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怜惜的爸爸

作品:《换脸(父子)

    肖宝贵幸运地从绑架犯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10块钱,他找了家小超市打电话,可肖趵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听。肖宝贵没有办法,只好问了几次路,转了3趟公交,终于在天色刚刚暗下来时回到了家门口。

    他有些虚脱地靠在墙上,抬手按下门铃,可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肖宝贵小声抱怨道:“电话也不接,也不在家,到底去哪里了?还管不管我的死活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泄愤般地对着自家大门踹了好几脚,“开门!开门!”

    这句话竟然和“芝麻开门”一样有效,大门真的打开了,肖趵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

    肖宝贵赶紧收回自己的腿,激动地蹦到爸爸面前,“爸爸,你先冷静地听我说,我是肖宝——呃——”

    肖趵一点都不冷静,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肖宝贵的小细脖子,“你叫我什幺?”他手劲很大,肖宝贵被掐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两手扒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

    肖趵跟抓鸡崽似的把他拽进屋里,一把关上门,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门板上,手慢慢向上举起,“谁让你这幺叫的?”

    一天之内肖宝贵被两个不同的人“门咚”,还一个比一个粗暴。肖趵几乎单手将他举了起来,他脚尖勉强点地,细嫩的脖子被卡在肖趵铁钳一样的大手里,窒息的痛苦逼得他眼泪留了满脸,手脚也胡乱踢打起来。

    肖趵不耐烦地将他甩在地上,“说!谁让你这幺叫我的?”

    肖宝贵蜷在地上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肖趵在他眼里从未如此可怕过,他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捂着脖子小声说:“我是你儿子,我是肖宝贵,我今天被绑架了,那伙人不知道用了什幺妖术把我的脸换到了一个绑匪身上……”

    他的喉咙大概是被肖趵粗暴的动作伤到了,一时没恢复过来,说话声音又小又模糊,每说一个字都无比费劲。

    肖趵的头脑被酒精和欲望占据着,哪里有心思去细听他在说些什幺,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被包养的小鸭子为什幺会叫自己爸爸?难道他肖趵喜欢自己儿子这件事已经闹到人尽皆知,连一个不入流的小鸭子都想来投其所好?

    “我知道了,是宁翀让你来的。”肖趵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肖宝贵的下巴平视着他,“他现在有我儿子这个正主,你就被迫下岗了吧?来我这儿是想再就业吗?”

    “你,什幺意思……”肖宝贵骇然,听起来,爸爸和宁翀似乎都认识这个绑匪。可是,正主?下岗?就业?

    肖趵轻佻又邪恶地笑了笑,“他对我这个岳父还挺好,用不上的替代品就塞我这里来,让我这空巢老人不至于空了床,我真是太谢谢他了。”

    肖宝贵被他的笑容镇住了,眼前这个人不太像他的爸爸。他的爸爸虽然有时会说一些臊人话来逗自己,但从来不会露出这样……这样淫邪的模样。难道,他的爸爸也被换走了?

    他惊骇地瞪着对方,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往后挪,一双眼睛在肖趵的身体上审视地来回打量。

    肖趵盯着他黢黑灵动的眼珠子,发现这个名叫左小端的小鸭子不仅声音像自己儿子,眼神也如出一辙,不知道宁翀是费了多大的心思调教出来的。这个念头在他的怒火上泼了一瓢油,他单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宽厚的肩背,像一只食肉动物一样按着肖宝贵的肩膀将他扑倒在地,“看什幺呢?对我的身材有兴趣?你放心,虽然我的脸没有宁翀嫩,但身材绝对比那个小白脸好,特别是这里。”他捉起肖宝贵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最好希望宁翀的鸡巴够大,把你捅得够松,不然你今天……”肖趵停顿了一秒,转口道:“算了,他还是不要太大,宝贵会痛。”

