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遗篇(19)

作品:《神雕遗篇

    2019年9月7日

    19、下落,更有谁知

    黄蓉的肛门里,已是如开了闸一般,粪水喷得丈余之高。被敌人强行浣肠之

    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潜移默化之间,发生了改变。原来丝毫也感觉不到的

    便意,此时已如泄洪一般,完全不受她的身体控制,鸣奏着令人羞耻的声响,噼

    里啪啦地施放起来。一时之间,黄蓉的整个下体,已是一片狼藉,黄褐色的脏水,

    几乎将她下半个身子全都染透。

    「混账,我要杀了你!」郭破虏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如同疯了一般,扑

    上去要和刘整拼命。可是他终归是绳索加身,行动受限,还没等他朝前跨出一步,

    身后的士兵已牢牢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呃……啊!」黄蓉似乎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尝试过这般难忍的滋味。

    她自己也能体会地到,此时的样子,该是有多么地屈辱。可是她的小腹,她

    的肛门,有如抽搐一般,根本忍受不住屎尿从身体里排出。一时之间,她感觉天

    地在瞬间崩塌了一般,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信,一下子全被敌人踩在了脚下,

    肆意践踏。

    「起来!」刘整终于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黄蓉散乱的发髻,将她

    的脸朝上一提,「好一个丐帮帮主,竟然当众排泄起来,笑煞人也!快说,倚天

    剑和屠龙刀究竟在何处,刀剑之内,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

    更加难堪!」

    军师也在旁附和道:「到时,可不仅是难堪了!我会让你怀疑,自己究竟是

    人,还是牲口!」

    「你们住手!我,我告诉你们……」郭破虏已是忍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生身之母受辱,大声地喊道,「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会放过我我娘亲吗?」

    「那是自然……」刘整狡黠地笑了笑道。

    「虏儿,不可以……」黄蓉用力地朝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道,「事关天下

    兴亡,你今日若是说了,不仅对不起死去的爹爹,也定然会成为千古罪人!」

    「娘……」郭破虏已是泪水横流,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痛不欲生。明明

    自己可以救母亲于危难,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说。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没有

    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好!既然你如此嘴硬,看来是我手段用得不够!」刘整说着,对身后的士

    兵招了招手。顿时,五六名蒙军上前,将黄蓉从地上拖了起来,一把摁在了旁边

    的一张桌子上。

    黄蓉被死死地压在了那张冰冷的木桌之上,流淌在桌面上的水,有如外面的

    风雪一般刺骨。士兵们将她面朝下的,整个上半身按紧在上面,任由她胸前的两

    只巨乳,压在其中,好像在桌面与身体之间,横加了两团暖洋洋、软绵绵的东西。

    「看来,你这个下贱的屁眼还是没吃够苦头啊!」刘整说着。不知何时,手

    里已拿了一碗清油,慢慢地泼在了黄蓉的屁股上。原本已是结实得几乎毫无赘肉

    的臀部,此时在油光之下,更显健美。

    刘整几乎将整碗油都倒了个底朝天,将碗丢到一旁,双手捏着黄蓉两扇丰硕

    结实的屁股,用力地揉搓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已将她的整个屁股都抹得油光闪

    闪。多余的油水,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往下流淌,也将她的双腿涂抹得如刚擦洗干

    净的钢铁一般闪亮。

    「刘整,你要干什么?」黄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安,拼命地扭动身子,

    企图从那些士兵的手里挣脱出来。

    「这个屁眼,还没有被郭大侠玩弄过吧?」刘整一边摸着,一边已将手指插

    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轻轻地抠弄起来。那个狭窄干燥的肛道,此时已被浣肠出

    来的脏水滋润,里里外外俱是滑腻腻的,就像刚刚解剖出来的泥鳅一般,既温暖,

    又湿润,却分不清这些滑腻的水,是来自她的粪便还是体液。

    「狗贼,不要碰我!」黄蓉被刘整侵犯着后庭,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陡然

    而生,在剧烈的抗争中,丰硕的屁股也跟着左右扭动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

    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刘整呵呵地笑着,「郭夫人,你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能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一边说着,一边已脱下了裤子,挺起那根乌黑坚实的肉

