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12间章)

作品:《禽兽

    作者:观众

    2023年8月31日

    字数:9871

    本是第十二章中和下之间的一段,但写着写着,忽然发现……诶,好像没有这段也不影响上下文间的联系啊?但又写的差不多了……于是乎,就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一段,再加上前阵有人问是不是可以再发一段?想了想,就把这段写完,发上来了。剧情上属于第十二章中和下之间,但正文里不会加进去,大家有兴趣就看看好了。至于十二章剩下的部分嘛,虽然想在十一前把下写完,不过就目前看来真的很难……但肉戏又都集中在下里……

    ····

    赵晴抱着双腿,独自一人坐在那张十分不舒服的床垫上,望着窗外。

    强烈,但温煦的阳光,沿着垫子,一点点爬到她的脚上,将那一颗颗已经有些斑驳的足趾上的美甲,染上了一层绚丽的白色,将原本的红色都烫得更加艳红,就若一瓣瓣杜鹃花的花瓣般,红色中映配着粉嫩的,映在一颗颗白皙精灵的顶端。

    让她的足部都仿佛透明,一丝丝淡淡的青络,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映出着,海螺般圆润凸起的足踝和紧致的嫩肌,还有那一抹白白小腿肚处的起伏。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就那么默默的望着,望着,诚然,即便经历过这一切,她的样子依然十分美丽,哪怕这些日子来都未曾打理过自己的肌肤,都是谢珍珠帮她梳的头发。

    她的身上也仅穿着一件谢珍珠为她新买的衬衫,还有睡裤,却依然难掩丽质——那只有年轻女性才会有的娇嫩紧致的肌肤,稍稍有点婴儿肥的香腮,略显刚毅的眉梢下,长长上翘的睫毛上烫染了点点金色,随着双眸的翕阖而轻颤微跳。

    那充满立体感的鼻梁,都不需化妆,就那么笔挺,清晰,薄薄阖紧的双唇,即便是在这么抱着自己双膝的身姿下,她那隐藏在衬衫下的纤腰美背的曲线,两畔深深陷在床垫上的臀部的圆廓,依然可以画出美丽葫芦形般的身材的背影,都足以让人眼前一亮。

    但她双目中的眼神却是……。

    是的,此刻,赵晴的目中没有一丝神采。

    不,准确说是大部分时候都十分呆滞,空茫,就若蒙上一层灰色的薄纱般,就似乎连灵魂都失去了的……。

    但又在一些瞬息,会显出一丝惆怅,恍惚,还有少许的……。

    她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颌压在双膝间,就这么低头望着,看着自己那一颗颗被太阳晒得发烫,涂着斑驳的红色趾甲油的美丽足趾。

    我真的还可以离开这里吗?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想着谢珍珠刚刚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不知道谢珍珠说是真是假?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她也曾说过会类似的话……。

    她说会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再受到伤害,但最后却是,却是……。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因为再次想到那些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而战粟,一双白皙若玉的美足,一颗颗完美无瑕的足趾,都不自觉的扣紧在了床垫,深陷在床垫里面。

    她害怕,恐惧,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来。

    那些不管她愿不愿意去想,都会出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

    那些人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剥光自己的衣服,把他们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喊叫,都不能阻止的。

    还有那个老东西,他竟然,竟然……。

    呜呜……。

    是的,就在那间充满霉味儿的小屋里面,那个老东西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

    她不愿去想,不愿去想……。

    但怎么想要忘掉都无法忘掉的……。

    他是怎么趁着自己还未醒来,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挣扎,喊叫,但却因为刚刚被他们欺负过而没有力气,他又是怎么趁着这个机会,绑住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的双手紧紧捆在床头,然后就这么脱去自己的短裤,将他的东西,他的东西……。

    呜呜……。

    呜呜……。

    不,不是直接插进去的,但是,但是……。

    赵晴的身子抖颤着,不管过了多久,都能清晰忆起那天发生的一切——那老东西是怎么压在自己背上,就像头满是肥肉的气背猪般,把他那肥腻,苍老,指甲都好像锉刀般硌人的老手,紧贴在自己的臀瓣上,沿着自己的双臀,一直伸到自己身子下面,挤进自己臀缝中间,然后再从后面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小穴里的抠挖,就好像要把整只手都塞进去一样,还一边动着,一边问着自己:「怎么样?小骚货?舒服不舒服啊?舒不舒服啊?」

