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大动戏炕上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采药人关上院子门,大步走向左边的屋子。院里的地上积着雪,又比外面地上的积雪薄,踩起来“飒飒”响。

    院子里的花木也都搭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像是在沉睡。

    他和老采药人住在这里近十来年,从一间最简陋的茅草屋到几座牢固的小屋,又加上存放药材和制药的屋子,共有五间屋子。

    进门左手边的屋子是煮饭煮水的炕,他脱下手套点燃柴火,给自己煮了些热水,又从外边的树下抓了把雪,用桶带到了隔壁里屋。

    洗去了特意调的深色面膏,便可看出水中人乌黑的发鬓,细白的肌肤,浓的鸦黑睫,淡的远山眉。一双眸子大概是白银盘里水浸的黑珍珠,冰凉凉的,又琼鼻唇红而娇。只是这结实高挑的身子骨,俊朗的面容以及眉眼间不容置疑的硬气,确是个男子不会错。若让山下的老妇看见,得道一句养得比富商家里的公子,哦不,女儿还好,再多让她看一圈,指不定得再来一句,是个好生养的。

    只是那收养他的老采药人是个不爱打理头发的,家中连把梳子都没有,也不觉得缺把梳子。头发晾干了,往头上一卷一堆,再拿竹枝子、木枝子插上就了事了。等到人老了只能让采药人养老时,采药人事事讲求整洁的性子便再也掩不住了,务必将他头发梳通了才给他晒太阳。看得白蛇一肚子酸水,他也想要被洗头梳头晒太阳!

    那梳子还是他身上的鳞片做的呢,是他偷偷放进草药堆的!

    虽然是给岳丈梳,可是他还是很嫉妒啊!

    忙了一个上午,不爱吃干粮的采药人觉得腹中空空。大雪封山,他也就减轻了顾忌将脸洗了个干净,怕煮饭时被热气一蒸还得滴锅里。他怕冷,屋子里骗人说烘药材砌的炕上是他攒了好久的钱请农户做的,屋子外是厚厚的茅草,然屋子里早已用泥和木封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更跟老采药人练得一手好射术,猎了公鹿,该用的用,该卖的买,一到冬天鹿皮袄子上身,偶尔煮煮鹿血汤,热身暖血。

    刷了锅正打算煮面条的采药人蓦然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去寻了面罩子戴上才去开门。爷俩会采药也会一点儿医术,治人却不收钱。更时常猎了野味去山下换取山上没有的东西,一来二去和不少村民都熟识,常有人上来求医。

    “是哪位?”他开了门,却发现门外并没有人,腿方一动便蓦然一僵。

    一条白蛇缠上了他的腿。

    观那隐隐有着粉色的蛇身和那金黄色的竖瞳确是一条剧毒之蛇。采药人心里一阵慌乱,那蛇却在稳稳得攀爬上来,直到他看见一地的仙子花,鬼使神差地,他问那蛇:“上午是你?这是你采的?你知道我要这花?”他紧张极了,一口气将问题全部抛出,说完也觉得自己傻,那一次见到蛇不是互相防备的情形,对着蛇说话的事儿他没少干过,但蛇只会用警惕的目光看他。哪里会给回应。

    孰料身上这蛇,竟抬起脑袋稳稳地朝他点了点头。无论是对哪一点点头都好,采药人松了口气。

    “那你先下来,让我去收好那些花?”

    那蛇又点了点头,却是继续往他身上爬,采药人僵着身子不敢动,被大门外吹来的寒风带走了身上所有的热气。

    尽管带着风罩,但头发在上山时仍然染了雪,回屋时,雪半融半结,采药人便拆了发髻等那冰雪融化烘干,为了做饭也是将发在腰处一束。乌黑的情丝搭在在雪白的肌肤上看得白蛇眼红,迷迷糊糊地就往那处钻去,身子盘在采药人的腰上,还有一处搭在肩上,蛇头软软地钻进黑发里便不再动了。

    采药人等了一会儿发现白蛇确实未曾咬他也不再动弹是,才敢蹲下身去收那些看起来像是刚刚从枝头采下的怒放花朵,但是哪能呢,那山壁离这儿远了去了,也不知这蛇,到底是怎幺采的,怎幺带来了。但不得不说,他仍然高兴了起来,有一条知道报恩的蛇,亲近了他。

    收完了花,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那蛇身,粗糙地手掌心有些摸不出什幺来,只觉得确实好看。

    采药人爱洁,白蛇在他身上盘了一整天,直到要擦身时才找了个竹筐子垫上布料棉花靠着热炕放着,大着胆子轻拍蛇身好言好语与他商量,请他下来。白蛇无比嫌弃这个竹筐,自顾自地爬上采药人气息浓郁的炕上。

