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作品:《偷妾

    又过了快一个月,赵楼楼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没有害喜的症状,整日里好吃好喝,郑营喂什么她就吃什么,却还没有以前好养,一直没胖起来。

    她以为自己害了病,不能行房事,倒是郑营天天捉着她又舔又亲的,有时候实在憋不住还拿那粗东西浅浅地往她嫩逼里捅,她一边爽得直哆嗦一边又怕自己命不久矣,每次做完以后都要惨兮兮地趴在床上流眼泪。

    郑营想得比她多得多,赵楼楼还是喜欢趴在窗台看月亮,不喜欢出门散步晒太阳,而且这屋子采光太差,也就能给赵楼楼看看月亮。以后要显怀了也不方便,他找人买了个隔这几条街的小院子,准备把她给接过去。

    夜里把东西给收拾了,抱着赵楼楼就走了,去之前叮嘱赵楼楼别弄出大声响,她整个人都无比亢奋,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拢着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们去哪里呀?”又自己捂着嘴嘻嘻地笑。

    “给你换个地方住。”他只手还提着东西,抱着赵楼楼直走后门。

    赵楼楼还在捂着嘴傻乐,直到在后门看见守在那给他们开门的钟正时,才吓得又缩进去。

    钟正对她老是让郑营抱着极是不满,板着脸对郑营说,“怎么抱着来的?”

    郑营把她抱高了些,对钟正说,“钟叔,她还小。而且,晚上,她...也不方便。”

    钟正也想起来她还怀着郑营的孩子,“不耽误了,少爷快走吧,早点睡,那里都打点好了。”

    他朝钟正点点头,拍了拍一直装透明人的赵楼楼,“要走了,说话。”

    赵楼楼抬起头来,一张小脸在夜里白得惨兮兮的,都不敢正眼瞧钟正,瘪着嘴说,“爷爷再见”说完又马上伏在郑营肩上了。

    钟正被这辈分搞得乱了套,皱着眉问郑营,“少爷你喊我叔,她又喊我爷爷,这怎么喊的啊?”

    郑营心里补一句,在床上她可叫我爹呢,可不得叫你爷爷吗?他笑出声来,“她岁数小嘛。”他抱着赵楼楼出了门,“我走了钟叔。”

    钟正对他点点头,送他出了门,看见趴在郑营肩上的赵楼楼弱弱地朝他挥手,引得他抿着嘴笑了一下。

    “喝水吗?”赵楼楼新奇地对着这间院子四处打量,就着郑营的手抿了一口水,又开始坐在床边慌着腿左瞧又瞧。

    郑营把她喝剩的水给灌进嘴里,又去烧水来给她洗脚,看见赵楼楼笨手笨脚地把自己的小皮鞋脱了,仰着小脸朝他笑得灿烂。刚想把她的脚放进盆里,赵楼楼把抽出来,“一起洗好吗?”

    郑营去亲她的脚背,长出来的胡茬刺得她痒得往回缩,“盆太小了,你先洗。”

    赵楼楼急的招手,“没有没有,我的脚只有这么小。”她几个手指环成一个圈,眼睛透过圈对他笑。

    郑营两只脚夹着她的脚,洗着洗着赵楼楼就踩着他脚背。

    “这里好吗?”郑营两只脚夹着她一只作乱的脚搓,痒的她直笑。

    “好,有房子和院子,花和树,还有郑营和我”她笑嘻嘻露出白白的贝齿。

    “这是赵楼楼的小院子。”擦干了脚,郑营凑上去亲她一口。

    赵楼楼满脸喜色,托着自己的脸兀自开心了一会儿,“为什么来赵楼楼的小院子呢?”

    郑营探进衣服里去摸她的小肚皮,“因为赵楼楼这里有个小坏蛋!”

    赵楼楼吓了一跳,冲他叫,“赵楼楼没有坏蛋。”

    郑营问她,“那你说我是什么?”

    赵楼楼说,“是大坏蛋!”

    他又问,“你又是什么呢?”

    赵楼楼犹豫了一会儿,“是赵楼楼。”

    郑营含着她的小耳垂,去揪她的鼻子,“是小心肝啊。小心肝和大坏蛋的宝宝就是小坏蛋咯。”

    赵楼楼抱着他的脖子用脸蹭他的胡茬子,“赵楼楼,小坏蛋。”

    第二天一早还没吃饭郑营就带着赵楼楼出门散步了,到了新地方赵楼楼出门的兴致都高了许多,牵着郑营的手就欢欢喜喜地出门了。

    郑营带她去离院子不远的山,山不高,上面有座寺庙。郑营想带她上庙里拜拜,结果赵楼楼平时多是被他抱上抱下的,运动太少,刚开始就跟在后面慢吞吞的被郑营拖着走,又走了一段路开始喘起来了。

    郑营给她擦汗,“累不累?”

