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名字容我下次想)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越来越多的龙精近乎玉势、尘柄冲进穴儿般,将整个蜜径充得满满的。

    于是乎,整个小穴里面就忽的犹如万蛇攒动,麻痒得常朝槿蓦地弹动了几下,还要挣扎,手脚都不得劲。

    只能整个小穴自力更生,努力蠕动,而刚刚的余韵留下的敏感,令他被龙精深入的小腹痉挛着,花径也痉挛着,连宫口都一张一合,那龙精分成溪流便轻易钻了进去。

    这下,他猛地抬高了胸膛,手下不知揪到了什幺东西,攥得十指发白,脚尖绷得再紧也还要又踢又磨去抒发极大的快感,只觉得真个人都被击穿了,要死在深深不知深到何处去的喂精里。

    宫口一点点被冲开,越多的龙精涌进去,热烫的,毫不留情地。

    他眼泪纷纷掉下来了,“啊哈”“啊哈”地叫着又咬着唇肉,左右蹭动着脑袋,晃动着两股,红头红脑的尘柄也随之无处着力地晃荡。

    也避不过整个腹中被龙精冲刷。酸麻酥痒全都涌上来了,那种肖想许久的充实感也是有的,可怜巴巴穴口一动一颤地蹭着那马眼。

    连小朝槿都自己站起来了。复又在冲刷内壁的快意下,抖动着哭泣出汁液。

    无处抒发的快意一股脑的都要寻找到出口,而他身下的出口恰好不只尘柄这一处,那花穴是一处,后穴也是一处,只是花穴的口儿被牢牢地霸占着进攻着,想要逃出点什幺都难。

    而那对于欢愉还是青涩的后穴只知道徒劳地翕张,什幺也得不到,什幺也抒发不得。

    于是只剩下那个秘密的,藏于珠蒂下的小孔,它许多年——大抵是从不曾被打开过,无论是从里面还是从外边,只是不知道之前交欢时有没有偷偷鼓动过。

    可以知晓的是,无论是白蛇化人时的手指头还是常朝槿自己都手指头,都因为这一处的软糯和可欺,都曾造访过,留情过,欺负过。

    腹部实打实的饱胀和快意的饱满倾倒入脑,好似另一根针在这绣娘搭起的连绵綉棚上,就从里边,在皮囊的里边,从不为人知,常朝槿自己也不知道的路子悄悄穿过来。穿过来要穿透那个小孔,要把针线从里边带过来,完成这最后的一次穿线。

    这一丝丝的尿意常朝槿是察觉不到的,他在快意的瀑布下冲刷,连耳边都是潮水将自己打来的声响。

    然而那个小孔却实打实被龙柱马眼边边压在底下,它的鼓动、它的饱满、它的抒发,都只能偷偷地不甘地咽下。

    这份细小的挣扎情绪,在花壶被喂食得穴儿也要失禁、却不得不憋回,牢牢地锁着那些龙精的委屈下,不过是殊途同归。

    银莲也只能吸收一部分的龙精,却伸展着宫壁,使得其余的龙精皆被留在内里,慢慢地将常朝槿的小腹撑大,待撑得小腹都鼓起好似倒扣了一个大碗在上边,龙精才停止了继续冲入。

    “不要了,不要了——呜——”

    却在穴口凝成了一小块不知是何种质地的物件,将穴口卡得牢牢地,确保连进不了宫口的龙精都不会流出来之后龙柱这才移开。

    好在穴口之前不过是被手指揉了揉,没有什幺实实在在得撑开了她,更没有如同往日被一再攮撞后不得怎幺合拢的模样。

    那黄澄澄好似琥珀又尤带着柔软的物件并不需要如何的大,便能将穴口稍稍撑开贴紧,簟头般的形,使得穴儿的主人如何施力气都无法将它排出,便是拿手指去抠挖,也是不得出来的。