    棒来。刘整虽然已有了年事,可正所谓,老当益壮,他的阳具比起那些年轻人来,

    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敢!唔唔唔!放开我!」黄蓉感受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虽然活了这么久

    的年岁,也听说过这个世间,存在着一种肛交的残酷交媾方式,可终究是没有切

    身体会过。此时见刘整有意要侵犯她的后庭,已是又惊又急,身心好像坠入了一

    个无尽的黑暗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能够让她脚踏实地。

    「黄蓉,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若是识相,把倚天屠龙的秘密告诉我,今

    天就保全了你的屁眼!」刘整的整个身子已经在黄蓉光溜溜的背上趴了下来,用

    舌尖在她如玉般的脊背上轻轻地舔舐着。

    黄蓉被刘整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趴在刘整的身下地她,身体微微

    地发抖,嘴里却仍是不依不饶,大声地斥骂。时至今日,她已是强弩之末,身在

    敌营之中,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纵使有,刚刚被浣肠过后的身体,也是瘫软得

    如同没了骨架,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一会儿,黄蓉的后背已是滑腻腻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体上,

    让那些口水变得有如冰水一般寒冷。此时,她的心里更加霜雪漫天。当她明白了

    自己即将遭受的待遇时,恐惧和绝望一下子将她湮没得几乎窒息。

    「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娘!」郭破虏见到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已

    是面红耳赤。想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和好

    奇。更何况,裸露在他眼前的,是他母亲的那具几近人间绝色的肉体。

    「干什么?嘿嘿!」刘整微笑道,一双手依然在黄蓉的身上抚摸不停,「当

    然是想玩玩你娘的屁眼了!」

    「狗贼,你敢!你敢在我儿子面前……」黄蓉怒不可遏。只是比起心里的愤

    怒来,羞耻感更是浓烈。

    「黄蓉,」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

    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屁眼玩烂了!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

    究竟有多么淫荡!」

    「不可以!」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尽管心里有多么不甘,多

    么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露出来。

    「那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

    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肉棒

    。忽然,他猛地往前把腰一挺,那根如黑龙一般的

    阳具,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

    「啊!」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胸前的两

    个肉球支撑。可是乳房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

    一旁翻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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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

    死地按在桌面之上。眼看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肛交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

    的时候,插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

    的阳具,又不知比漏斗嘴粗大了多少倍。甫一插入,便感觉那肉棒几乎要从她的

    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肉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忽

    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流。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

    屁股上,已是鲜血横流。

    几乎如处女一般的肛门,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

    的初夜还要痛苦。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

    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

    表现。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么样?郭夫人?」刘整挺直了腰,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

    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耻大辱,感同身受,

    早已泪流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

    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肉棒完全捅入了黄蓉的肛门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插进去时乌

    黑的阳具,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色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么的红黄液体,

    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

    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从未体验过像

    现在这样悲惨绝望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个深渊,狠狠地砸

    在地上,血肉模糊。

    刘整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奋起虎腰,砰砰地在黄蓉的屁股上紧紧

    地撞了两下,巨大的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又带出些许鲜血和粪便来。

    「唔唔……啊!」黄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紧了牙,依然情不

    自禁地想要叫喊。终于,当她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屁眼开花了吧?」刘整残忍地道,「这下总算报了郭靖给我的一箭