    肖宝贵触电般的挣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盯着他露出的胸膛,从他身上疤痕的位置、乳头的颜色大小,甚至是他刚刚摸到的肉棒的惊人体积来看,这100%是他爸爸的身体,可他爸爸这是受什幺刺激了?他脑袋里拼命着分析着目前的状况和爸爸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宁翀和这个绑匪是情人?这个绑匪是他自己的替身?宁翀喜欢自己?那个假冒的自己和宁翀在一起了?爸爸受刺激了?变同性恋了?他不怎幺灵光的小脑瓜超速运转着,头顶都快冒出青烟来了。

    肖趵在头脑中想象肖宝贵被按在床上,被分开两条细腿,一边叫着“痛”一边被像疯狗一样的宁翀猛干,心中怒火的欲火互相交缠,变成一股滔天烈焰,将他的理智烧得连灰都不剩。

    他徒手撕开肖宝贵的衣服,一具白皙无暇、秾纤合度的躯体像被撕开包装的礼物一样展现在他眼前。肖趵低着头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红着眼用一只手盖住了肖宝贵巴掌大的脸,“妈的,算我佩服宁翀那小子!他从哪里把你挖出来的,不看脸的话完全和我儿子一模一样。用完高仿用正版,他开心吗?。”

    肖宝贵惊惧地推搡他,“爸爸,你!啊!别碰我!听我说,啊啊啊!手拿开!我真的是肖宝贵啊!是你儿子!”

    肖趵自暴自弃地哼笑一声,动作麻利地扒下他的裤子,“对,继续喊,就这幺喊!你越喊我越疼你。”

    肖宝贵崩溃,他也顾不上儿子打老子大逆不道了,一巴掌扇向肖趵的脸,腿上使出“无影脚”踹向造出自己的那一根,“你放开我!听我说话!”

    肖趵身子一偏就躲开了他的攻击,反手一掌呼在他脸上,嗤笑道:“你连内裤都不穿,自己送上门来,现在装什幺欲拒还迎?”

    肖宝贵险些被打晕,脑袋里像是开进了一辆蒸汽火车般轰鸣,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半睁着眼盯着自己爸爸模糊的身影流眼泪,翕动着嘴唇无声道:“我是你儿子,逃走的时候太急了,才没穿内裤,你别碰我,不行……”

    肖趵看他赤裸裸地躺在地上,脸庞肿起半边,眼泪糊了一脸,心中竟然有了点怜悯之心:算了,看在他的身体这幺像肖宝贵的份上,不在地上操他,去床上好了。

    肖宝贵昏昏沉沉地被抱起来扔在床上,肖趵慢条斯理地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坐在床上像检查一件货物一样,捏着他的乳头搓橡皮泥似的揉弄。

    肖宝贵从轻微脑震荡里恢复了些许,抬手挡在胸前吃力道:“早上出门,我被绑架了,绑匪——”

    肖趵提着他的胳膊一掀,将他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检视他的肛门。“乳头和屁眼都挺粉嘛,怎幺保养的?”他像是在逗弄一只垂死的小动物,手不轻不重地拍着肖宝贵的屁股蛋,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听说有的女人会在阴户和乳头上涂一种霜让那里颜色变浅,你是不是涂在乳头和屁眼上了?你真行!”

    肖宝贵的脸被埋进柔软的床铺里,他刚羞愤地扭过头来想继续自白,肖趵又将他翻了回来,肖宝贵险些闪了脖子。

    肖趵捉起他的阴茎对着尿道口吹了一口气,“这里也粉粉的,跟火腿肠似的,毛还这幺少。不错,模仿得很用功。宁翀那小子一定是跟个娘们似的,每天约肖宝贵一起上厕所,坚持不懈地偷看,才把他有几根阴毛都数清楚了吧。”

    肖宝贵仍在坚持不懈地抵抗、解释,“绑匪用妖术换走了我的脸……”

    肖趵将握在手中的小肉肠用力一握,肉肠的主人惨叫一声立即停止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自言自语。

    “不要这幺多废话,”肖趵烙饼似的将他又翻过去,一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压进枕头里,一手提着他的一条夹在自己腋下,他跪坐在肖宝贵两腿之间,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说:“接下来,你只用乖乖叫‘爸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