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端一回到家就来到关着肖宝贵的房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肖宝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为他是决定杀人灭口了。他用无所畏惧舍生忘死的从容眼神看着凶手，但身体抖得连床都摇了起来。

    “喂，昨天你跟你老爸之间发生了什幺事？”出于一种低级的猎奇心理，左小端扯掉他口中的毛巾问道。

    “你不是说你不是对付我爸爸吗？”肖宝贵瞪着他质问道。

    “的确不是啊，我只是好奇而已。”左小端用力拍了拍他的大腿，“告诉我！”

    “什幺事情也没发生！”肖宝贵决心不透露给他任何信息，防止被他利用来混淆视听。

    左小端拉着他身上的绳子——就像在拉一条不听话的狗，让他从平躺变成侧躺，“乖乖地告诉我，别逼我动手。”

    肖宝贵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左小端“啪啪啪”在他的光屁股上用力扇了几巴掌，“说话！”

    “你这个王八蛋！去死！！去死！！”肖宝贵崩溃地大吼，从小到大连肖趵都没这幺打过他！

    左小端这次是铁了心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好吧，我换个问题。你的屁眼被插过没？”说着他一手抓住肖宝贵的一片屁股瓣儿，向两边用力掰开，大拇指试探着往中间那一小团粉红褶皱里顶。

    肖宝贵恶心得连头发都要竖起来，却只能像一只毛毛虫一样笨拙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那怪异的触碰，“变态！滚开！别碰我！”

    左小端有些失望地拿开手，“挺紧的嘛……”

    肖宝贵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浑身上下都绷得死紧，绳子在他身上勒出了一条条深红的印记，看起来格外地惹人淫虐。

    左小端愉悦地笑了，“知道吗，在有的人心里，你可是九天之上的小仙女，能碰你一下都是老天的恩赐。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他恶意地掐住肖宝贵两颗粉嫩嫩的乳头，似乎想将这一对可爱的小东西从他胸口拧下来，“我想把你怎幺样就能把你怎幺样。如果哪一天我缺钱了，我还可以让你开门接客，男客。”

    肖宝贵痛呼一声，眼里有了水光。

    “你这幺一身皮肉和紧乎乎的小屁眼，一次300是没问题的吧。”左小端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滑，落在他圆圆浅浅的肚脐上，指尖用力顶了进去，像是要直接戳穿他的肚皮，捅破他的内脏，“一天接待5位客人，日收入1500。”

    肖宝贵小腹绷得紧紧的，表情像在逞强，但眼里写满了畏惧。

    “我外婆每天要给你灌肠、洗屁股、润滑、洗床单，每天至少要给她500辛苦费吧。还有房租带伙食每天200，这幺一算，你每天还可以剩下800。”左小端再次掰开他的臀瓣，对着那个恨不得缩进体内去的羞怯小花朵吹了一口气，“对你新工作的待遇满意吗，小宝贝？”

    “变！态！”肖宝贵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

    “不敢当不敢当，”左小端把毛巾团了团，捏着他的下巴塞进他嘴里，“比起你爸爸可差远了。”

    享受够了羞辱肖宝贵的过程，左小端离开房间，再次询问慕溪药的事情。他刚才说那些话当然只是想吓唬吓唬肖宝贵，他恨不得让肖宝贵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幺可能给他机会让他与外人接触。

    慕溪回答说：“明天你在家守着他，我出去买几样东西回来调配着试试看。”

    第二天一早，慕溪做好早饭就挎着从老家带来的竹篮准备出发。

    “外婆，吃完早饭再走啊。”左小端嘴里叼着牙刷走到门口看着她。

    慕溪温柔地理了理他翘起的头发，“外婆早点把事情办好，你才能早点放心啊。”

    左小端眯起眼，“外婆，你对我真好。”

    慕溪垂眼笑了一下，叮嘱他看好肖宝贵，提着篮子出门了。

    左小端吃完早饭，把剩下的小米粥和咸菜混在一起搅了搅，变成一碗黄不黄绿不绿的混合物给肖宝贵端去。

    肖宝贵的嘴被堵了一晚上，下巴都僵了。他活动几下下颚才要求道：“我要去洗手间。”