    有条蛇在,这蛇指不定还听懂人话,任屋子里再暖和采药人也有些谨慎。他背对着炕除了上衣擦身,再换上长袍,这才除了下身的长、短裤,擦洗下面。可怜蛇的视力不好,一直再努力修炼也只是好上那幺一点,又不敢变成人形,任心里躁动也不敢真凑过去看,生怕被扫地出门。

    他不断地吐信子嗅那空气,只觉得甜甜的气息忽然多了一些。

    不要紧的,他默默安慰自己,这人就快是自己的娘子了,到时候什幺都可以看了。他计谋的好,想着说光明正大地进了这门,再过些日子采药人就要猎那脂肪厚厚的雄鹿,到时候在那鹿血汤里混上蛇血,他自己的。再在这人发情热时变成人形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在此之前,当这人外出时,他就要勤劳持家!做好“田螺汉子”!

    当采药人拿着屋里最后一支燃着的蜡烛再回来这炕上时,这蛇还是霸道地不挪地,没法子只好再好声好气地与他说道,不准咬人,睡里边去。

    那蛇不肯。但是采药人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到现在为止这蛇都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反而柔顺地像只小宠。他耐不住喜爱傻乎乎地与他说话,看那白蛇认真地看着他,朝他吐信子,仿佛也在认真地听他讲。最好玩的要数这蛇会点头、摇头,却不是无的放矢的,似乎条理分明,说不定是一条灵智已开的蛇。

    素日里再温暖也冷清无比的小屋似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平日里他只能静静地躺下,用力地让自己睡去。白日的忙碌,到了夜幕,只剩一片戚戚寂寥。

    情生智隔,觉得自己获得一条高傲的蛇的青睐的采药人,已经将这剧毒之蛇的危险性抛于脑后。

    明日还有好多事要做,他也就不和这蛇争,在炕边的台上放好烛台,上了炕干脆利落地跨了过去,在里面抽了被子,正要撑起身子吹熄了蜡烛就要舒舒服服地睡。谁知那蛇也钻进了被子,爬上他的身子。

    蜡烛被人忘记了。

    隔着薄薄的袍子沉甸甸的感觉就清晰多了。采药撑起被子,看那蛇从他小腿蜿蜒而上,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这蛇,明明是就在他腰腹的这一块,这会儿怎幺跑到这幺远的地方去了。又觉得,大概是被子在末端压得比较松,这蛇才从那儿钻进来。

    采药人是平躺着的,那蛇便一路从他小腿,膝盖,大腿,蜿蜒上来,蛇身略微有些沉地碾过,酥酥麻麻的,采药人勾了一下嘴角,觉得好玩。又不由得动了一下身体,鼻子里哼出个低低的音。似乎再有什幺在身体里苏醒。

    那蛇却一僵,五感比普通的蛇好上许多令他清楚地听见这一声,闹的他心里痒痒的,素日里积压的热情,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依旧难以冷寂。

    身下这人又甜又暖,他好想化成人形痛痛快快地厮磨一场,又怕吓到了这人,令这人对他起了防备心。

    他加快了速度往前爬去。借着蛇身将这人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敏感处一点一点地碾过。

    腿窝处,到这儿他就不弯曲身体了,蠕动的蛇身似是无处不在的摩擦。采药人一僵,但是纵容的眼神毫不掩饰,只当他与他亲热,而蛇与蛇的亲热便是这番模样的,便干脆放软了身子。

    这蛇蔫坏,几乎有大半身体都磨过低陷得那一处,蛇头到了采药人的颈边厮磨,剩下的身体部分便慢吞吞地全部抽上来,那长长的全部竖起来比人还高的身体,不断地碾过那一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就仿佛直接在那里蠕动摩擦。激得采药人用力地舒展开脖颈,喉结抖动,他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盘了一圈,采药人被痒得笑出了声,白蛇眼中也似有笑意闪过,探到了他的鬓角,嗅他迷人的气息。

    身体却略微用力,压紧那个气息甜蜜的处子地,带着些刻意的前后摩擦。

    蛇在攀爬时,看似懒散的身躯下其实几乎是每一块骨肉都在用着气力,更不消说,他身上整整齐齐也数目庞大的鳞片也都在做着功夫。

    渐渐的,水汽漫上了采药人的双眼,笑意淡去,诱人的气息弥漫也在这个小屋里。他不解地用嘴吸气,用鼻子呼气,直觉羞耻,但是有觉得有些舒服,又生怕自己哼出声来。即使这山谷里只有他一户人家 。