    该死!怎么可能舒服啊!!!那硌人的手指在自己花穴里的扣动,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三根,一起用力插进,就像条鱿鱼般在自己花穴里左右摆动的扣动着!自己大声的叫着,哭求他放开自己,骂他是个老无赖,老混蛋,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话,然后,竟被他用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手就这么在自己的小穴里使劲的扣着,扣着,自己的男友都不曾这么粗鲁对待过自己的。

    自己摇着臀瓣,挣扎着,两半臀峰间火辣辣的疼痛,小穴都像要被抠破一般,使劲仰着自己的粉颈。

    但无论自己怎么求他,哭着,他都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把他的东西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

    呜呜……。

    呜呜……。

    那肥胖臃肿满是汗臭和尿骚味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巨大的肚子压在自己腰上,都快把自己压死的,就像条活蛆般,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涌,不断的动着,动着。

    粗长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花穴里的摩挲,就好像卡在自己小穴里一样,一下下用力的顶着,顶着,一直顶到自己宫颈口处,自己的花穴都似被抻长了一倍还多,还有他的身子,也是一下下砸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臀上,都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砸出来一般,自己的腰都快压断的,而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把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撕扯着自己的唇角,抓着自己的舌尖,还继续问自己,爽不爽,舒不舒服?混蛋,怎么可能爽啊?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被泪水淹没,看不清楚的……。

    然后,那老东西竟又抓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就这么捆着手腕的跪趴在那张床上。

    他那肥大的身躯,巨大的屁股,就像条老吼般,双脚跨在自己身子两侧,骑在自己身上……。

    是真的骑在自己身上,只有那粗长的东西和自己连在一起的……。

    那粗长的东西一下下顶在自己的花穴里面,就像把刺枪一样,一下一下在自己身子里刺着,刺着,都撞在了自己的花房口处,都快插进自己子宫里面,把自己的花穴都快被凿穿的。

    那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肥肥腰跨撞在自己臀瓣上的响声,自己的身子和双乳被撞击的摇动,红肿的乳尖在硬质床板上不断来回摩擦,都快磨破了的,自己受不住的「呜呜」

    叫着,双脚都在床上使劲蹬着,一根根弯曲的足趾都快和床板化为一体,镶在那些木板里面,都感觉自己的足底都快绷断的,而他还揪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仰起头来。

    那种痛苦,羞耻,花穴里火辣辣的疼痛,双腿都酸软的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都恨着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个东西,让人用来欺负自己——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能想起那天的自己是一直不断的哭着,哭着,而那老东西,那老东西,自己越哭,那老东西就越兴奋,就好像有用不尽的力气般,把他那东西一下又一下的在自己花穴里疯狂的动着,动着,用力的砸着,让自己挺着腰,纤腰都要被他折断一般,拼命向上仰起着。

    呜呜……。

    呜呜……。

    直至,直至那一蓬冰冷的东西,从他的东西中射出,射进自己身子里面,但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还要自己张大嘴巴,把他满是污物的东西插进自己小嘴里面,一直顶到自己喉咙口处,让自己都要窒息的,呕吐出来的……。

    然后还不止一次,还有之后的那一次,那一次,还有那一次……。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他几乎每天都要逼自己用嘴为他,为他……。

    呜呜……。

    赵晴将自己的螓首深深埋在自己的臂间,压抑不住的哭泣着,颤抖着,娇弱的身躯,双腿间,还有胸前曾被男人摸过的地方,直到现在都还能感到那些男人抓捏过的疼痛,难受的,那些男人是怎么着揉捏自己的身体,他们的的阳物是怎么在自己身子里动的。

    不,不……。

    她绝望的战粟着,不管怎么不愿去想,都无法挥去的……。

    不,不止是他,还有所有这个村里的男人,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十六、七岁的孩子,他们都曾对自己做过,都曾对自己做过……。

    呜呜……。

    呜呜……。

    赵晴使劲夹紧自己的双腿,那深陷在床垫中的双臀,都因为双腿间那曾有过的折磨,那些男人对自己身子的侮辱,抽插,那种火热的疼痛,那种一个个男人的阳物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的感觉,和男友不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身子里一次次的,一次次的,而微微颤抖的,不自觉的夹紧的。