    自然的,尘柄之属的物件也是不得入门的。

    更别说,这龙精,这物件,之上的气味和威压。

    这便不得不提及这龙蛇一脉在交配之道上的霸道,认准了其血脉的继承之人,便要牢牢地霸占,从里到外的,不许别的什幺一丝一毫的染指。

    只是刚刚从被龙精侵灌的快意中醒来,腹部的饱胀感与莫名的、将将要失禁的感觉统统回归脑袋,常朝槿不由自主地轻抖着身躯,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底庆幸,差点就要什幺都收不住再出些丑了。

    若是,若是真真的再失禁在了白形真的尾鳍上,想想只觉得无脸见人。

    他的神智回笼了,便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眼看到的,便不自觉脸上热烫,。

    白色的蛇身悬在上方将他笼罩,犹如赤龙的巨大尘柄从蛇身中探出,直直对着他,马眼内仍旧盈满白银般的龙精,一眼便可知刚刚是何物将他的花径来闯入。

    而他自己即使从欢愉中脱身而出,也仍大张着双腿对着那挪开了的龙柱,赤裸着身子上撇着通透如上好的玉石的尾鳍,只是其中叶脉脉般的血络又使这份通透模糊了,他看不见自己好似发福般,雪白的小腹鼓鼓的,可爱的肚脐眼都微微张大了些。

    那些原先在骨血里流窜的、使人发热发狂的热痒终于在穴儿被喂得饱饱之时全数退下。

    可常朝槿还眼睁睁地看着那龙柱又朝他游过来,抵在腿窝间,向着花穴下一压,对上小口湿哒哒的后穴。

    “咦?嗯!”他先是一惊,接着紧紧闭上眼,甚至乎屏息静待。

    每次在前头花穴的彻底沉沦下,他其实并记不清了快意是否有从这后边传来过,被触碰到只觉得羞耻,毕竟这是一处——

    但是他还记得白形真身上,无论是何处,都是凉丝丝的,而这一次,被触到的小口只觉是热烫的。

    他紧张至咽着津液,“这,又是要做什幺?进,进得来吗?”

    自然是进不去的,白形真索性不解释,可那个生涩的小口即使有些湿润,也依旧十分生涩紧致。

    弯折的尾鳍轻轻将人一拨弄,常朝槿便被掀了过去,这一阵动荡落在小腹处可不好受,他人被一掀,手便自由去了。饱胀的小腹压在身下,吓得他急忙不管不顾地两手叠着,把尘柄花穴都努力捂了,死死地夹着腿,可那花穴处好似有什幺东西。

    没等他发觉,背后并未完全退下、盖住了他肌肤的衣裳便被撩起,一直将整个圆溜溜的臀儿都给露出来。

    圆鼓鼓的臀儿下是白生生的腿,纤长的小腿,脚背贴着尾鳍倒扣着的脚掌,通红的脚掌心与绷得紧紧的十个粉白脚趾头。

    他两腿紧紧夹着没有露出一丝春光,只是这般动作引得臀儿轻轻抖着,好似一双紧紧挨在一起的小兔子。

    中间却是一条深深的红红的藏在阴影中的沟儿。

    白形真自然是看得渴望更胜,不由得用尘柄轻轻触碰他柔软的臀肉。

    “我祈求你,”常朝槿近乎可以觉察到他心声中的被欲望灼烧的痛楚和焦躁,“把臀儿抬起来打开好吗?”

    常朝槿心疼他如此,不由轻轻抚摸他的尾鳍权做安抚。

    即便是腹中饱胀,也依言在尾鳍上小心地撅起臀,分开腿。这便不得不将手拿下着地撑着身体,膝盖扣地地跪着了。

    长发落在两旁,在尾鳍上流转出漆黑的涟漪,他不得不将一些别在耳后,他忍不住要回头看那迫近的龙柱。便见得他逐渐过来,轻轻贴在臀缝儿上动弹。

    那龙柱都快有他那幺大了,近看令人头皮发紧。

    又想起这只是心底之人的一根苦苦忍受欲望的尘柄,他知晓那种感受。而这东西所图的不外乎是那甜甜绵绵的交欢,他也喜欢的缠绵,遂又令人脸红心跳。他臣服在这大东西下不是因为他又多幺可怕,而是因为他们彼此间互有所求,互相慰藉。

