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章指尖小兔(二)
作品:《葬心雪 (古言H)》    冷气漫进被窝,小兔子不情不愿抬起脑袋,乌溜溜的圆眼睛迷蒙张望。
    视线所及,薛意的脸庞竟那样高、那样远。
    齐雪困惑地垂下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团毛茸茸、粉白色的爪子。
    这……这是?
    她没想到自己会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炸毛,她想坐起,四肢却不协调地在榻上胡乱蹬动着。
    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更不适的体感占据了她的神经。
    腹中火烧火燎,四肢也没由来地焦躁不安。
    她如何变成这副模样,暂且搁置。眼下这饥渴交加,浑身不对劲的感觉才最是难熬。
    但愿薛意是个聪明人......她想。
    小兔子攒起力气,四肢乱用蹦到薛意手边,张嘴叼住他里衣的一角,用力向后扯动。
    薛意正思索着齐雪的去向,忽觉侧边衣裳沉坠,低头便见那将娘子的位置取而代之的小兽正啃咬他的衣物。
    他迁怒道:“快住嘴,这身可是我娘子亲手洗过的!”说着,便想用指尖将她轻轻拨开。
    见他非但不解其意,还要驱赶自己,小兔子更是急了。
    她松开衣角,两只前爪飞快地拍打他的手背,粉嫩的肉垫“噗噗噗”地撞在他手上。
    薛意挥手把她掀得肚皮朝天,却又顿在半空。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癫了,可这平白出现的兔子无理取闹的样子很是熟悉。
    更无须说她的两只蔫吧耳朵,简直是方才为娘子梳的头活过来了似的。
    薛意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紧闭的门窗,俯下身,凑近那团不安分的雪球,自己也倍感荒唐,压成气音,才含着羞赧的试探,他低低唤道:
    “娘……子……?”
    说完便怔在那儿,耳根发热,生怕这不着边际的疯话被窗外的风携了去,惹来笑话。
    这个男人还是有脑子的!
    齐雪大喜过望,在床褥上打个滚,复又将白绒绒的肚皮袒露在他眼前。
    薛意会意道:“你饿了吧?”
    他起身去灶间,很快端来一小碟洗得润成绿翡翠的菜叶,放在她眼前。
    齐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木头居然只给她吃草?
    气恼之下,她后腿猛地一蹬,瓷盘“哐当”一声被踹翻,菜叶撒了一地。
    薛意奇怪,又转身取来一截新鲜的胡萝卜,色泽橙红诱人。
    “啪!”同样被无情拒绝。
    看着地上滚落的胡萝卜,再看看那只别过头,桀骜不驯的兔子,薛意总算回过神来,快步走回厨房,不多时,端来新碟,里面是温热的南瓜瓤。
    小兔子的鼻尖立刻翕动起来,她矜持地撇了一眼,这才慢吞吞地凑过去,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
    肠胃舒坦了,莫名的焦躁却未平息。饱暖思淫欲,这份不安愈演愈烈,只是她第一天做兔子,并不懂。
    她蹭到薛意身边,被本能驱使着用脑袋和脸颊磨蹭他微凉的手指,稍稍缓解燥热。
    见她蹭得越发急切,甚至用身体开始拱自己的手,薛意并指,在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上快速地拍了叁四下。
    齐雪不仅没躲,还顺从地伏低前肢,将臀撅得更高了些。
    薛意:“.……”
    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屋外秋深,这儿却有个发春的小家伙。
    溪口村的李鹞,是远近有口碑的兽医,据说山间野物通了灵性的,都知晓他的名号,传言能在死后入他的眼,下辈子便能脱离畜生道。
    此刻,他正坐在自家院门口,帮夫人剥着新收的南瓜子,秋金洒落满身。
    循着声音,他望见薛意步履匆匆赶来,怀中宝贝地揣着一团雪白,近看才知是只小兔。
    不等李鹞发问,薛意已急急道:“李大哥,我家……这小母兔似是发情了,该如何是好?”
    李鹞奇了:“薛兄弟,你一个猎户,往常打了野兔不都直接下锅了么?今儿个倒心疼起来了?”
    薛意眉头紧锁,脱口道:“我怎能吃了她?李大哥,你有所不知,这、这是我娘子!”
    李鹞晕了,半天理不清个所以然,只当这小兔子是薛意心尖上的那妇人所养,爱屋及乌,才叫他失态。薛意平素惧内,名声在外,李鹞也不多想。
    他好心道:“我这儿倒有养熟了的公兔,借你配个种?发情乃天性,纾解了便好,这道理你该懂的呀!”
    “万万不可!”薛意断然抗议,声音陡然拔高,“别的公畜生,连我娘子一根毫毛也不许碰。”
    这番话更是让李鹞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薛意今日真是急糊涂了,说话颠叁倒四。
    在薛意掌心维持小母鸡蹲的齐雪,既因那情潮难耐,又被薛意愈发收紧的手指勒得呼吸不畅,惊慌之下,温热的尿液淋了薛意一手。
    “哎呦!瞧见没?”李鹞朗声提醒,“你家这小母兔都失禁了,定是难受得紧了,还不快寻个公的来,难道要硬生生扛过去不成?”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薛意脸色阴沉。
    只是李鹞也给不了好法子,他怨怼几句,唯有捧着齐雪回去,还得安慰她:“没事的娘子,兔子这般原是常理,别埋着脑袋了,好么?”
