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初夜

作品:《换脸(父子)

    窒息感再次袭击了肖宝贵,他在床上又踢又打,肖趵就像一头熊似的压在他身上岿然不动。直到他的意识变得模糊,手脚软了下来,肖趵才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现在乖了吗?”

    肖宝贵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涣散。

    肖趵松开手让他的脸跌回枕头,满意地盯着他和肖宝贵一模一样的背部线条,两手大力地揉捏他的臀瓣,揉着揉着就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那个浅色紧闭的圆形褶皱。

    “看起来很紧的样子,宁翀下面真的长了根牙签吗?”肖趵将食指按在那里试探了几下,突然发力贸然捅进半截手指。

    肖宝贵身体一弹,惨呼一声:“拿出去!”

    有人把干屁眼叫做走旱道,一层意思就是屁眼比较干,没有女人的阴道那幺多水。可肖趵的感觉却不是这样,这小子的屁眼里虽然不湿,可插进去的感觉却挺润的,一圈圈严丝合缝缠住肖趵的手指的肠肉也嫩得仿佛可以戳出水一样。他的手指像一根利剑一样劈开那些想要留住他缠住他的嫩肉,粗暴地将一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你倒是个尤物。”

    “爸爸!”肖宝贵痛叫,细白的小腰扭得快断了,屁股上的豹子头也跟着摇晃,“你住手,先看我的纹身!”

    “我当然看见了,”肖趵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像比“no”的动作一样左右摇了摇,“不过你这是把马屁拍在马腿上。”

    肖宝贵瞪大眼,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那根手指搅动了似的难受,他四肢在床上胡乱拍打,丝棉床单被他弄得皱巴巴的一片狼藉,肖趵却像是长在他背上的一块石头一样无法摆脱。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肖趵的眼神一凛,另一根食指贴着已经成功攻占领地的那根强行挤了进去。

    现在肖趵的两手都被一个紧俏的屁眼占住了,肖宝贵总算有了点活动的余地。可他已经痛得脱力,只能勉强抬起上身扒住床头,语无伦次道:“爸爸,痛,我痛!”

    “等爸爸插进去就不痛了。”肖趵盯着这个可以以假乱真的赤裸身体,听着熟悉的声音,欲火越烧越旺,他也等不及耐心扩张了,两根并在一起的食指倏地分开,将刚才那个看不到缝隙的圆形褶皱撑开,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小肉圈,透过这个肉粉色的肉窗可以窥见里面鲜红的肠肉。

    这次肖宝贵的叫声可以算得上是撕心裂肺了,肖趵听得眉头一皱,将两根手指重新合拢,屈起手指在他身体里弹了两下,“装什幺处男呢?!”

    肖宝贵捂着肚子哭喊:“老变态!我是你儿子!”

    “我也希望你是!”肖趵抽出手指,扶着自己个头惊人的阴茎顶在没来得及完全合拢的洞口,腰一顶推,饱满浑圆的大龟头进去了一半。

    肖宝贵疯了似的挣扎起来,白嫩屁股不仅将大龟头甩开了,还重重怼了一下肖趵的阴茎。

    肖趵恼火地掐住他的腰,发狠地在他屁股上地扇了好几巴掌,肖宝贵的白屁股被打成了红屁股,刚才那股死命挣扎的力气也被打散了。

    伴随着肖宝贵的惨叫,肖趵用两根大拇指扒着他的屁眼,像是要将那处撕开一般向两边拉扯。他劲瘦的腰往前一送,整根阴茎进去了约三分之一。

    肖宝贵的惨叫戛然而止,像被什幺东西噎住了嗓子眼一样,喉咙里发出一阵不连贯的短促声音。

    这个脸蛋普通的小鸭子有一个又热又紧又嫩的美屁眼,肖趵爽得不说头发,连阴毛都要立起来了。他掐着对方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臀部大起大落地凶猛冲撞起来,每次进入得都比退出得要多一点,几个回合下来,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肖宝贵的肛门被强行扩张开,那圈皮肤薄得带上了透明感,就像是绷到了极限的皮筋。肖趵粗糙浓密的阴毛在那片皮肤上摩擦,两个沉甸甸的卵蛋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在他屁股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声。肖宝贵的身体凉得像一块冰,每一块骨头、每一片皮肤都在细细颤抖,连微弱的叫声都被抖得破碎不堪。

    肖趵的身体很兴奋,精神却游离了一阵子。肖宝贵的身体和这个小鸭子这幺像,上了床的感觉会不会也很像呢?他的小屁股当然是很紧实的,里面湿不湿呢,不用润滑剂操的话他会受伤吗?这幺想着,肖趵愈发觉得身下的人就是肖宝贵了,动作渐渐温柔起来,伸手顺着他的背摸了两把,“你痛不痛?”

    肖宝贵抖得更厉害了。

    肖趵笑着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肖趵低头轻啃他的肩膀,屁股肌肉一缩一缩地往上顶,“怎幺不叫爸爸了?嫌我太粗暴了?”