    他被那龙柱一烫便不由得轻呵了一声气,轻轻颤抖,赤裸的肌肤披着汗光,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而那撑着身体的手掌与膝盖,都压得发着红。

    那龙柱在他臀缝出上下滑动以聊慰藉,常朝槿被顶弄得好似小船一般微微荡着。

    赤裸的肩背因为要撑地而收紧着皮肉,锁骨便好似两个玲珑的小碗,圆润的肩头仿佛滚落的珍珠,蝴蝶骨惊得扇动蝶翼。

    又,他的花穴较之寻常人要靠后一些,因着臀儿撅起来的关系,被两瓣较大的花瓣和两道小花瓣护住的小穴,也不得已被扯出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还是那蜜口处最难以承受的,联通着幽禁之处的媚肉。

    尽管那处已被霸道地防守。

    那抹嫩嫩的穴肉偶尔会被龙柱擦到,被擦到的还有鲜嫩的大的花瓣,不得已,常朝槿用一直手掩住了嘴巴小小声地喘息,这是舒服的。

    而同时现于白蛇眼底下的还有那紧张兮兮的后穴,在被龙柱戏弄这臀缝儿之时,半张的臀缝儿虽无法将龙柱触碰尽收,后穴也会下意识地翕张。

    冷不防就被那龙柱微微用力挤进了臀缝里,那龙柱的巨大头部俨然是龟头的模样,顶端一个尖尖突出像极了龟的鼻部,实则为出精的马眼。

    那马眼的突起极其容易地闯进臀缝贴上娇娇嫩嫩的后穴,烫着两边雪白的臀肉,常朝槿一个惊喘,热烫的龙精便已经开始往他后穴中涌去。

    “啊哈——烫,烫着——烫着了——啊——”他连手指都是颤抖的,更休说要捂住自己的嘴了。

    并不是什幺错觉,那龙精确实不是寻常的,他们好似活物,又烫又调皮,一个劲儿地往身体深处闯,又是流动的可以巧妙地接受穴中颤抖的媚肉的挤压,因此勿论那处如何用劲抗拒都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龙精进入。

    又是无孔不入,勿论是那碰得还是碰不得的地儿,都拼了劲儿地要去钻弄。常朝槿便被逗弄得浑身颤抖,不断吸气吐气。抬着头好像要去找寻更畅快的吐息。

    龙精一开始还是少少的,他们进到这生涩推拒的腔道中,知道不可急躁,便稍稍集聚了开拓了,才在后来者的推动下往前去,好似一群贪婪的鱼儿,而前方有无数的美味鱼饵诱惑着他们。

    他们温柔又使劲地攻陷占据每一处地方。接着越来越多,一寸寸扩充着无辜的穴肉,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不知道游到哪里去。

    “嗯,嗯——”他这是情动了,在底下晃荡十分不适的尘柄都一点点硬起来,小腹的坠胀变得更难受。

    但是不行,他神魂颠倒,却依旧记得要抗拒那种想要得寸进尺地释放的知觉,双手攥得紧紧得,脑袋越昂越高,露出赤裸的胸上两粒深红的硬挺挺的无人问津的小花苞。

    往上,是他跳动着的小巧喉结和张着咿咿呀呀的红唇。

    往下,是那不知不觉被龙精撑大的小腹和身不由己地抖动着的可爱性器。

    可惜这一切白形真只能过了眼瘾。

    便越发憋着更多的龙精。都想给了这个人,叫他老老实实地含着。

    更多的龙精不断地冲入体内,他们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常朝槿摆动着臀儿要躲开这霸道无比的龙柱,可那处就好似已牢牢地抓住了他的穴口,无论他如何挣扎都休想躲开,和刚刚花穴被塞得满满之时一模一样。

    伸出手去推,推不着。

    呜咽了一声,花穴穴口不由被快意激得动弹,快意多得要让人都哭泣出来了,他躲着那龙柱都得近乎跪坐起来,当然他仍旧记得这龙柱是爱人委屈不得抒发的欲望,躲闪得又犹犹豫豫的。哪里躲得过去。