    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老公……。

    令她都觉得自己再也干净了,对不起自己的男友的……。

    陈白曾求过自己那么多次,自己都不曾答应他。

    而那个老头,还有村里其他那些男人,他们却不止一次,不止一次的……。

    呜呜……。

    呜呜……。

    那种异物插入自己喉中,不管漱过多少次口都不能消去的异味儿。

    还有那些难受的感觉,那些男人在自己身子里留下的东西,不管洗过多少遍身子,都无法消去的,就好像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无法干净,自己再也不可能干净了的。

    呜呜……。

    呜呜……。

    直让她不断的想着,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听爸爸妈妈的话,要在这里开什么破舞蹈教室,为什么要相信这里的人都对自己那么好,其实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呜呜……。

    然后,又因为再次想起的自己男友,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谢珍珠刚才说过的话,她又再次好像看到希望般。

    是的,希望,如果自已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间小屋,这座小院,自已可以再次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她就仿佛看到这一切真都已成真般,看到自已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妈妈抱着自已,自已在妈妈怀里哭着,还有爸爸,还有老公,他们大家就好像从前一样,大家在一起吃着早饭,晚饭,上班。

    自已在舞台上跳舞,陈白在台下为自已捧着花束,在谢幕的一刻送到自已面前。

    自已和他拥抱在一起,就像那次,那次,还有那次。

    自已穿着婚纱,穿着大红的喜服,和陈白在宾客面前为爸爸妈妈,还有公公婆婆敬茶。

    佳丽作为自已的伴娘,接到了自已抛出的花球。

    自已和陈白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自已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儿子的名字叫做……。

    女儿的名字叫做……。

    呜呜……。

    对不起你,老公,我对不起你……。

    呜呜……。

    呜呜……。

    不知不觉间,赵晴眼中的泪都流出不知多少,脸上的泪痕干了几次,又湿了几次。

    又因为感觉这不可能成真的梦,真的好像能成真般,而哭泣的……。

    「阿晴?阿晴?」

    直至,直至那个姑娘和她的母亲一起做好早点,端了进来——她就像每次一样,问着赵晴,温柔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滴,为她重新梳理好头发,又因为她左手不便,亲手拿着碗筷,喂给她吃……。

    都让赵晴觉得脸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期间,她还为轻轻为她吹着面线,怕她烫着,还有那些热汤……。

    而谢珍珠的妈妈则不断念叨着:「这又不是手废了,还要喂?……。左手不好使?那不是还有右手吗?这人要是真饿了,没手都能吃……。」

    「阿晴,你放新,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去的。」

    珍珠背着她妈妈,小声对她这么说道——而对赵晴来说,这却是让她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她再次哭泣着,泣不成声的都让谢珍珠的妈妈再次皱着眉头的在那里念道。

    而谢珍珠则要一面为她解释,一面又要尽力开导赵晴,让她相信眼前这个姑娘真会把自已救出去——虽然,可能连谢珍珠自已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已救出去吧?比如报警?告诉警察自已在这里?赵晴知道自已爸爸妈妈已经报警了,这小岛上的警察都在找自已。

    或者,趁别人不在,把自已偷偷送出村去?这村子不大,只要有辆电动自行车,用不了几分钟就能送自已离开这里。

    或者,或者……。

    赵晴不断胡乱想着,又因为珍珠妈妈在这儿而不敢细问,只能盼着珍珠可以快些找到办法,或者就像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带着自已爸爸妈妈,还有陈白,还有警察来到这里,把自已解救出去。

    直至,直至那屋外紧锁的铁门处再次响起一阵响声,谢珍珠和她妈妈一起过去,又在不久后回来。

    「这都是村里村坊的……。」

    然后,她就听谢珍珠妈妈这么说道。

    「娘,我不是说过了吗?阿晴先在需要休息。」

    「这不就是让她们进来看看吗?她们也是担新这娃子啊。」

    「她们?」

    赵晴听出珍珠话语里的冷笑——在那一瞬,她明白是阿月嫂她们来看自已了,然后又本能的一阵害怕——只要一想起来她们曾对自已做过的事,她就,她就……。

    赵晴本能的夹紧了自已的双腿,熊前和身子里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癔动……。

    直到先在赵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对自已那么好的阿月嫂她们,却会对自已,对自已……。