    平白挨了一顿,李鹞只讪讪地坐回去,还未拿回一旁南瓜子盘,帘子后头他娘子探出身来,一把揪住他耳朵:“死鬼!一刻不盯着你就偷懒!”
    跨进门,薛意便取温水软布,轻轻替她擦拭弄脏的皮毛和臀肉,又将自己的手冲净。
    齐雪还是难受得在榻上团团转,最终循着本能,又蹭到薛意刚洗净的手边,用那热烘烘的私处,一下下,磨蹭起他的指节,粉嘟嘟的鼻子不时挤出轻哼。
    薛意僵在原地,只觉一股麻意从尾椎骨直窜上脑后。
    潮红的软肉碾着他粗粝的肌肤,随着兔子臀部的晃动,肌肤濡湿一片。
    他的手指轻动,按压那小树杈状的外阴,引得小兔子低低哼唧。
    方才对着兽医乱发脾气就已是七荤八素之态,此刻他更是索性放任自己失去理智,拇指缓缓在她阴门处打着圈摩挲。
    每磨过一圈,小白兔屁股就不自觉地撅得更高,浑不怕身子也翻了过去,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好不销魂。
    只一会儿,那只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小兽又想扑棱前爪,寻个物事来骑跨。
    薛意望着她蠢蠢欲动的模样,迅速探去她前爪下,抬手将她托起,另一只手飞快地褪去亵衣,不多时,这团绒球便晃晃悠悠坐在他饱满的阴囊上,他的阴茎瞬间被雪兔子温热的前爪抱住。
    他身子一震,喉间难耐地沉哼:“娘子既喜欢蹭弄……便蹭个痛快吧……”
    齐雪起初瑟缩着,湿漉的鼻头若有若无翕动触碰着发热的阴茎,薛意轻轻握着她身体,让她的花穴缓缓贴合阴囊潮软的绒毛,阳具更昂首几分。
    习惯之后,这样的抚慰雪兔子也不满足了,开始支棱下肢蹬起腿,后爪些许尖利,频繁剐擦着他肉柱根部与囊袋软处。
    薛意被她欺得那处又痒又麻,呼吸粗重,胸腔大起大伏,却只是略微后仰,避免她掉下去,双手松开她,紧紧攥住榻上锦被。
    阴茎在她爪子的剐擦下不断跳动,马眼处分泌的体液顺着滚烫的柱身滑落,囊袋泛红,敏感异常。
    水……是水……
    雪兔子咧开嘴,用一瓣花儿似的舌头抵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去接那滴粘稠的爱液。
    舌尖在他的茎身上轻轻滑动舔舐,待卷入一滴细细品味,她尝不够似的,后爪轻轻收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茎身根部与囊袋上,前爪掐抱着冠状沟,小小的脑袋打量着翕张的马眼,终是带着催促,伸舌轻触龟头。
    薛意当真无法自持,不断肿胀的肉棒异常难捱,他按捺不住,将齐雪从身上抱下,放陷在床褥里。
    他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她下身渘湿的白毛,露出含苞欲放的阴门,而后毫不留情地用指节按压上去,逼出她一声颤鸣。
    薛意微微低头,朝着那羞花轻吐一口涎水,紧接着,他扶着男根,灼热的龟头抵在淫穴处,来回顶弄肿胀发紫的阴唇。
    “小骚兔……”他气息不稳,沉沦更深,“这里……舒服吗?”
    齐雪糊里糊涂又躺在那儿,只知道舒服得很,阴唇被顶开,肉核被龟头压上的刹那,下体也喷出细细一柱尿来,浇在阴茎颈上。
    兔子的阴道本就狭小,阴唇原本包裹处已被浑圆硕大的柱头撑得鼓鼓囊囊,两侧肥厚的隆起滴着水外翻,始终无法吞入阴茎。
    薛意顶弄得更快了,茎身向上微勾撞击着阴蒂,她打湿的绒毛纷纷躺倒,黏在大腿内侧。
    “呼噜噜……”“咕咕……”“呜呜呜……”
    身下兔儿欢愉地鸣叫。这小东西倒会享受。他想。
    交合处,“啪嗒啪嗒”的水声愈演愈烈,茎身碾着花核,时而压着软肚皮磨蹭,齐雪似是承受不住高潮了,骨盆收缩几许,下身轻颤,水灵的眼睛溢满柔情。
    薛意的眼睛一刻也未离开她,自然捕捉到这勾人的变化,终是猛地一送腰身,滚烫的浓精泉涌喷射,狠狠砸在趋于艳紫的阴门上,顺着阴唇滑入绒毛,或被翕张的肉穴纳进。
    他沉腰,往后又有几股白精溅在兔子的小腹上,拉出几道黏腻的稠丝。
    齐雪歇了一阵,想卷起身子舔舔外阴,却怎么也起不来。
    “你吃的太胖了。”薛意说着,将她翻个身子趴卧着,欺身凑近,鼻尖埋进她的绒毛,深深吸了一口。
    好痒……薛意……你亲得我好痒……
    她听见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恍然睁眼,却见过窗的天光依旧。
    原来是梦。
    齐雪呆呆看了一会儿房梁,想起身活动筋骨。
    只是薛意将她揽得好紧,怕是不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