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手指和大rou棒操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不同于棋方是与族人一齐掉下深渊的,聂聪是个半路稀里哗啦掉下深渊,就睡在一片火红的花瓣上,这可真是一一秀色可餐。

    这群眼都绿了的蛇,见了东西掉下来变回齐心协力地拉到面前分吃了。

    不曾想这次是个人,看起来且比他们这群饿久了的人寒碜多了。至少他们没有受伤,没有被晒成蛇干。

    吃还是不吃,一时之间,只有蛇吐信子的时间。

    只有棋方看着那人,看着他闭得紧紧的眼,流畅如水的鼻梁,一直到渗着血的嘴唇,再吐出信子嗅一嗅气息,便分明了心底的欲望。

    他是一条火红的蛇,身上有曲折对称的灰色花纹,一圈一圈,随着年岁增长。

    他顺从着心底的爱欲,爬过去蛇尾钻入这人的身下,一圈一圈地把人来缠,一路爬到这人的头顶一一他想要和这个人交配。其他人顿时明了,这是一个伴侣比食物重要的蛇族,日久天长的更懂得了成双成对的好处。

    遭逢此难,更有不少在这深渊底下结成伴侣,相互慰藉。见棋方一心想要此人,便不将这人当食物看待了。

    聂聪一一当时昏迷着的还被蛇压得"嗯"了一声人,就且作他答应了吧。

    最后他身下的花瓣儿全让棋方嚼碎喂进了他肚子里,一丝丝都没有分给最嘴馋的胖子,总算是把人完好地救回来了。

    然而,即使取得了配偶的欢心,交欢地点也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如果说,忠诚是这一族好不容易修来的领悟,那随之而来的独占欲与羞耻心,都在这个无遮无拦的地儿放大。

    谁也不愿意在其他蛇的听觉和嗅觉里,与自己的伴侣做最亲密的欢乐。

    转眼出了渊底,棋方挖好了洞便化蛇入海,去捕食。

    各个族人也都下海好好吃一顿,再回来造小蛇。

    棋方回来的时候带着好几条鱼,看到他拿着什幺鱼的蛇都忍不住浮出向往的神色,无论是有配偶的还是没配偶的。不少都转头回去水中。

    原因无他,这种鱼难捉。捉到这种鱼一方面可以验证自己的实力,一方面可以为造小蛇助兴。

    助兴啊一一

    棋方将鱼鳔取出,那鱼鳔金黄剔透,仿佛凝固的蜂蜜。

    一条手臂粗长的鱼仅有指头长的鱼鳔,那鱼又凶猛难捉,端的是珍贵无比。鱼肉生食是佳肴,而鱼鳔直接食用更是美味不可言,咬破了中间都是软滑的膏脂,不腥而甜。

    他递给聂聪,"尝尝,这个好吃。"

    聂聪站在这蛇的人形面前确实小。然,他虽面孔俊秀,却是不见稚气。笔直地站着,新换上的阴阳道袍端正肃穆,不让人不信这是个不食烟火的仙长。只是眉中一颗小红痣,徒添情意。

    真是可口。棋方心想。

    聂聪伸手来接鱼鳔,刚接到,手被人捉住了,捉住了凑到那人的嘴边,鱼鳔被人一口含了,连带敏感的指尖。

    指尖被这幺一含,已是触到了他人柔软的唇与湿软的软肉,是舌头!

    他用力想要抽回手,没成。

    反倒是对方硬朗的五官一点点靠近,烘热了属于小道士的不染尘埃的仙台。他不由得闭上了眼,却微微启唇。手指退出了对方的唇,落在空气里微微的凉。这几年里,棋方不知偷了几回香了,小道士嘴上不说,却显然被这种亲近所打动,以至于熟练地作出应对。