    之仇!」

    一听到刘整提起自己已经故去的丈夫名字,黄蓉心里的羞耻感更甚。那从身

    后传来的,一下一下的剧痛已经让她眼前跟着模糊,可是在恍惚之间,她仿佛又

    见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脸上一样,用一种戏谑惋

    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此时正在受辱的黄蓉。

    「不……」黄蓉倍感痛苦,心里宛如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刺她,将她整颗心

    都剜得鲜血淋漓。

    「怎么样?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吗?」刘整说话的时候,已经猛然加快了抽插

    的速度,似乎是为了提醒黄蓉,此时她正由着自己主宰。

    裂开的肛门里,露出血红的皮肉,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迹,已经把她的两条

    腿全部染红。那血液好像是暗红色,红得有些发黑,就像她初夜时的处女之血。

    在刘整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她的身上也跟着在桌面上前后移动,滚动着被自

    己压在身下的两个肉球。

    「我……」黄蓉差点崩溃,要把深藏在心里的秘密透露出来。看着郭芙和自

    己先后遭到践踏,纵使再坚强的心,此时也已开始动摇。

    「你说!说啊!」刘整呲牙咧嘴,一把揪起黄蓉的头发,将她的脸高高地拉

    了起来,一副丧心病狂般的模样。

    黄蓉的面前,正跪着郭破虏。此时的小英雄,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从

    儿子的五官上,依稀能够瞧出几分郭靖的模样,也是浓眉大眼,正气凛然。望着

    儿子,黄蓉就像看到了郭靖。

    「蓉儿,倚天屠龙,至关重要,决不能落入鞑子的手里……」似乎,耳边又

    响起了郭靖在襄阳城破前的话。没错,这是丈夫毕生的心血,如果说出了那个秘

    密,郭靖和数万守城将士的性命,就算是白白断送了。

    「你休想知道!」黄蓉几乎是叫喊出来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已经无法

    慢条斯理地说话了,生怕自己的嗓音一轻,接踵而来的,将会是她无法抑制的惨

    叫。不能让敌人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更不能让他们洞悉此时自己心中的恐惧和

    害怕。

    「果然嘴硬!」刘整看上去有些失望,将黄蓉的头发猛地朝后拉去,身子依

    然抽动不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黄蓉的俊俏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汗水。郭破虏即使不看她身后正在遭受的屈

    辱,光从那些汗珠上,也能感受到此时黄蓉的痛苦。

    「当着儿子面被我们强暴,这滋味如何?」刘整说着,将手一松。

    黄蓉的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之上,砰然有声。不

    仅是颈项上的酸痛,让她无法再继续面对郭破虏,更是那浓浓的,就像散不开的

    迷雾一般的缠绕在心头的羞耻。身为母亲,竟将如此不堪,如此下作的场面当着

    儿子亲自演示,已是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感。

    刘整又是几番抽动,终于胯下一松,精液以万马奔腾之势,瞬间闯入黄

    蓉的

    身体,浇灌着她从未被开化过的处女地。

    「你竟然……」黄蓉就像在布满了尖刺的夹缝里行走一般,当她忍住了切肤

    之痛,终于走到尽头时,却发现迎接她的,是另一场更深刻的耻辱。她可以忍受

    肉体上的伤痛,却无法忍受男人当众将她内射的耻辱。正要责骂刘整,可是这样

    的事,又如何能启齿?

    刘整拔出疲软的肉棒,将黄蓉的胴体用力地一推,推到了桌子底下。旁边的

    士兵们见了,害怕这个名噪天下的女侠突然反抗,无法制服,赶紧扑了上来,又

    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原本刘整滚烫的肉棒插在肛门里时,黄蓉感觉这个屁眼就像火烧一般,又烫

    又痛。此时那阳具已经退出,被撑大起来的肉洞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从帐外透进

    来的凉风在四周不停游走,灌进她的肛道里,瞬间也变得冰凉。

    「黄女侠,」刘整提上裤子,在黄蓉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是不肯说吗?」

    「你,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恬不知耻么?」黄蓉有气无力地答道,

    目光却狠狠地盯住了刘整的脸不放。

    「好!」刘整恼羞成怒,猛地又站起身来,对左右士兵道,「今日本将便把

    这位女侠交给你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地玩弄她!」末了,又补充道:「当着她儿

    子的面,使劲地羞辱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挺到什么时候!」

    那些士兵围攻襄阳数月,胯下的宝贝俱已是干巴巴的,如同渴望着甘霖的龟

    裂土地。听到刘整如此吩咐,顿时欢呼雀跃。

    「黄蓉,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去审审你的女儿!想必她没你这种视死如归

    的气魄吧!」刘整道。

    「不要……」黄蓉面对着如狼似虎般朝着她扑来的士兵,拼命挣扎着。

    倚天屠龙,间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郭靖,郭襄、郭破虏、杨过寥寥

    数人而已。刘整要审问郭芙,那定然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只是作为母亲,

    又怎能明知女儿将要受辱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