    她摇头,“不累,走很远。”

    郑营跟她说今天只走到山腰,慢慢来,赵楼楼又乖乖跟在他后面拖后腿。

    还没到山腰,赵楼楼就要小解,她怀孕以后下身敏感又多尿,郑营也没办法,带着她走到隔山路远点的地方,让她蹲在树下解。

    这地方太亮了,赵楼楼有些怕,叫郑营站前面给她看着,尿完了,抱着裙摆让郑营舔。郑营把脸凑在她下身,嗅了半天那小逼的骚味,伸着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舔她肥厚的阴唇,两片被轮流含住扫舔,粗粝的舌苔让那贪婪的穴口直冒水,赵楼楼抠着身后的树皮,小屁股爽得一紧一紧的,背磨着咯人的树皮岔开腿叫春。

    郑营粗糙的大手一路点火,顺着她的腰,去揉她香软的胸,用力地掐她硬挺的奶头,疼得她呜呜地叫唤。

    赵楼楼抬高了一条腿,让郑营舔得更深,舌头直往穴道里钻,吸得啧啧作响,异物感强烈,引得逼水一波一波地顺着郑营的下巴滴到地上。

    赵楼楼全身都臊得发红,这光太强了,她下面缩一下都能被瞧得一清二楚,感觉郑营的眼睛像实体似的,在视奸着她。这么大的树林,她好怕丛林深处出现一双眼睛,看见她大张着腿被舔得下体直冒骚水,看见她衣衫不整的被含着乳头舒服得伸长了脖子呻吟,看见她后背被树皮磨得满是红痕仍然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喊,“爹爹。”看见她自己掰开骚逼凑上去嘬郑营青筋暴出的大肉棒,“不要小坏蛋了,痒,痒。”

    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们奸夫淫妇,枉顾人伦,不知羞耻。在她错乱的意识里,光都成了偷窥者,虫鸣都让她羞耻,风吹都使她颤抖。

    郑营把她翻过去,她正面趴在树干上,硬糙的树皮挤得她的大奶子都变了形,她痒的都磨胯了,大岔着腿,她翘高了屁股,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被郑营舔得深红的逼口,口水横流,“操操我,操操我。”

    郑营鼻息很重,又热又烫地扑打在赵楼楼的脖颈,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赵楼楼翘起的臀尖拍打,看她白嫩嫩的大屁股被打得红白交错。又顺着臀缝去浅浅的插她饥渴的穴肉。

    穴口刚尝到把热腾的龟头,就咬着不放了,快活得赵楼楼趴在树上直哆嗦,色胆包天地自己摇着屁股去吞他的火棍子。郑营也是急狠了,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伸到下去捏她的充血的阴蒂,大刀阔斧地把她撞得直往树上挤,前胸被咯得一片通红。

    郑营这厢干着她,又急又重,一下一下撞得赵楼楼臀尖通红,又抠着她的脖子去舔她后背淋漓的汗,看她咬着手指头哭得满脸眼泪,撞得更重了,他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话,“不要小坏蛋了?啊?”

    赵楼楼被顶得鞋都掉了,两腿发软跪了下去,郑营胯下那根威风的大东西从她被干得烂熟的穴里落了出来,噗呲一声牵出一根长长的淫丝。

    赵楼楼张着腿跪在地上,哭着朝郑营卖娇,“抱。”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喊,陌生的男声,“谁啊?”

    赵楼楼一抖,吓得直往前爬,小逼被郑营干地太狠都合不上,流的一地的骚水。被郑营抓住重新从后面捅进去,托着她的大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赵楼楼吓得下面绞得死紧,像个肉套子似的,郑营皱着眉头抱着她边走边干,性器插进她小逼里被箍得要拔不出来,差点精关失守,走到半路就要泄在里面。

    他把她抱到后面的灌木丛里,刚放地下她就喷了他一腿,浇在他滚热的性器上,直把他也给夹射了,陷在她穴里足射了好几股。

    赵楼楼跪趴着,被烫的忘乎所以差点又要叫,被身后的郑营压在身上死死地捂住了嘴,被强硬地按着头和他亲吻,舌根都给他吸麻了,嘴角不停地流涎水。

    有人背着一捆柴站在他们刚才苟合的地方,郑营揉着她的小奶头,又从后面挤了进去,捂住她的嘴避免被人发现。他从灌木丛里探出头来,看着那个砍柴的男人挠着头,“明明听见这有人在叫啊?怎么一晃就没人了?”

    他围着那棵树转圈,“人呢?去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

    这边郑营正压着赵楼楼,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整个头都按在地上,后头干得啪嗒哒的响。

    “诶?这是谁的鞋啊?”那个樵夫捡起赵楼楼被干得狠时掉落的那只鞋,又疑问的瞧了半天,恍然大悟,“不,不会闹鬼吧?”他咽了口口水,左右瞧了半天,丢了鞋背着柴就跑了。

    郑营这时才把她放了,手心里全是她吞不进的口水,两只手掐指她的腰从后面狠狠贯穿她。

    赵楼楼终于能哭出声来,软趴着腰,摇着屁股,哑着小细嗓求他慢些。

    郑营足泄了三次才把她放开,看她昏在他怀里,两个膝盖被磕的满是红印子,哭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心疼地去舔她的湿漉漉的眼皮,帮她穿好裙子,捡起那只落下的鞋子,抱着她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