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软身

作品:《声声慢

    朱琏的身子很软。

    盈歌抱着她,脸色泛红,手臂十分小心地不太敢用力,怕把朱琏弄疼,然而彼此贴得太近,她感觉她胸前的两团鼓鼓囊囊,正使力朝自己的胸脯上压。

    “盈歌,你以前可做过?”

    微微仰起头,朱琏鼻尖几乎碰着盈歌的下巴,她清楚地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心越软,不禁又想逗弄一下这个纯情的姑娘,遂朝她脖颈轻轻吹口气,“你,会么?”

    q眼神勾一勾她,狡黠之下藏几分挑衅。

    “说了我会。”

    手臂猛然收紧,似乎带着点儿不服气的倔性,盈歌眼眸暗了暗,大概觉得被朱琏连续看清两次十分不好,上次她都舔她了,她怎么还敢说她不会的!

    “嗯~,盈歌~”

    稍使力,娇软的玉体如春水卷到怀中汹涌,朱琏三分被动七分主动,趁机扑在盈歌同样柔软的胸脯前,几声娇喘,引得暗香浮动,盈歌不禁浑身一酥。

    她怎么这么软?

    都不敢用力掐她,生怕掐出水来,盈歌说得理直气壮,其实没真的碰过女人,不晓只有浸透情欢爱欲,心甘情愿的女子才会变得娇软,就觉得是朱琏是个妖精。

    识大体知进退,端庄有礼,一入帘帐,又能化出妖精般妩媚风情,怎不叫人着迷?不怪会被选为太子妃,盈歌忽然有点儿酸酸的嫉妒,想:早知道把赵桓打死算了。

    哪知道,朱琏也是第一次这么“软”,独独对她而已。

    “盈歌~”

    轻启樱唇,将放在心头,又辗转在唇齿间反复咀嚼的名字软软吐出来,媚意把字音裹得甜腻,朱琏从未如此喜欢一个人的名字,让她觉得安稳,宽心。

    盈歌却没反应,只是搂她搂得更紧。

    两具同样的娇躯贴紧,心也轻轻地勾连,朱琏含笑,伸手想去搂盈歌的脖子,她却一躲,紧接着翻起身,把她摁在身下,一双眸暗沉,牢牢盯住她的面庞。

    浅灰色的眸子,瞳色偏浅而不免天生带些死气,盈歌又是拿刀砍人头的铁浮屠统领,常人被她这么盯着总会心惊胆战,可朱琏觉得她的目光十足温和。

    因为泄出的柔情早出卖了她的心意。

    “盈歌,我想......”

    想去搂她脖子,想亲她,朱琏软似春水,盈歌却是根硬邦邦的木头,梗着脖子坐直,浑身上下僵硬,热得出汗,好容易把手放在朱琏腰上解开衣带,“我,我帮你脱。”

    “......”

    其实单剩贴身的内衫,最合适调情了,可惜盈歌不懂,她也就知道男女那点儿事,不是脱光上下交媾么,所以直来直去,先把衣裳剥掉。

    唉,朱琏心里叹气,想到汴京市井曾经流传的:女真是群野人,茹毛饮血,喜欢脱光野合。当时她半信半疑,觉得不至于,可现在——盈歌分明就是不会么,就会把她脱光。

    撇过脸,却没抗拒被她脱去衣裳,朱琏索性躺着等看她还要怎办。

    系带一松,盈歌拿掉红色的兜肚,很快,光溜溜的女体呈现在眼前,冷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盈歌不由愣了愣,直勾勾盯着朱琏的身子,好似第一次见。

    咕噜,喉咙情不自禁做出吞咽。

    “朱,朱琏......”

    比完颜什古还要更“文盲”些,汉话说得结结巴巴,盈歌脸一红,使劲儿搜肠刮肚也想不到什么溢美之词,索性闭嘴,呆痴痴望着朱琏鼓起的双乳。

    朱琏:“......”

    对她的木讷见怪不怪,然而被盯久了,不免羞怯,朱琏双颊沾上淡淡的粉,抿了抿唇,偏头默默不出声,身子悄悄紧绷,两只乳越发挺翘。

    她育过两个孩子,乳部更敏感,盈歌灼热的视线又老盯着那里,叫她忍不住乳头发硬,朱琏暗里揪住身下的软被,粉嫩的乳晕紧张皱缩时,忽然被盈歌舔了一下。

    “嗯~”

    一声娇喘,乳尖随着轻颤,浅浅的酥麻沾着湿润在乳头荡漾。

    舌头带着燥热的湿气,绕着勃起的小乳果打转,盈歌低着头,脸颊通红,眼神专注而痴迷,她似乎对朱琏的一对乳十分喜爱,她们的羁绊也始于吸乳。

    慢慢地舔,耐心地品尝,仿佛要用舌把她乳头的甜蜜都刮干吃净。

    “盈歌~”

    不想她直接跳过接吻调情来舔她的乳,朱琏难为情地皱眉,说不清到底不满还是喜欢,压抑地喘息,呼吸开始有点儿急促,盈歌却不管,仍然拿舌尖弄她的乳头。

    连乳头上细小的褶皱都被舌头一一舔湿,盈歌有条不紊,暂且只在乳尖徘徊,舌头打转磋磨红红的乳豆,甚至谨慎地不去碰乳晕,只是绕着乳尖不断来回舔弄。

    “唔......”

    尖尖的一点酥麻感,乳尖像是被细小的针挑刺,朱琏忍不住扭动几下,微微挺起胸脯,似乎想把身子从她舌下挪开,又矛盾地不想远离,最后跌在床上,由着她舔。

    舔了十几下,津液把乳豆沾满,盈歌不用手碰,先把两只乳的乳尖都舔的发红,才扩大些范围,开始连着乳晕一起,舌头从稍下的地方往上一卷,继续舔舐。

    乳晕是淡淡的粉色,朱琏挺了挺胸部,这会儿感到乳尖凉丝丝的,羞涩难堪,便只拿余光往下瞄,隐约见盈歌伸着舌,像垂涎娇花的野兽,十分陶醉地舔她的乳。

    又,又不是要吃奶......

    没见谁这么爱吃乳,朱琏脸红耳赤,忽然,整个乳都被舌舔住,她一颤,低头望去,见盈歌挂出舌,舌面贴住她的乳肉浑圆的根处,从下往上重重地舔。

    舌头反复推着软肉,乳尖打颤,津液留下的水泽遍布,鼓鼓的一堆软肉都被舔湿,盈歌忽然用手捏住朱琏的一只乳,微微用力,把乳肉往上挤出。

    乳晕从淡粉变作桃色的媚红,乳尖因为挤动乳肉而朝外凸出,一小颗娇嫩,盈歌立即把它含进嘴里,舌头胡乱搅动,飞快地刮蹭表皮,吃出水声。

    “嗯~”

    被她舔的地方更麻了,朱琏蹙眉,不住向上挺起,娇喘越发明显,盈歌只顾吃她的奶子,舌尖顶来顶去,每一次都戳到娇嫩的乳果,感觉它越来越硬,忽然一吸。

    “啊~”

    终于耐不住被她接二连三吃乳,朱琏身子猛地打颤,难言的快感,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母性意味,都被盈歌的舌舔出来,全吃进嘴里。

    滋的一声。

    嘴唇叼住乳头猛吸,勃起硬如石子的乳尖涌起一种奇异的刺痛,从里向外挤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脑后跟着发麻,朱琏不禁叫出声,接着软软的瘫下。

    “呜,盈歌......”

    居然,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