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雨夜遇险

作品:《重生之掘金时代

    把正在发言的三车队老司机老王吓了一大跳,忙问他是怎么啦,张金生摆摆手说:“没什么,今晚喝了点酒,胃突然有点痛。”

    听说是胃痛,老王很体贴地给张金生倒了杯白开水。

    张金生强忍着底下的摧残,喝了口水,说:“已经好多了,请继续。”他咬牙切齿,脸绷的紧紧的。这幅怪异的表情让几个老司机都很担心,老板毕竟是老板,冲你笑是给你脸,给你脸色看,那可就没脸了,都几十岁的人了。

    所以长话短说,赶紧说出各自的想法和要求。

    张金生听完之后大声地咳嗽了两声,说:“我说两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张金生提出的解决方案很公允,既照顾到了老臣的面子和实惠,又维护了公司总经理的权威和公司规章制度的尊严,四个人都表示能接受。

    张金生最后说:“你们安心回去工作,相关处理意见明天就会公布。”

    四个人就站起来说不打搅张总休息了,张金生大声说道:“我来送送你们。”以提醒李可赶紧放开他,李可却充耳不闻。

    她不放,张金生也只好坐着。

    四个人会错了意,以为张金生胃痛的厉害,哪敢让他送,一个个放下杯子就赶紧撤了。

    门关上了,张金生低下头望着李可,目光很复杂。

    李可也望着他,可怜巴巴的,一副受胁迫的样子。

    张金生瞪了她一眼,说:“看什么看,继续。”

    对于李可今晚的胆大妄为,张金生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一个小小的出纳,仗着老板的宠爱,这么蹬鼻子上脸,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李可老老实实站着,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张金生批评够了,说:“要不你晚上就别走了,老王也住这边,看见不好。”

    接受李可并非临时起意,自苏明辉当上总经理之后,跟李可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张金生发现这个小丫头跟自己的关系不如以前亲密了。

    财务管理是一个公司的核心,张金生不允许有人在这个禁地插上一脚,即使他是无心的也不行。

    怎样才能做到一手掌控天下呢,还是得从人的身上做文章。

    刘会计毕竟老了,早晚是要退的,实际上张金生已经在安排她阶梯退休了,凌潇木也走了,财务室现在资格最老,能力最强,也能独当一面的只有李可。

    若是他们之间能保持一种超越正常老板员工关系的关系,说不定效果更好一点。

    男人只会对什么人放心,只会对被他彻底征服的人放心。

    一个女人若是未能从肉体上占有她,谈何征服?

    这就是为什么男老板容易和女财会发生点什么,因为接触频繁,更因为利息休戚相关。

    第二天晚上,张金生到南湖新村赴约,陆百万可不是一般的村支书,这些年强取豪夺,早已发家致富,百万不是叫着玩的。

    他约的会面地点在他妹妹开的酸菜鱼馆里,地方普通,吃的可不一般,一件茅台被七个人分了,还嫌不够,又拿了几瓶法国原装进口干红,张金生带的软中华香烟,这些人竟然不抽,抽的全是古巴进口雪茄。

    谈来谈去其实就那么点事,陆百万要多吃多占,占的全是盛世华彩的东西,所以要谈,谈判是有技巧,但在他这就没有技巧,这人就像一块黑色的磐石,酒一口一口喝,烟一口一口抽,时不时的还在小服务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

    张金生答应了他所有的要求,但也提了自己的要求:尽快完成拆迁。

    陆百万心满意足地跟张金生干了最后一瓶酒,就撤了。

    张金生留李可在店里结账,出去送了陆百万,就走到停在街对面的黑色丰田越野里。

    李小山和谢峰都在车里。

    李小山道:“《南京条约》签了?”

    张金生道:“什么《南京条约》,我签的是辛丑条约,赔款两万万两白银。”

    李小山朝窗外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让他再浪两天,早晚我要他好看。”

    张金生把一个小黑盒子递给谢峰,问:“你们那边谈的怎么。”

    谢峰说:“都没什么意见,这笔账一定要跟他们算清楚。”

    张金生看到李可从店里出来,就对他们说:“先这样吧,我走了。”

    李小山说:“李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兄弟。”

    李可已经有男朋友了,男朋友是她高中时的同学,高中毕业,她上大学,她男朋友去当兵,在部队里考的军校。

    因此跟张金生暗中往来后,开房时间很充裕,但同居做不到,她要顾及影响。

    有了上次的教训后,张金生很小心地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想长久,就得未雨绸缪,所以每一次幽会都是慎之又慎。

    至于流言蜚语,即便他们以前清白干净的时候也从未少过。

    因为人们都愿意相信,一个年轻闷骚的女会计和年少多金的单身男老板之间总会发生点让人茶余饭后说道的故事。

    同样的困扰也出现在鹿佩佩身上,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经过两年磨炼,鹿佩佩已经脱胎换骨,成为金辉集团的颜值担当。

    但张金生可以对天发誓,他跟鹿佩佩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清白的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