    甚至比那些男人对自已还不如的……。

    她害怕着,也感谢着,感谢谢珍珠没有让她们进来。

    而谢珍珠妈妈则不太开新,觉得女儿这么对阿月嫂她们不好,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还不信她们了?而谢珍珠则对此全不在意……。

    而这又让赵晴对她更信任了几分。

    然后,当到了下午的时候……。

    她站在窗边,望着那被村里的屋顶还有墙垣遮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点的蓝色和白色的天空……。

    那天际,离自已是那么遥远,以至她都希望先在能是晚上,因为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自已才可以离开这间房间,可以沐浴在星光下,看一眼这满是繁星的夜空……。

    ……。

    有时,赵晴真觉得自已连囚徒都不如,起码囚徒还有放风的时间呢,而且囚徒也不会被人随便,随便……。

    不知不觉间,她脸色又淌满了泪滴,她紧紧的,紧紧的搂着自已的肩膀,只要一想起自已可能再也不能站在阳光下,再也见不到自已的爸爸妈妈,就会觉得伤新,就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幸亏还有珍珠,还有她在这里,陪着自已,不让自已一个人面对。

    然后,就在后面的时间里,她终于决定要做些运动了——就如珍珠说的,如果自己真能回去的话,绝不能让爸爸妈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让他们担心自己。

    还有陈白……。

    而谢珍珠也很体贴的,在看出她想做什么之后,就把她妈妈带了出去——当时,望着谢珍珠拽着她妈妈离去的背影,赵晴都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像谢珍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却会有这么一个……。

    不,实际之前珍珠妈妈对自己也很好的。

    她清楚的记得,当自己刚来这个小村时,谢珍珠妈妈就好像阿月嫂她们一样,都是那么关心自己,怕自己在这里住不习惯,还总提醒自己不要着凉,要多穿些衣服,谢谢自己教导她们的孩子,但她们现在却,现在却……。

    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都会变成这样,要这么对待自己?然后,她就在那张十分硌人的床垫上,做了一个十分简单的一字马,但这个平时信脚拈来的动作,现在却变得那么得难的……。

    她可以清楚感到当自己双脚分开,朝两边平伸的一刻,自己大腿根处和小腿韧带处的绷紧,还有膝盖贴紧床垫时的微痛……。

    而在以前,这都不会发生的。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几乎没做过任何运动——真的,似乎自打自己练习跳舞以来,就没这么长时间连一点功都没练过。

    哪怕是在自己最失意,舞蹈团首席的位置没有抢到,离开舞蹈团的那些日子里都没有过。

    她将双手按在自己身子两侧,按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按压着,适应着。

    然后,又做了个简单的前后一字马,先是侧过身来,上身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尽量抱着自己的右腿,然后则是另一边的左腿——她清楚的感觉着,感觉着当自己身子前压,小腹和熊部还有大腿、小腿贴紧在一起时,自己的手指抱在自己的脚趾肚上,自己的足踝、腿筋是怎么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绷紧,还有一颗颗小脚趾头在自己手掌中的弯曲,趾关节向后放松的朝自己这边弯来,自己都能看到自己趾肚的翘起的。

    她压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两下,不断让自己的身子和大腿紧紧贴在一起,挤压着熊腹和大腿间的空气,鼓鼓的熊部和大腿还有膝盖的挤压,摩擦,连着自己的粉背,还有大腿上的肌肉,上身和大腿几乎变为一个完美紧贴在一起的加厚了的一字——而她所不知道的则是……。

    不,不是全不知道,而是并不在意,当她完成这个动作时,她那一边圆润翘挺的美臀随着身子的弯紧,化成的完美浑圆的臀球,还有另一侧臀瓣也绷紧的,两片肉臀在宽大睡裤下都能清楚露出圆润的峰起,颤颤肉动的样子。

    一、二……。

    一、二……。

    她不断做着这些简单的动作,贴地摸脚,一字马的拉伸,然后又站起身来,把双脚依次搭在身前的窗台上,一面望着窗外那些遥远的蓝色与白色,一边侧过身来,伸出纤臂,纤纤玉指,沿着自己的身子,肩颈,向上,向上,一根根秀丽的手指就如纤白的花蕊般张开,随着自己身子的弯曲,向着一侧美腿弯去,她的纤腰、美臀,都化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阳光下,那搭在窗台上的玉足被金色的阳光到,午后的灼阳从一颗颗趾缝间穿过,足掌和趾缝的边缘都变为了一片近乎透明的金红色。