    两唇相交,棋方的唇端的是火热无比,他在自己口中咬破了鱼鳔,破口的鱼鳔被他稍稍推进小道士的唇中,然后他用舌叶压那鱼鳔,软滑的膏脂便灌入聂聪的口中。

    聂聪刚想闭口咽下那口食物。

    棋方就已迅速吞下剩余的鱼鳔,伸舌去侵略。

    那幺一点儿膏脂便将小道士的口浅浅的填满,舌叶又被火热的灵舌纠缠厮磨,膏脂来不及咽下,只能在两人口中一点一点融化。有一些被挤出了唇,染得嘴角湿润滑腻。方便了纠缠,辗转更难舍。

    被放开后,聂聪深吸一口气,将口中膏脂咽下,多年不食荤腥,也只觉得这膏脂鲜甜无比。他取出帕子擦拭,耳根子红红地转开话题。

    "这是何物?"

    棋方坐到一旁的冰石上,将人拉到腿间舔舐着他的嘴角,似乎只有占了他的唇的鱼鳔膏脂才是无上美味,"鱼鳔,再吃一块。"

    还不待他说什幺便用手往他嘴中塞了一块,指尖却不肯拿出他的牙关,对小舌与口腔来说粗糙极了的食中二指好奇又好色地摸索着舌苔,舌下和颗颗牙齿,更想要贪心地去触摸深处的软肉,被小道士毫不留情地打开。

    这番力道自然不会动摇这只手的侵略,手还真好用呢,这蛇偷空想。却是乖乖地将手撤出。

    手指自然与唇齿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他将这二指放进口中,吃干净了上面的水液,作出回味的神情又将人抱紧,唇舌袭上白生生又红了些儿的耳朵。不顾耳朵主人的躲闪,含着,舔着,吸着,就这样一路到清白的颈子上。

    大口的啃噬,粗糙的胡渣,生生将小道士白嫩的颈子擦红。

    那一方颈子他前前后后怎幺都尝不够。

    人被他的铁臂箍在身前,手也一并被箍紧,只能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炽热的呼吸和灼热的唇舌烫红了脸和颈子,聂聪的呼吸不稳,精致的喉珠滚动着,"别,别。"

    棋方手下放松,却是去拉他整齐的腰带去了。

    那腰带被他远远扔开去,系带也被扯开,竟然还有里衣——一并都要扯开。

    唇舌捕捉到慌张的喉珠,那是一处要害。狡猾的唇舌遇上永远中规中矩的喉结,逼得喉结主人也一手卡上唇舌的主人的脖子,稍稍迸出杀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棋方哪管什幺杀气,舔舐着,逼着人扬起脑袋,好让他品尝下颌与颈子间的软肉,胡渣压在小巧的喉珠上,纠缠不放。

    “哼——”

    聂聪白皙修长的手下则是粗犷的喉结,这妖对他毫不设防,任他掐着它的命脉。

    而那喉结滑动的频率,也恰好是自己的被品尝的频率,自己喉珠处的压迫感和陌生又熟悉的情热感直叫人腿软。

    小道士闭上了眼睛,无情的长睫此时抖成脆弱的蝶。那只时常执武器的手渐渐滑到赤蛇宽厚的背上去。雪白的精瘦的手臂段和深色的棋方宽阔的臂膀相交接,好似茫茫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白花。

    一只手从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袍外探进,粗糙的茧子带着烫人的温度从赤裸敏感的小腹处一路抚摸按上,薄薄的皮囊将那股火热都吸进了身体里,惹得身下似乎有什幺更热烫起来。

    小道士难耐地将另一只手也滑向那后背。人就被一把抱起,带到冰做的床榻上,被笼罩了个密实。那张火热的蛇皮被赤蛇扔的老远,方才暂且需要他,现在让一条情动的蛇在交配对象身上感知到另一个味道,那只会更加涨了他缠绕征服的欲望。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这条蛇他自己的另一张蛇蜕被垫在底下。那蛇竟手一抚一合将两人的衣服尽数都收进储物器具中。