    这个姑娘在事业上比他还狂热,她应该跟沈嫣红是一路人,事业、成功、荣耀胜过一切,她死心塌地追随张金生,是因为张金生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至于其他的,如果张金生要,她一定会给,但若他不要,她也一定不会白送。

    她们骨子里是骄傲的,独立的,刚劲有为的,而不似李可表面刚硬内心柔弱。

    南湖新村的拆迁工作一旦打开缺口,蓄积的热情和能量便如洪水一般爆发出来,这个省市关注的工程正以极快的速度推进着。

    张金生选在这个时候跟苏小燕去了新丰县,去实地考察下一个财富热点。

    恰巧胡建从武汉结束实习归来,暂时还没有安排工作,张金生就把他带上了,苏小燕也带了一个女秘书,因为路上要谈点事,张金生和苏小燕一辆车,胡建和苏小燕的女秘书张萌萌一辆车。

    这段时间,周县长在苏南招商引资,二人也没有给县里打招呼,准备先进行实地考察,掌握第一手资料,然后等周县长回来再谈。

    下了高速,路开始变得不好走,到处都在修路,力度很大。

    张金生想到了桥头工业区的修路历史,就说给苏小燕听,苏小燕道:“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我可以给你拉一些人过去壮壮声势啊。”张金生道:“别,你的那些朋友都是搞重工业的,别把人家的青山绿水给污染了。”苏小燕道:“你倒是很有眼光,但我告诉你政府不会在乎这些,为官一任,不是造福一方,而是要刷政绩争进步啊。”

    张金生道;“他们有他们的行事逻辑,我有我的做事原则,有污染的重工业我是不会介绍过去的。”苏小燕道:“我们来新丰县开矿也是有污染的,你打算怎么做,真的按照国家规定一板一眼?”

    张金生道:“那我们就会陷在这无法自拔。”

    苏小燕笑道:“你知道就好。”

    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走了一个小时,苏小燕烦了,开了窗子问修路的工人哪里有便道,工人指着前面一条岔路说:“走那能到大安乡,不过我劝你不要走,天快下雨了。”

    山里人口音重,苏小燕没听明白,就对张金生说:“他们说快下雨了,要我们赶紧抄近路走。”张金生道:“老大,你听不懂山里话就算了,还擅自篡改别人的原话,我可听明白了,人家说那边有便道,但不建议咱们走,因为要下雨了。”

    苏小燕娇嗔道:“讨厌,不许说我有错,就走那条路,就走。”

    张金生没想到苏小燕会跟她撒娇,而且含糖量还这么高,一时有些扛不住,便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怕死,我就舍命陪着你。”就打电话跟胡建说:“我带苏总去前面探个险,你们按照原定路线走,我们在大安乡会合,记住,先不要去乡政府。”

    胡建说:“明白。”

    苏小燕问张金生:“干嘛不让他们跟着,你有何企图。说。”

    张金生说:“我这是在给咱们买保险,你说万一下大雨,出现泥石流把咱们困住了,有他们在还能来救咱们是不是。”

    苏小燕道:“你个乌鸦嘴。”

    张金生的确是乌鸦嘴,因为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就被困在了一个山坡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面的道路被泥石流冲毁,后面的石桥被山洪冲断。

    张金生见雨太大,水在山石道上汇成一股股的涓流,就对苏小燕说:“车里也不安全,我们去那边。”

    山坡上有一处民宅,三层小楼。

    车里只有一把伞,张金生先下车,脱了自己的外套让苏小燕披在身上,让她躲在自己腋下,一路小跑到了山上民居廊下。

    苏小燕除了鞋子湿,身上一点都没淋到,张金生半边身子却都湿透了,而让人沮丧的是这栋三层高巍峨气派的民居居然是个半拉子工程,上面尚未安装门窗,能挡雨,但不能遮风。

    苏小燕道:“怎么办,你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张金生道:“没办法了,只好烧一堆篝火了。”这栋小楼的最底下一层,一间房里堆了一些木柴,山民勤劳,木柴码的整整齐齐。

    张金生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篝火点着。

    苏小燕说:“赶紧把湿衣裳脱下来,穿的少未必会感冒,穿湿衣服却肯定会感冒。”

    张金生就说:“那就麻烦苏总回避一下吧。”

    苏小燕横了他一眼,还是含笑走了。

    她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张金生穿着背心烘干衬衫,脱下背心穿上衬衫,再烘干背心,外罩这时候也烘的差不多了。

    然后他把火控制住,也上了二楼,苏小燕站在没窗的窗洞前遥望烟雨朦胧的山谷,双手交叉在胸前,她穿的很单薄,显然很冷。

    张金生把烘干的外罩披在她身上,苏小燕说了声谢谢,她实在很冷,就没有客气。

    张金生记得苏小燕好像说过她的家乡在江南的山区,那里下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苏小燕似乎跟他心有灵犀,就说:“我的老家下大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但我们那山很高,所以视野总是很受局限。我很小的时候每次下大雨,就和妹妹趴在窗口往外看,那时候我们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张金生道:“你还有个妹妹?”

    苏小燕警惕地喝道:“你想干嘛。”

    她很快发现自己有些过度敏感了,张金生或者只是随口那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