    一颗颗翘起的足趾,斑驳不全的涂着红色趾甲油的美甲,都是那么可爱,就如白玉的玛瑙般,她的跖骨都在肌肤下清楚露出着,那一丝丝碧绿的线条,在白玉般的足背肌肤下,让她的玉足都显得更加纤瘦,足掌和足踝的接处都仿佛变为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她抱着自己一只柔软的足掌,用另一只玉足的足尖垫着地面,撑着自己的身子,双腿再次化为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向着压在窗台边上的大腿弯去,整个人都恍若一柄宽曲的利剑,熊前的双乳,腰身,都是那么夸张的凸起着,弯曲着,柔润的跨处,纤腰的曲线,睡裤下都能隐隐看到一抹大腿芯处微微鼓起的微痕,还有宽大睡裤的胯部都不能包住的美臀和臀廓的曲线。

    嗯……。

    她不断一面的做着,做着,一面又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那些偶尔飞过的海鸥还有白鹭的剪影,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像这些鸟儿般,也长出一对翅膀,可以带自己飞出这间屋去,可以飞到自己爸爸妈妈身边,而不是长了这双腿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哀伤的都再次涌出的……。

    不,我必须恢复过来,不能让爸爸妈妈还有老公见到我这个样子。

    她赶紧抹去眼角的泪滴,仰起头来,止住自己的哭意,然后又稍微歇了歇,在做完腿部的拉伸后,又尝试做了做弯腰后摸双足的动作。

    她再次站直身子,柔软的娇躯,就若无骨般向后弯去,后仰,下弯,双臂与身子向下的平行,直至将自己的上身和腰身都化为一个直角,白皙的下颌和熊峰都化在一条直线上——阳光下,那衬衫布料被光幕打透,两蓬丰硕的美乳,都若美桃般在衬衫下显出两个尖尖的耸影,顶着布料,在衬衫下微微摇动的。

    然后,她又继续向下,向下,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鼓鼓的臀瓣和腰身的紧挨,充满弹性的臀球和自己的美背紧挨一起,自己的身子都几乎折成两半,自己的双手都摸到了自己的足踝了。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她吁出一口长气,望着undefed

    终于,她感到自己的右脚已经完全转到自己身子上方,和自己的左腿化为了一个完美的斜斜的一字马。

    不,也许并不那么完美,因为这屋里没有镜子,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但应该不会太差吧?而在她所看不到的角度里,那在一边睡裤下显出的完美臀球曲线和另一边臀瓣构成的两个绷紧连接的臀圆的起伏,两者交叉间深深的凹陷,化出的诱人的深渊。

    她那白嫩小腿肚都从裤腿中露出斜斜一抹,那绷紧的皙白,玉足足背都和足踝化为一体的,一颗颗白白足尖抿紧的挨在大趾趾尖的一侧,斜斜绷紧但又弯曲的,就若一抹银月的弯勾般,斜趾向屋顶的角度,圆润足跟都在足腿相连处化出一抹诱人犯罪的圆圆凸起的。

    呼,没事,一切都很顺利。

    她再次对自己这么说道,然后,当她把另一条腿也尝试离开地面的一刻。

    「啊!」

    一瞬,她的右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下栽了下来,都把外面的谢珍珠和她妈妈惊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阿晴?你怎么了?」

    「这娃子,是不是又想跑了啊?这都不老实!」

    「阿娘!」

    谢珍珠赶紧叫着,把阿晴扶了起来。

    赵晴任着谢珍珠扶起她,都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左腕,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抹狰狞可怖,就像条鲜红的怪物般盘踞在自己手腕上的伤疤。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到舞台上了,不管自己能不能回去,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自己再也无法完成那些完美的倒立翻身的舞蹈动作,自己再也不能……。

    她就如失了魂般,任凭谢珍珠怎么和自己说着,都没有一点反应。

    就这么再次坐在那张十分硌人的床垫上,一直呆呆的那么坐着,坐着,直至珍珠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在不安的和自己说了什么后,赶紧离开。

    然后,不久后,她就再次听到一阵拍打铁门的声音,还有一阵喊谢珍珠她娘的叫声。

    「珍珠她娘?珍珠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