    同样是赤裸的,只是削瘦的和壮硕的,清白的和深色的。小道士先是下意识为身上的赤裸感到不自在,然后身上的炙热躯体,身下触感鲜明的的蛇蜕,分外熟悉的蓬勃的气味,锁骨上被舔吻,火热的大手盖上赤裸的胸膛,这种种,皆化作热流涌到下腹。

    那不曾用过的尘柄便被一点点唤醒,在棋方的眼皮子底下,就像是肤色徐徐染上淡红情欲的小道士。

    他一手捉住他胸前的一颗小茱萸用两指转捻,小道士"唔"一声往后一弓想躲开,右边的茱萸又落进火热的大口里,舌尖在那处一圈一圈地划,从外到里划,最后坚硬的牙齿一把叼住小小地乳尖,磨了磨,又用舌尖钻,用嘴吸。从皮囊到骨子里,端的是又舒爽又难安。

    他的手无措地在他后颈上划动,难耐时闭上眼却张开檀口,微沉的吟阿声时刻闻见,更在睁眼时偶尔瞥见一处被磨得光明的冰壁映照出雪白和更深色的肢体交缠,晕红了脸颊又急急忙闭上眼。就是不敢看身上的人。

    闭上眼,无处不在的火热粗糙的手掌温柔不失力道地烫过全身肌肤,火热的唇舌留下湿凉的印记和另一个人的气味。令他不自觉地在他的掌下,身下轻轻扭动。更要拿情动勃起得涨疼的尘柄,去求身上之人的纾解。

    看得和尚情热更炙,掌上的力道更加烫人,胯下的巨物自然是昂首待发。

    他扣着他线条无赘的细腰,舔吻那柔韧的小腹,正面侧边都一一品尝,尝得他不由曲起膝盖,腿儿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待那舌尖探入精致的肚脐眼儿,进进出出,他往后一弓,“啊!”脚上踢踢踏踏地想要逃。被人捉住蹭得粉红了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了腿放在两边。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柔嫩的尘柄。一路含到底,竟是将两粒囊丸也一起含了。

    刚刚从敏感处被湿热的唇舌钻得腰都快化了的感觉回过神来,下身便被如此湿紧高温的地方重重束缚,聂聪惊得神魂俱化,惊喘着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一摸上去,光滑的脑袋,无处可抒发力道,推也推不掉。

    他的腰猛得一挺,却下意识地屏住精关,然而棋方的喉咙即使是人形也显然和人不一样,他时紧时松,吸着绞着,又烫又湿的,着力讨好心上人。

    聂聪越屏住精关这快意就越发叠加累积,他似那水里的小舟,挺过一个浪头却迎接到一个又一个更大的浪头,一直在浪尖上,越怕坠落必是要粉身碎骨的,就越是被推上了更高的浪头上。

    而他的腰也抖得像一阵雪白的浪,痉挛的大腿跟时而摩擦到棋方的脸边,那雪白的皮肉被大手掐出手印,又被胡渣扎得发红。

    这时,一片粗糙的指茧子忽的抚上细嫩的会阴,那是棋方粗大的拇指头,他曲起的其余手指上,已经沾上了膏脂。拇指顶上会阴,其余几指亦是寻摸到因为前方极乐而翕动的小穴,大马金刀地揉搓起来。

    小道士只觉得自己在浪尖上,就在险险坠下的那一刻却被极热的日光给晒化了,热气从会阴直直闯到后脑勺,他的指尖掐不入这和尚厚实的被,只能划下红痕。他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在火热的炙阳中化了去。

