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姐姐,我想要

作品:《惯犯

    “现在才醒?”陈讯看着蒋琢睡眼惺忪仍然英俊的脸,话题又转了,“昨天看微博了吗?你上热搜了!”

    “啊?”蒋琢还有点迷糊。

    “网友都说你帅呢。”陈讯喜滋滋地说,好像被夸的人是自己一样。

    “嗯?我很帅吗?”蒋琢倒不是故意做作一把,他是真想不到自己这张脸值得一个热搜。

    “哎呀大帅哥还装起劲了?不对,不是大帅哥,是绝世惊天大帅哥!”陈讯表情浮夸地说道。

    蒋琢若有所思地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为了这张脸呢?是的话,可得好好保养了,要利用好这个优势。想到这里,蒋琢点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脸鼓掌,很好,待会儿就敷张面膜。

    “想什么呢?奇奇怪怪的。对了,给你带了蒸饺和海带汤上来,快吃吧。”

    “我还没洗脸!”蒋琢才想起这个,又想到舒甄还躲在卧室也没吃早饭,说话呀语气中就有了赶客的意味,“今天有什么事啊?不是说让我休息几天么?”

    “你以为我想来?”陈讯没好气地说,“《对话》那个节目要提前录了,你先看看采访稿,看有什么问题没。”

    “没什么问题,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你倒是自信。你没有前女友之类的?”

    “没有。”

    “真没有?”陈讯一脸的不相信。

    “没有。”

    “那你喜欢男人?”陈讯心中一惊,不禁痛心疾首地问道。

    “不是啊。就算是,你也不必做出这幅表情吧。”蒋琢被他的脑回路吓到了。

    “我不是不接受同性恋啊。”陈讯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摆摆手,“不过你是的话,就会有很多麻烦。但你一个大帅哥,母胎solo至今,的确很可疑好吧?没有女孩子追你?”

    “好像有吧。但我只想好好读书啊,你以为a大很好考啊!”

    现在的情况就是蒋琢和陈讯都觉得对方是异端。

    陈讯叹了口气想,虽然是个白痴帅哥,但也好在不会忽然闹出什么抓马的爱情戏给自己惹麻烦了,想到这里才好受了些,手摸着自己的额角说,“那你就继续保持吧!不要谈恋爱!学习就是最屌的!”

    蒋琢又坐回椅子上,想可是我已经恋爱了,而且好像是注定悲剧收场的恋爱,他又很想快点回到卧室同舒甄亲昵的做些事情,只要是和她,做什么事情都好。蒋琢懒懒地靠着椅背,不做声地看着他,赶他走的意思很明显了。

    “你记得要看这份采访稿啊。明天下午就要开始录了。”陈讯叮嘱道。

    蒋琢乖巧地点头,目送陈讯出门。他走到门口,又停下了,狐疑地打量蒋琢,“这么急着赶我走?你家里有人?”

    蒋琢还是一副懒懒的样子,但心里已经急了起来,“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想再睡会儿觉。”

    “那我走了啊,记得看采访稿!哦对了,还有记得发条微博!比赛完了别人都是巴拉巴拉整篇小作文,就你跟个哑巴似的?”陈讯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怎么就冒出来了,他不再纠结,嘱咐完了就走了。

    蒋琢等陈讯的背影一消失,立刻走到了卧室前,推开门,就看见舒甄躺在他的床上自慰。

    舒甄显然没料到他会出现,她还沉浸在情潮里,一只手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内裤里,能从薄透的布料中看见她细长的手指。

    蒋琢咽了咽口水。

    舒甄看向了他,眼神像春水,声音更是混杂了喘息全是湿意,“你来了呀。”

    蒋琢觉得热气要从皮肤里迸发出来了,然而她又像一条带着春凉的河流抚慰他,他向着她迈进几步,急切地想吻她,又想起还没刷牙,只能又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嗯?”她娇柔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还没刷牙。”蒋琢讷讷地回,暗骂自己呆傻。

    “那你快点哦。”舒甄又用那充满了情欲的声音说道,尾音被她欢愉的哼声吞没了。

    蒋琢急急地刷牙洗脸,在电动牙刷的振动声中仔细聆听另一道湿润的喘息声,他甘愿被那一波一波的冰凉凉的水吞没。

    舒甄插了两根手指头进去,搅动自己的穴,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看见蒋琢靠近了,就用那两根手指抚摸他的脸,他原先洗了脸留下的水滴被她的体液替代,“好闻吗?”

    蒋琢贴近她的手指,仔细的闻,一股女性的肉欲的味道萦绕着他,他在那味道的刺激下感到身体激起了类似发情的反应,但他只是很老实的回答,不做别的动作,“好闻。”

    “你用的什么味道的牙膏?”她的声音很轻,像一块柔软的绒毛毯子,既给皮肤带来温暖又有袪除不了的细微痒意。

    “薄荷的。”

    舒甄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青年饱满的嘴唇挂满了她的口水,她再进入他的口腔,舔他的舌头,感受那股清凉也沁入了自己的口腔。

    “唔……”蒋琢被她吻得动情,任她索取。

    “姐姐,我想要。”蒋琢的嘴唇仍然湿乎乎的,随着他说话,流下了一道水痕。

    舒甄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又用插了自己的那几根手指去插他的嘴巴,甚至使坏的捏住了他的舌头,看着他嘴巴里流下几道口水印。蒋琢则不自觉的用舌尖舔她的指腹,指背,舔到她圆而长的指甲时,他更是硬到不行,喉咙中发出哀呼声,一脸的可怜样。

    舒甄觉得自己更湿了,把手指拿了出来,笑着说,“这就不行了?”

    蒋琢还在喘息,眷恋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姐姐。”

    “好啦,快进来。”舒甄拍了拍他的脸颊,觉得他此刻实在像一只赖皮的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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