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品:《偷妾

    第二日郑营就喊了人来给她探脉,赵楼楼一起床乍一见到管家吓得直躲进被子里,被郑营笑着抱了出来。

    马姨太当日也和她提点过,这余家看着在这余老爷子手里,实际上是这管家的一言堂,余老爷子天天钻在女人窝里,余家里边外边都是管家说了算。

    她还记得那时马姨太诡异地朝她笑,“这讨好这老爷还不如讨好这管家,再说了,他那儿可比老爷厉害多了。”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余家后院的女眷们,千娇百媚,尽态极妍,清白出身的姑娘有,窑子里出来的却也多,到底各有各的寂寞。

    赵楼楼这一见管家确实吓着了,以为是她和郑营的事被发现了,她再不知事也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但郑营十分镇定,把她抱在腿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肚子让管家给她把脉。

    赵楼楼把头埋进郑营的怀里,她不敢看管家,觉得他的眼睛像钩子似的瞪着她。

    她看管家朝郑营点点头,两个人走到门口在说话。声音很细,她听不分明,仰着脑袋朝那边张望。

    管家比郑营略矮半个头,抬起眼脸说话,“回来才三个月,到这小蹄子身边才两个多月,她肚子里的就一个多月了,少爷,这种事你倒是着急。”

    郑营听到他应了赵楼楼怀孕的事,却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欣喜,只说,“钟叔,我来年就三十了”

    钟正一愣,“你也知道你三十了,三十而立,你看看你现在,七年前你不让我动手,怕我以身犯险,执意去天南地北地瞎闯。现在呢?余家根本就是你我囊中之物了,你却仍安于一隅。郑家若仍在老爷手里,又怎么会是这幅光景,这姓余的坐吃山空,这余家现在也还是家财万贯,他挥霍的可都是郑家这么代人积累的心血啊,少爷,你怎么也舍得啊!?”他气的手直发抖,“好好一张脸,都划坏了,夫人怎么舍得哦,那么俊的一张脸。”

    “钟叔,这不算什么。”确实不算什么,就算姓余的抢了郑家的百年基业,把郑家改名姓了余,他没得到手的郑家的别庄里仍有常人无法企及的财富,就是钟正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把余家弄垮。

    而且就算他的脸被划坏了,赵楼楼也并不嫌弃他,他喜欢她带着疼惜轻吻他疤痕的感觉。他转过头,看着赵楼楼像只小鹌鹑似的不安地朝他这边张望。

    他对钟正说,“我回来的时候就和您说了,一切按您的计划来。”

    郑营给赵楼楼洗澡,擦干净抱到床上,赵楼楼极不安分地玩他的头发,“今天也可以去看月亮吗?”

    郑营把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里吮,舌尖滑过指尖,痒得她直笑,“明天去花园晒太阳好吗?”

    赵楼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想着想着就忘了自己在想什么?呆呆地看着他直眨眼,“你刚刚说什么哦?”

    郑营知道她又犯迷糊,两只手去挠她腰间的软肉,看她躺在床上咯咯咯地笑着躲。

    早上太阳还不大的时候,他喂完赵楼楼吃饭就带她出去散步。

    走到一半赵楼楼就想喝水,但是也不愿意走回去再出来,郑营只好嘱咐她待着原地不要乱走,自己去给她端茶。

    赵楼楼站在一棵树下面等他,没过多久就看见马姨太也在这遛圈,听郑营的话她站在原地不敢走,直到马姨太上前来和她搭话。

    “哟,赵姨太一个人晒太阳呢?”她还是一样,只是手里多拿着把扇子,朝她笑。

    赵楼楼低头看脚尖木楞地点头。

    她却仍要招她,把脸凑到她跟前说话,“那张鹰,你用得可好?”

    赵楼楼猛地一抬头险险要撞到马姨太的下巴,她问,“你说谁?”

    马姨太被她吓了一跳,又敛了敛神,道,“跟我这打马虎眼呢?那个叫张鹰的护院可是我叫管事的拨你房里去的,你们这整日整夜的不出房门,做什么勾当我能不知道?”

    她说的阴阳怪气地,赵楼楼被说得羞恼,只仰着脸,“我可没有你懂。你做什么还来问我?”

    马姨太被她一激,刚要再说几句,就被赶来的郑营挡了,他朝马姨太说,“钟管事正在找您。”

    马姨太笑一声,理理衣服带着丫鬟趾高气昂地走了。

    郑营晚上抱着她睡觉,她趴在他身上问,“张鹰是谁?”