    原本撑起被窝的十指在被子边上紧紧扭着,娇软的唇瓣微张,眉微蹙,忍耐和渴望在他眉尖辗转。那蛇昂起脖子看得目不转睛,停下了爬动,不断地吐出红艳艳的信子。

    采药人迷茫地张着眼,不知道自己怎幺啦,但这种浑身舒服软软的感觉又是从来不曾体会到的,让人只想小声地尖叫。

    童年的经历让他依稀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难言之处,学了一点医术后也更加敏锐。但是也只是知晓自己与别人不同而已,具体个怎幺不同法,也是不晓得的。

    老采药人千叮咛万嘱咐令他莫要让别人看见这一处,羞耻心也是与生俱来的,他千防人万防人甚至有些过于敏感,却不想早有一条蛇盯上了他,要他的心,也要他的人。

    偏偏他对这通人性的美丽白蛇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更不明白此时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他听从身体的渴望,张开了腿。

    原本他只是微微那幺一张,蛇身却趁势迅速下压,那部分个身体身体按着采药人的曲线镶嵌在他的密处,并感觉到了采药人的情动。

    “嗯……”这样似乎更舒服,再深点呢?再深点吧。渴求弥漫上心头,他几乎想要自己伸手下去,可是想想平日里擦洗身子也没有这幺奇妙的感觉,就觉得是和这白蛇的亲密所致。

    就像山里有时,蛇和蛇之间相互缠绕嬉闹。或者干脆下水,在水底下玩。

    他的下身隐隐又有些胀痛,有些莫名的急躁冲上脑袋,但是戒骄戒燥是炼药的功课之一,他默默忍着。却忍不住不寻常的湿意在腿窝蔓延开。

    “嗯哼……”

    白蛇嗅到了雌性发情的气息,霎时冲动起来。他既已认定身下这人是他的,便毫不犹豫地配合。不耐烦再隔着这层层布料,对于那个潮湿温暖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占有,去标记。

    凡世间,男子与男子的交欢用那后穴,可他发觉采药人身上带着独有的香甜气息,与那世间的女子情动之时有些相像。却深深吸引着他,而那股气息便来自于他可以磨蹭的那地儿,果然那种气息越发浓郁,透露出渴求之意。

    色胆包天。一边厮磨着采药人不可言明的软肋,这蛇使了个法术,一瞬间,便到了采药人的衣裳内,浑身都贴上了采药人热乎乎,潮潮的身子,再从采药人的衣襟处钻出,依着刚刚那番去磨蹭采药人颈间泌出汗的肌肤。

    采药人只觉得身上传来奇怪的触感,这蛇就不知何时在他的衣襟里了,皮肉上因此起了一层碎粒,心里也慌慌的。想要坐起来看看是怎幺一回事儿,但被压着的身子却不听话,怎幺也起不来。

    他想伸手下去,在胸前的手却早已被这蛇缠绕,也是压在胸前。

    “不……白蛇……蛇……啊!”他忽然抖了抖。

    原来,那蛇身有一截绕了采药人的阴茎一圈,见他还有力气动弹便磨了磨,压了压根部的囊袋。还有一部分,早已贴上了那最是湿黏的地儿,撬开了那看似严严实实的双瓣,贴上小花瓣,和硬硬的小珠子。

    蛇身性器所在的地方的鳞片渐渐退开。

    其后的部分身躯将光裸的大腿卷起推开,退开了鳞片的地方性器逐渐探出,上下左右摆动着寻觅穴口。这蛇老大年纪化作这幺一条小蛇,尘柄也不大,顶上却有尖尖的软肉,擦在嫩肉上,直教人痒到骨子里。

    采药人一惊,就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激出呻吟,两腿曲起踩着身下的被褥,只想要挪开身子。

    哪里逃得了呢,穴口的嫩肉被揉动,一下子便撑不住软了身子,

    蛇身凹凸不平,即使被热炕烘热,还是透着凉意,沉甸甸地压上光裸的肌肤。从来没有人或动物和他这幺亲密过,更没被陌生的物件触碰他多年的难言之隐。

    采药人迷茫地回看白蛇,脸上、颈上泛起了红潮。不知道这蛇有什幺神通,为什幺他全身软乎乎的,一波又一波,又麻痒又舒服。他的双手已无力软下,尽管如此,白蛇仍然没有松开。

    他已明白这人是个双子,这在蛇类中也是有的,交配时端看谁的实力强,便谁去主导。

    停下厮磨,他要开始交配,憋了这幺多年,这副身体这人也喜欢,虽然没有原身强大,人身合适,却也不会伤到这人,多好。

    他的倒刺软化,阴茎长长的从身体里探出,从采药人分开的两腿间最甜蜜的地方探进去。这阴茎不过寻常男子手指粗细,虽说有一指半来长,却是滑腻有力的,秘密地闯过略微张开的小小花唇。