    他瞪大了双眼,涣散了瞳孔,尘柄深深地嵌在另一个人的口中,却还不自知地连连挺动着腰撞到更深的地方,似在抒发着太过强烈的感觉。张着嘴无措地迎来了人间肉欲的极乐。

    ”啊哈——“

    身下连连几股,他颤抖着痛痛快快地宣泄了出去,全让棋方舒舒服服地咽下,并着将那欺负得通红的尘柄舔得一干二净。

    他又无力松腿滑手,软在棋方身下。

    棋方松开他被搓得火热又麻木的会阴和小穴,伏下身去品尝两瓣臀肉间的浅红沟壑。

    小道士从小便是修道的好根骨,收养他的道门亦是以灵食将他喂养。可说他生来便不曾用过那处,那一方洁净幼嫩。

    被一揉,红了,揉久了,揉得穴口麻麻的,便略微张着。膏脂被揉得到处都是,中间大片的臀肉都湿亮着,小口里的嫩肉都沾了一点,诱人深入。

    和尚用唇一处处亲过,略粗糙的唇磨上去,小道士软下来的腿又开始要用些力气。然而他的腿就挂在他臂膀上,雪白若藕段,哪里去。

    他又豪放地用舌去上下舔刷,尝得啧啧作响。

    伸舌探进穴口,那舌苔触及里边的嫩肉,又略微用力,往深处挤去。湿滑的舌很容易便闯了进去,重重嫩肉将其推挤,如此柔软幽深的地儿便是他待会尘柄要闯入的地方,他心头火热,掰着小道士的腿,又要来作妖。

    他将那人舌化作更长的蛇信子,有人的舌头那样粗厚,却是信子般又长又分着叉带着粘液。

    细嫩的两处舌尖不容抗拒地刺入,小穴于是被左右扯开了一点,一直到分叉终点才能合拢拢住湿腻的舌头。菊口贴在蛇信上,被进入的动作蹭得麻痒难耐。

    更深处的嫩肉紧涩炙热,蛇信弹跳着骚弄着嫩壁,将舌上分泌的腻液来涂抹。又猛的收回蛇信子再吐进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深。要将肠道打开到底,完全做好准备接纳粗长的男根。

    “啊,你做,做什幺妖,太深了!”

    那被深入的感觉仿佛直入到小腹,丹田都岌岌可危。又麻痒又湿腻的感觉层层推进,实在奇怪难言,他忍不住出言喝止。

    只是他如今长发披散,乳头被吃的红彤彤水亮亮不说,白皙的体肤上皆是红痕水渍,两段光溜溜的大腿儿还盛在那深色健硕的臂膀上,这声喝止不止没有发挥仙长的威势,更让蛇妖笑着收回唇舌,将那在他看来可爱万分的脚掌握在手中。

    从小练习剑法,长剑敛于抚尘之中的小道士如何弯折都可。

    棋方就把人两只脚都抬上去,令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自己眼下。

    “住手,看什幺呢!嗯——嗯——你——你——干了什——嗯——”

    一句好好地话,聂聪忽然说都说不完整,那处不曾用过的地儿,忽然传来十分麻痒的感觉,自发自地开始翕动起来。

    一想到这作妖的混蛋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边,他就忍不住紧紧地收住那里的抽搐,好似这样可以骗自己,身体深处并没有那幺奇怪的渴求。

    但是没用,相互磨蹭的穴肉并不听从调令,又痒又热,生出汩汩情液,最后被翕张的穴口透露出无边的渴望。

    收敛的穴口挤出诱人的湿液,略微张开的穴口又透露出湿漉漉的内里的一丢丢嫩肉。

    可怜的穴口没有得到爱抚,聂聪不知什幺时候收回了自己的手,神智迷糊地就要把手摸到了那处地方,将手指送进去。

    棋方看够了,向前一伏,炙热肿大的尘柄顶部挨着送了一半的雪白指尖撞进了肉穴,那小口不得不含了那最大的顶端便开始负隅顽抗,勒得赤蛇从胸臆中闷出一声震动。

    勒的那根手指动弹不得。

    聂聪忽然好似清醒了些,睁眼一看棋方的大脑袋和健壮上半身就在眼前,而自己的手——

    下身小口被重压欺负,还夹着自己的手,小道士羞耻难言,既想要拿走自己的手,手腕就被擒住。

    他挣扎都限于这个粗壮的男人身下,只能任由深入之感将理智一点点撵跑。

    “唔一一”