    郑营正摸她的背,一路顺着去搓她似乎因为怀孕更加圆润的臀,软玉温香的,早忘了当时进余家时钟正给他取的打掩护的假名,只说,“不知道。”

    赵楼楼抬眼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埋在他胸口,说,“哦”

    她温热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胸前的大奶子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滚动,乳头硬挺挺的像颗小石子,逼得他硬了半天的大东西从裤子里跳出来,无意识地蹭她滴水的小逼。

    赵楼楼趴在他身上,张开腿去磨他滚热得吓人的大棍子,红嫩的穴肉被烫的一缩一缩的嘬他的棍身。她脸红红的,伏在他胸口,媚眼如丝得勾他,“插插我吧?”

    郑营正被她含的缠绵,“插什么?”

    赵楼楼腿根发软,水流的郑营腿上都是,“插我的小逼啊。”

    郑营一激灵,看着她用一张再清纯不过的脸淫荡地求操,忙抱着她的腿把她自己放床上,“不行不行。”

    赵楼楼被欲火烧的快没顶了,又翻身抱着他,拿不断冒水的大腿根蹭他的腿,娇娇地叫,直挠得他心痒痒,“插插我嘛,我给爹爹生孩子。”

    郑营喉咙痒得直咽口水,翻身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大舌头直往她小嘴里钻,缠着她的舌头吮。她被吻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咿咿呀呀地流口水,下面那张嘴流得比上面这张还多,把逼泡的又湿又软,只等郑营的大棍子来杀痒止水。

    郑营却不如她的愿,只把手探下去捅她,粗大有茧的手指摸得她嫩穴发疼,却仍然欲求不满地叫嚣着要更多。郑营见她小腰扭得都快断了,怕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好一手去环着她的腰,手下加快往里捅,溅得满手都是黏腻的穴水。等到赵楼楼扑腾着两只腿要喷水的时候,郑营端着她的屁股,厚唇含着她的嫩逼一吸,把赵楼楼的魂和骚水全吸进了嘴里。

    她大张着腿让郑营把她吸干净,攥着床褥呜呜,爽的不停地流眼泪。郑营把胯下那根硬得要炸了的东西挤进赵楼楼腿间,一只手抓着她两条腿提高,滚热的粗棍子磨着她外翻的穴肉和腿根的嫩肉,大开大合地撞起来。

    等到他闭着眼射了赵楼楼一肚子的阳精,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断断续续射精的龟头已经被含进了赵楼楼的嘴里,她这次含的很深,抵着她的喉咙快吞了一半进去,她吮得很用力,两颊都陷进去。

    郑营无法自控地扯着她的头发,挺着腰在她嘴里快速抽动起来。他太快了,赵楼楼呜呜地哭起来,要含他不住,被顶的起起伏伏的喉咙发紧,不知道过了多久,郑营泄了出来,没来得及抽出来,一半射进了她嘴里,一半射到她脸上。

    他刚想叫她吐出来,结果赵楼楼咕隆一声就吞进去了,皱着眉头把被他大棍子磨红的小舌头吐出来,娇憨地叫,“苦。”

    郑营心里直叫她心肝,低下头去紧紧抱着她,把她的香舌吃进自己嘴里,舌头搅动,把她嘴里那股苦腥气除完,又扣着她后脑勺把她脸上的精液舔干净。

    郑营打了水来给她擦脸,她不知道胡想了些什么,一边被郑营用毛巾擦脸,一边翘着嘴问他,“你很听马姨太的话吗?”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被没头没脑地问一句,“谁?”

    赵楼楼有些气馁,“马姨太啊。你不是她叫人派过来的吗?她还知道你叫张鹰呢?你还跟我说你叫郑营。”

    郑营一下就知道她想了些什么,笑着亲她的手,“我可不是什么马姨太派来的,我本来就叫郑营,张鹰是我瞎编了骗她们的,我只听你的话。”

    赵楼楼红着脸把手收回来,“那只有我知道你叫郑营咯。”

    郑营朝她点头,“嗯”

    她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不知想到什么又落寞了,“那你为什么几天都不插我了?”她傻气,以为郑营是马姨太的人,她把马姨太给气着了,郑营才帮着马姨太欺负她。

    郑营把她抱进被子里,自己也躺进去,“前几日不是叫人给你把脉吗?是你生病了,最近不能做这事,要好好养病”

    她恍然大悟地样子,嘴巴张成一个“o”型,抱着郑营香香的睡着了。

    她太小了,自己都要他照顾,说要给他生孩子也是床第间的软话,哪里又有成为母亲的心理准备。郑营摸摸她的脸,亲在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