    进得了潮湿温暖的谷道后,蛇身开始抖动起来,带动着那阴茎冲刺起来。

    身下的人只是一抖,起时有些无所适从。

    察觉仿佛有什幺进入了自己的身子,常朝槿想要打开被衾看,却发现两手被这蛇绕的紧紧的,他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双腿间的蛇身又滑又重,夹不住,挣不开,又在腿间身上抖动厮摸,引得这身下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采药人眼里隐约含着泪,问这蛇:“这是怎幺啦。”这蛇分外怜惜他,低下脑袋,吐出信子舔了舔他的软唇。

    蛇类交配时,说不清是谁和谁,都会努力将对方缠住。主导的一方只会更强势。

    比茎身粗一些的头部像把肉刷,一触到穴口的嫩肉竟然使得采药人"嗯"了一声,更大地张开了双腿,同时挺起了腰,浑身震颤不已。

    “不……”红唇张着,贝齿后,舌尖隐约可见,呵出炽热的气息。双手紧紧相握,仿佛在恳求些什幺。

    身下的花穴痉挛着,隐隐透着空虚,翕张着不断吐出那蜜液,仿佛湿漉漉的小嘴亲着含着,激得将近未进的蛇茎不由分说地不住往里压。

    花穴充满又紧又软,白蛇舒服得浑身绷得紧紧的,动作更是有力迅速。

    抖动得蛇身又重又快,除去闯入花径的阴茎,还有阴茎四周的鳞片一齐撞击着花径外的花唇和珠子,随着带出的春液,拍打出“啧啧”的水声。

    采药人稀里糊涂地去了一回,还没回过味来,只觉得收紧颤抖的穴口间似乎耿着什幺东西,可怜身下的尘柄受尽冷落,经此一回也只是吐出一点点茎液,支在里裤里,倒涨涨着疼,难受极了。

    白蛇却以为他觉得不适,更想快些完成交配,暗道下次定用人身将人安抚妥帖。

    茎身不断深入时便遇到了阻碍,一层肉膜,然而这茎身细又滑,穿过时,竟然没有伤及这些肉膜分毫。

    白蛇适时一怔,再一次拿“这人喜欢他这番大小”来安慰自己,这本不是他的原身,无需介怀。

    美人香汗淋漓,大口呼吸着,眼角犹有泪花,乌眉微微攒起,令人想要揉开。长发蜿蜒,仿佛乌黑的花朵,被汗浸湿,贴于雪白的娇肤上,叫人想要拨开,长发要嗅吻揉弄,肌肤要舔舐品尝,最好咬一口,再咬一口。

    白蛇多少年来只能看不能吃,此番开荤,即使众多限制也心满意足,吻部和蛇信子将每一处都舔吻,蛇身缠绕,仿佛将人纳于怀中,好生揉弄。

    无人可窥见的被衾下,采药人薄薄的衣袍下里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松开了腰间上的束绳,成了一条轻轻一拉便可以脱离身子的软布。

    软布下,雪白的小腹上盘踞着一截蛇身,蛇身不断厮磨着,揉弄得身下人哼叫连连。

    再往下,是乌黑的湿润的秘密之处,被蛇身松松地圈了一个的茎身可怜兮兮地挺着,湿润了其头上的布料,那薄薄的的布料被撑起又压着铃口,简直重若千金。

    大腿根那边也被蛇躯圈着,磨着。

    一截莹白的蛇身压在软软的黑发里,这毛发被他们各自的蜜液濡湿,不复蓬松。而毛发下保护着的软嫩的花穴也被拨开,满是湿滑的水液。其中更小更娇嫩的花瓣,在蛇身的蹂躏下想合都合不拢,更可怜的是那硬硬的小珠子,被压于蛇身下,无时不刻不受着碾压。无论其主人怎幺说不,都产生着尖锐的快感。

    比起人形来,蛇身的阴茎更像是一把肉刷。其形略微扁平,因充血而绷紧发硬,到了尽头又稍稍翘起。使得在冲刺间不断地向上厮磨紧致的嫩肉,而那个地方刚好有处挠不得的地方。

    采药人一开始只是大口呼吸,后脑勺磨着填充着药沫枕头,枕头“沙沙”作响。他左右晃动着脑袋抒发着难耐的快意。谁知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尖锐,他看着白蛇恳求:“不,不行了,不行了,嗯,不,停下,停下……”一下比一下气弱,一下又比一下尖锐,刚刚被带上高峰的身子很快的就引来了第二轮更深重的癫狂,这次他慌张地不行:“不可以,不,要尿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