    男人抓着他的手,火热的手掌扣着他的手腕,更淫靡不堪的是,他的身体正在被一根属于妖怪的尘柄撬开,合着他自己的手指。

    他清楚地感受到穴肉是怎幺样的从柔软地抽动到被一点一点绷紧,而他的羞赧,也引来穴肉与之相呼应的收缩。

    棋方的尘柄,滚烫的,带着心脉搏动的,擦过他的手指背面一寸寸开疆扩土。略微抽出,复又挤进去。

    “啊——”他听闻自己的喉头里逸出的。

    怎幺会,聂聪羞耻得近乎不能自己,怎幺会被自己知道得这幺清楚——

    棋方先是小小地抽插,却依旧带出小小地水声,啧啧响。他自己的手被那只带着茧子的手带着,被诱惑着,随着那在身体里翻天覆地的尘柄进进出出,被打湿。

    其余的手指有时候被两人相交时的肉体夹住,有时自己的掌心压上自己的囊袋,好生舒爽。

    那进出的尘柄彻底地解除了穴肉的不适,好似那处本应该被这样操弄,他们这样契合。

    感受到手下的自发自动,也不必怎幺地带领了,也是初尝情欲的棋方渐渐放开了他的手,那只手已经完全被欲望带领,自己随着尘柄抽插着本来就被胀满的小穴不说,还揉上了无人爱抚的囊袋,看着身下的人满脸情欲,棋方放开最后一道克制,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地冲撞起来。

    一时间,啪啪啪,肉体相博之声萦绕于洞穴之内。

    “啊哈——慢!慢——”

    一下子跟不上的聂聪只能一手虚虚盖着下身和穴口,手指亦无力的陷在穴中被冲撞,原先是缓缓升上的快感忽然多得纷乱了起来,身体也被撞得晃动不已,气息倥偬,视线不清,甚至乎都不晓得自己在叫些什幺,一切紊乱得如同走火入魔——修仙之人怕极了的地儿。

    “棋方,棋方——”

    “呵,呵——”

    棋方也大口呼吸着,动着结实的腰,也是快感连连。看小道士因情欲而扭曲肃穆不再的面孔,似乎分外得趣。

    “乖,叫相公——”他音带诱哄。

    “嗯,不——”

    于是棋方稍稍一停,将他可怜的手指从窒息的穴道里抽出,再挺动起腰大加鞭挞,一并拿了他的手揉他情交中立起来的可爱尘柄。

    聂聪显然舒爽到了一个地儿,脚趾尖都是绷紧了的,孰料身上身下的动作都忽然一停。

    按揉穴肉的尘柄完全抽了出去,纾解自个儿的尘柄的手被紧紧扣住进而带离,聂聪惶惶然不知为何,只知道拿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看向身上的人。

    棋方忍得额角青筋跳动,一双赤红的瞳孔中似尽是冷酷,“乖——”这一声像是谴责他无理取闹的叹息,“叫相公,我不是你相公,谁是你相公,你说,你找他去,如——何——?”

    又把尘柄稍稍撞进去再抽出,穴口挽留不及,抬起腰去,那能抚慰自己的尘柄又退后了去。

    他复又抬起眼来,盯着聂聪不放。

    他不是我相公,谁是我相公——“棋方——”

    “不对——”

    身下被揉了揉,龟头下的麻筋被一揉,舒服得腰都要融了。

    “啊,相公——”

    “相公什幺呢,相公疼我,对不对?”

    “嗯嗯,对对。”他听话地点头。

    “错了!”铃口忽然被轻轻一掐,掐出了淫水。

    “啊啊——相公,疼,疼我——”

    聂聪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抖着腰,在两人十指交错的掌中再次泄出精来,一路滴落到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眉头皱起,眉尾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意淋漓。

    棋方几把又快又深地顶弄,紧紧压着人将一股股蛇精灌入。聂聪两股顿时重重一缩,倒夹紧了股间的尘柄不少,“啊,烫!相公疼我——烫——”

    棋方喘着气拧了他一把乳尖尖,“这就是相公疼你的,烫也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