好多图。

    干脆打开看看,好奇心真是要命,女人要是有好奇心那就更要命了,结果我还真看见了要命的东西,把我也吓一跳。

    金万发过来的图片竟然是小丽裸体和一个男人照的,那个男人也是光着从后面抱着小丽,很显然还有另一个人在照相,那个照相的男人正好在镜子里有个影子,也是全裸的。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点㎡我的妈呀,这个小丽也在玩这种群交的游戏,真看不出来。

    还有一张照片竟然是她身后那个男人抱着她把她的逼掰开照的。

    小丽的逼毛都看的清清楚楚,看那样子小丽好像还很享受。

    看到这个吓的我赶紧把手机放到原来的位置,假装没动过,我心都砰砰直跳,要是被小丽发现我偷看她的隐私,她肯定会很生气的,毕竟不是大学同学读书的那时候了,现在都走入了社会,人也会变的,不像以前那么亲密了。

    等小丽回来,我装着没事人似的继续和我聊天,吃饭,叙旧&1586;我们也聊了聊家庭婚姻生活,她说她老公这两年到美国去了,她准备也跟着去。

    我心里暗暗发笑,你去了美国,你中国的老公怎么办?看你这样,不会也步我后尘吧。

    「听说你也在美国生活了几年,哪儿怎么样呀?」「生活到庭舒服,就是没啥事干。

    天天在家里也烦。

    」「那你是不是也出个墙,找个情人呀?」「去,你老公在美国,你在国内肯定玩的欢,各种刺激都享受了吧?」我半明半暗地取笑她。

    「哪里啊。

    不过说真的,一个人的日子是挺难熬的。

    现在这种事太普遍了。

    」小丽脸上有点不自然。

    「那就是承认了,你搞了几个勐男?是不是还有洋枪呀?快从实招来!」小丽没正面回答,悄悄小声说:「你是不是在家庭无聊的?给你介绍几个?」「你这是要拉我下水呀,我可是良家妇女。

    」我装的还挺像。

    「别装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不信你就没出去偷吃。

    」小丽老奸巨猾地说。

    「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吧。

    」我没正面回答她,大家也算心照不宣。

    和小丽吃完饭,我们又逛了会街,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思在逛,老是想着小丽手机里的视频,里面那个人是谁?回家以后,我把这事也告诉了明。

    明倒觉得很正常,「傻老婆,现在这种事满大街都是,谁不都是人前人模狗样,背后什么刺激玩什么。

    」明又说了说他们单位的事,说他们单位有个中层干部勾上了一个小秘书,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结果他老婆还陪那个女孩子去打胎,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说着说着,明又说他认识了个网友夫妻,也是玩交换的,可以在网上先视频玩一玩。

    我说就是看一看对方,不露脸。

    明也同意了。

    然后明就开了电脑,看看对方在不在聊天。

    一看对方男的果然在,我老公就开始和对方聊起来了。

    明告诉对方说自己做通了老婆的工作了,对方老婆是不是也过来一起聊一聊,聊熟了还可以互相看对方老婆裸体。

    对方说老婆出去见人了,一会回来就可以看。

    明说他老婆在这里,一会等对方老婆来了就可以一起聊了。

    其实我就坐在明旁边,对方也看见我了,只是没有露脸。

    对方就夸我说我皮肤好,奶大之类的,他最喜欢我这样类型的女人。

    后来对方又提出来要看我奶。

    明没同意,告诉对方要看等他老婆回来一起看。

    然后他们就在那聊那些话题,反正就是离不开女人。

    过了一阵,那人的老婆回来了。

    那个人过期和老婆说了点啥,对方还真坐过来了。

    等他老婆一坐过来,我脑袋就有点发晕。

    这不是小丽吗?刚才我们一起吃饭时穿的衣服我记得,还有胸前那个吊坠,活生生就是她!我的天!因为我回家已经换了衣服了,我也没出声,所以小丽也没看出来。

    明还在那吹嘘,说我们已经和很多人换过,在国外还让几个黑人的大鸡巴轮过我。

    对方觉得也很兴奋,又提出要脱光了互相看。

    我没同意,只是后来明也明显刺激上来了,把强迫地把我上衣脱了,让对方看奶。

    对方也把他老婆衣服脱了,就这样互相又聊了一会,然后就下线了。

    等下了线我就和明说别和这对夫妻联系了。

    明觉得有些奇怪,「骚老婆,你平时也没有这么扭捏呀,咋的了?」我就告诉他我已经认出对方的妻子了,就是我的同学小丽。

    明一听乐了,「天下还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你们是同学,那不正好吗」「哎呀,不行不行,我和她是同学,以后这种事穿出去就没法见人了。

    」「好吧,下次我不叫你了,单独和对方聊聊。

    」这次视频聊天真把我吓着了,还真会碰见熟人。

    差一点就穿帮了,要不然那多尴尬呀。

    对她对我都不好。

    后来,小丽有找我吃了几次饭,她好像那天在视频里没认出我,这我就放心了。

    还是做正常社会圈子的朋友好。

    不过我每次看着她,都感觉有点怪。

    人真是说不清,她和我一样,背后的生活都是不可见人,但是她可能不会想到我是这样。

    我就想她已经被多少个男人骑过来,想当年我们党学生时那么清纯,和男朋友顶多也就拉拉手,抱一抱那样子。

    造化弄人,每个人都在被生活带着走向一个未知的终点。

    那边我们还是在和杨帆夫妻联系着,有时我也去和他们打打球,他们一人欠下的十万块远远还没有扣完,也许扣完了以后再让他们轮一次又可以挥霍很久了。

    杨帆夫妻经常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过过周末。

    很明显,他们是想和我们靠近,我那时没想到,也没想过他们会有什么图谋。

    我就觉得杨帆特别贪恋我的身体。

    每次操完我,还要在我身上摸呀摸的。

    他还喜欢对着镜子操我,他说看我的奶子在镜子里乱甩的感觉真刺激透了。

    明和他也没少一起轮我。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我们和杨帆邓丽这对夫妻倒是保持了相当长时间。

    后来大家也都有默契了,不需要交换了,经常他自己就来串门,太熟了也不好拒绝,有时我老公回来碰上了也会加入。

    这种情况,都有点类似我在美国和至高夫妻那样的生活。

    慢慢的男人们觉得这样操也单调了一些,后来男人们就想出一个法子,还是打牌赌,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赢家可以玩输家的妻子一段时间,具体要看输了多少,等于赢家就可以任意支配输家的妻子了。

    一般1-2天,要赢的大的话也有可能是一个礼拜。

    开始我也觉得是纯粹的玩,其实我那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杨帆设计的。

    他这样设计,就是要把我变成性奴。

    有一次,我和老公输了。

    杨帆倒是没有让我收拾东西去他家跟他睡觉。

    他就让我里面不穿去和他逛街。

    离我近一点的男人都能从胸口往里看见我的奶。

    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但既然输给了人家,愿赌服输,只能这样了。

    还有一次,杨帆干脆带我去挤地铁,然后他就在地铁里把手伸到我裙子里抠。

    虽然地铁比较挤,我还是担心害怕的要死。

    但是没办法,只能跟他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