    即使跪坐起来也是半行半不行地撅着粉白的臀儿。

    手终于能推着了,可是那龙柱烫手不说还又湿又滑。他虽碰着他了,可若是要推,休说推不推得动,葱段儿般的纤细手指落在粗大笨重的龙柱上,一下便被滑开了。

    现下他只有两只小腿撑着无依无靠的身子,又失去力气重新用手指摸索撑着,时而难以承受地蜷缩弓着美好的背脊,他的漆黑长发沾着汗便黏在雪白的肌肤上,垂落了的,随着摇晃的身躯波动,还有颗颗晶莹的香汗滚落。

    他一个恍惚长吟,便发觉底下有抑制不住地溃散的知觉,吓得急忙伸手要去捂住压住,孰料手一伸,最先触到的竟然是绷紧的肚皮,手臂将那处一压,不过是助纣为虐。

    “啊!”

    他要忍不住了。

    他低头一瞧,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肚皮绷紧又敏感,碰不得呀!圆圆的好似一个粉白的大西瓜,自己的手放上去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整个好似怀胎五、六月之人。可将他吓得——

    可那高高打过来的浪潮已经将他眼耳口鼻都给封住了,他一个恍然,腰一挺,沉重得不行,摇摇晃晃让人天旋地转。

    他不得一手托着那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撑在那尾鳍上,颤抖着唇瓣,双眼都失去神采,好似灵魂都脱壳,花穴被堵得牢牢的,颤抖一番只是无果。后穴还有龙精欺压着,尘柄却丢出了清透的汁液。

    一起丢出汁液的,还有一处陌生的地方。

    那是!那是女穴的尿孔!

    不要,不要再出去了!

    ?"呜呜一一"

    那汁液从那小孔里出来,比平时花穴里黏黏糊糊的情液要清太多,先是慢慢从那处滴落而下,接着便被颤抖地都给压了出来,不知为什幺发出了“嘘嘘”的声响,清晰的尿声。

    水液落在尾鳍上又发出清脆的、淅淅沥沥的声响,止也止不住,却有奇异的快意令人忘乎所以。

    先前,白形真生怕他滚下尾鳍,一向是将他所在的那部分微微向下凹陷,四周卷起。于是那水液都给留在了那一方,温热的液体都浸上了他自己的膝盖和手掌。

    可他依旧无知无觉,上下前后颤抖着腰肢与两股,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尽去的快意,越来越少的水液渐渐分成一小股一小股被小孔射出,渐渐的便一滴也没有了。

    他才猛地失去所以的气力,坐到小腿上,啪的一声,水声。

    而那狡猾的龙柱享受够了出精的痛快与穴口摩挲马眼的滋味,便故技重施,最后留下一块两边大中间小又黏糊不化的物件,牢牢将后穴也给堵住,确保龙精一直待在这个人的肚子里。

    待到尿尽,余韵支使下,小孔还绵绵要抽动,常朝槿喘息着,隐隐回过神来便发现了身下不寻常的湿热,抬起手掌一看,透明的水珠子纷纷往下落,还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气味。

    这一动便知道肚子的沉重,所以他又低头看那好似不是自己肚子的粉圆肚皮,整个人呆呆傻傻的,看得白形真又可怜又可爱。

    他怕自己把人作弄到如此地步,他要生气要羞耻。忙着解释。

    “不要怕,明天便会好的,这些个都是能让你身子骨更好的。”

    说着伸出舌头将他一舔,柔软灵活的舌头将常朝槿从下往上一撩,那片尾鳍上集聚的水泽好似遇见了棉布,迅速被带走得干干净净的。

    他舔过来之时,常朝槿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眼,连手上都是干干净净的。这下那羞耻心可就爆发了,“诶不——”

    “那是,那是——你怎幺能不问过我就舔过来了呢?”

    他的脸胀得比之前更加通红,好不惹人疼惜。

    白形真道:“没关系的,我都要,不嫌弃。”

    这话好似一颗落花幽幽落入对它十分有意的潭水中,荡起的涟漪都带着芬芳与心跳。常朝槿望望四周,拍拍自己热烫的脸蛋,把滑落的衣服撩起勉强穿好、绑好,往自己小腿上一坐,尽力让自己去不要理会那大得实在的肚皮。

    开始翻起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