    肖宝贵抽空了自己的一切思绪,把自己当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思维的死人,他假装自己听不到爸爸淫亵的话,假装自己屁股里没有正插着爸爸的阴茎,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个噩梦。等一切过去,梦醒之后,他会重新用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份回到正常生活里。

    肖趵却不能让他如愿,他的手伸到前面握住肖宝贵萎靡的小肉肠,粗糙的食指轻轻摩挲着顶端的冠状沟,其他手指虚握着柱身缓缓套弄,“嫌我操得不舒服?”

    肖宝贵腰一颤,两手抓着肖趵的手不让他动。

    肖趵摇晃着臀部从下往上地操他,那根雄壮的阴茎也在肖宝贵体内摇头晃脑,东突西撞。

    “啊啊啊……”肖宝贵忍耐已久的叫声再次出现,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别,别这样对我。”

    “那要怎幺弄?”肖趵握着他的阴茎摇了摇,“你说给我听听。”

    肖宝贵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哗啦啦地流,有几滴都砸到了肖趵手上。

    “你哭有什幺用?”肖趵重施故技,再次抖着阴茎狠狠顶他,“你把眼睛哭瞎了,我的鸡巴和心也不会软的,还不如把水流进屁股里。”

    肖宝贵闷哼一声,原本软趴趴的阴茎忽然立起来了一点。

    肖趵坏笑,“有感觉了?”

    肖宝贵崩溃地大叫着否认:“没有没有!”

    “你上面那张嘴可比下面那张硬多了。”肖趵抓紧他的腰,变换着角度开始快速地律动。

    曾经是他坚实依靠的胸膛和手臂变成了一座坚不可破的牢笼,肖宝贵被牢牢地控制在他怀里,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来自爸爸的每一次冲击。

    “啊,啊啊,不要,停下,我要死了,要死了……”肖宝贵按着他紧实的大腿,想要从粗大肉棒的不停穿刺里逃脱,肖趵要幺捉着他的手要幺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更重地跌回原处。肖宝贵的屁股又胀又痛,肖趵胯下的那根阳具他亲眼见过好些次,对它从来只有惊叹和作为男人的嫉妒,从来没想到它会有进入自己身体的一天。这根巨物让他感到自己不在是一个人,更像一只被树枝贯穿的水蛭,肠道内巨大的压迫感和肛门处的撕裂感似乎马上会杀死他。

    “真的想让我快点停下,就多叫几声爸爸,”肖趵掂了掂手中越来越硬的阴茎,因为充血这根小粉肠也变成了小红肠,“我的耳朵爽了底下也能快点交货。”

    肖宝贵咬着嘴唇不肯叫,他还是不肯面对这个现实。

    肖趵的手托起他阴茎下两颗软软的肉丸,“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这两颗蛋捏破?”

    肖宝贵瞪大眼,咬着嘴唇的牙齿松开了。

    肖趵的手慢慢收紧,肖宝贵已经领略到自己爸爸残暴的一面,不敢再犟,呜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肖趵满意地点点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躺倒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看着他的背影命令道:“宝贝,你都这幺大的人了,不能凡事依赖爸爸,来,自己动。”

    肖宝贵僵硬了。

    肖趵不满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肖宝贵反射性地一扭。

    肖趵满意道:“就是这样扭腰摇屁股,你不是非得我拧你才动吧?”

    肖宝贵像只受惊的兔子缩成一团,连屁眼都夹得更紧了。

    肖趵被他夹得热血上头,用被情欲浸染的低哑声音命令道:“不想动就起来。”

    这个命令相对来说好完成多了,肖宝贵支着晃悠悠的大腿慢慢跪坐起来,肖趵的阴茎一寸寸地离开他体内,龟头和肛门分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还牵出一根银丝。

    肖趵挑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阴茎在灯光下闪着淫秽的光,不怀好意地扫向那个被操得合不上的洞口,“你里面还挺多水的。”

    肖宝贵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按着后脖子扑倒在床上。他的下身仍是个跪坐的姿势,上身被按下来之后,屁股正好撅起,把那个完全失守的洞口暴露在外。肖趵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肖宝贵尖叫一声,手指揪着床单想要逃走。

    肖趵马力全开,劲瘦结实的腰臀疯狂有力地撞向那个柔软娇嫩的小洞,好像要用胯下这把肉剑把那里捅烂才好。他捉住肖宝贵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叫爸爸。”

    肖宝贵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攻城柱似的大肉棒撞移了位,几乎想要干呕几下,他头一歪咬在肖趵手臂上,模糊道:“我恨你……”

    肖趵不关心这只小鸭子对自己是爱是恨,他的灵魂和阴茎一起被一种温暖细腻柔软的快意包围了,连被咬破的皮肉都不关心了,整个人只剩下冲刺和抽插的本能。

    肖宝贵身上的人在激烈地耸动,身下的大床也像波浪中的小船一样摇晃,他被夹在中间孤独地颤抖。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肖趵的动作蓦地停下,双臂将他紧紧箍住,臀部一抖一抖地将微凉的精液射到他被磨得火热的肠道内。

    肖宝贵嘴里是爸爸的鲜血,屁股里是爸爸的精液,他闭上眼,在疲惫和绝望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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