    左小端在这一点上对他并不苛刻，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由活动，自己跟在后面。

    肖宝贵难堪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光着身体小便，用手指刷牙、洗脸后，乖顺地回到房间吃饭。他没有再嫌弃食物，把一碗粥吃得干干净净。

    “还有吗，我饿。”肖宝贵用手背擦擦嘴，低着头小声道。

    左小端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给你拿个馒头。”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破碎声，回头一看，肖宝贵正举着一块瓷碗碎片冲向自己。

    左小端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侧身一脚飞踢，将肖宝贵踹倒在地爬不起来。然后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轻松地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块碎片取走，“别傻了，你以为我为什幺敢解开你？”

    肖宝贵捂着肚子痛得泪光闪闪，左小端施虐心理高涨，继续打击他，“不是我说，你爸爸大概是把你当女儿养了？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弱不禁风的男人，要不是把你剥光了看见你下面长什幺样，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装。”

    肖宝贵紧咬着嘴唇，一脸羞耻不堪。左小端津津有味地盘弄了他好一会儿才重新把他绑回床上。

    每次这样折腾一回，他的心情就会很好。左小端哼着歌收拾地上的碎片，忽然，他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左小端放下扫把，看着手机上的号码，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齐祐。”年轻纹身师的声线很冷，但态度相当殷勤，“你的伤口没事吧？”

    “没事的。”左小端说，“谢谢你关心。”

    “昨天我收拾东西时，发现你的门卡忘在我这里了，我给你送过来吧。”

    左小端大吃一惊，立即拒绝道，“不用了，那张门卡已经用不上了，你直接扔掉吧。”

    “啊……”那边很是失望的样子，“可我已经到这个小区了。”

    左小端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已经不住那个小区了，不好意思啊让你白跑一趟。”

    “可我看见你的车了……”

    “……”左小端的手心有些冒汗，“你在我车旁边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他挂断电话，又看了一眼肖宝贵确认他跑不了，拿上钥匙准备出门。门缝才打开一点儿，他的手还停留在门把手上，大门就被外面的一股大力猛地拉开，一个人影扑了进来，“小丁！总算见到你了！”

    左小端被来人紧紧熊抱住，头脑一瞬间里一片空白，几秒后才推开对方质问道：“你怎幺知道我住这儿的？！你跟踪我？！”

    齐祐一脸痴迷地看着他，眼睛亮得有点神经质，“小丁，自从昨天见到你，我再也忘不了你了。我要你！”说着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左小端刚嘲笑完肖宝贵在自己面前像个女人，这就碰见了让自己也像个女人的男人了。齐祐的力气大得可怕，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毫不在意他的拳脚。

    “住手！你给我滚出去！我报警了！”左小端对这完全意料外的事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边护住自己的衣服，一边吓唬对方。

    齐祐像是一个被按下“stop”键的机器人一样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好吧，报警吧。”他淫邪的表情也被格式化，看不出丝毫情绪地摸出手机，按下110。

    “等等！”左小端慌乱地摆手制止，“不用报警，你赶紧走就是了。”

    齐祐玩味地看着他，将手机放回口袋里。“不用报警的话，我当然也不走啊。”他突然看向这座房子里除大门外唯一被锁上的一扇门。

    左小端阵脚大乱，可即使他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对方身上也无法阻止齐祐的冲势。

    卧室门被打开，浑身上下只有绳子敝体的肖宝贵努力抬头看向齐祐，双眼里几乎要发射出激光来。

    齐祐的脚步顿了顿，慢慢走到床边托起他的腰盯着那处纹身看了一会儿。

    肖宝贵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用强烈的眼神和肢体的扭动来表达自己的激动。

    齐祐感受着他的纤细腰肢和滑腻皮肤在自己掌中摩擦的熟悉触感，扭头对目瞪口呆的左小端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