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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尊嫁到

    殷旭挨着他坐下,仰着头望着洞顶,“哎,伤天害理算什么修道者,那个手上是干净的”

    滕誉伸手握住殷旭的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脉上,闭着眼睛诊断了良久,“真不知道你这身体是什么做的,经脉乱成这样竟然还能活蹦乱跳。”

    他扭头看着殷旭,眼中透着心疼问“痛吗”

    殷旭伸手往他胸口上戳了戳,同样问“痛吗”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并没有维持太久,两个伤患同时被内伤折磨的笑不出声了。

    殷旭满头大汗,吸收了太多的精气却没办法短时间内转化成魔气,反而成了压制他功力的罪魁祸首。

    “滕誉”

    “嗯”滕誉低低地应了一声。

    殷旭闭着眼睛,嘴唇颤抖地问“你还记得双修的运功图吗”

    “当然记得。”滕誉腹诽,自己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梦到和殷旭双修,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来吧。”

    “”

    滕誉蓦地转过身,因为动作太大导致他疼得都坐不稳了,他抓着殷旭的手问“你刚才说什么”

    殷旭依旧闭着眼,整张脸红得不正常,可是身上的温度却低的不可思议,“双修吧。”

    滕誉惨笑一声“你不会这种时候拿这种事开玩笑吧你看我现在这挫样修得起来吗”

    殷旭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半响才嘀咕一句“便宜你了”

    说着他将滕誉推倒在地上,跨开双腿分坐在他的身上,手指轻颤着解开衣带,随着他的衣裳一件件脱落,滕誉才终于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他按住殷旭的手,声音干涩地问“你能不能挑个好点的时候”

    116 拜托你走路稳一些

    殷旭挥开他的手,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俯下身贴在滕誉光裸的上半身上。

    “闭眼按我说的做”

    滕誉将地上散落的大麾披在他身上,裹住那一点点热气,他不安地问“你扛得住吗”

    两人贴的这么紧,他清楚的知道殷旭现在只是强撑着,他把殷旭的手拿到嘴边给他哈了口热气。

    殷旭叹了口气,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不这样做我才是真的要扛不住了,给你占便宜的机会,仅此一次。”

    滕誉不再说什么,他抱着殷旭翻了个身,“那还是我来吧。”

    他一板一眼地按照殷旭给他的教材进行,因为业务不熟悉和理解偏差,折磨的两人满头大汗,尤其是到后来不能发的时候,那感觉一点不比受伤好过多少。

    “抱元守一,别分心”

    滕誉苦笑,额头上的汗水沿着鬓角滴落,“这种时候想不分心真难”发明这种功法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得多考验男人的忍耐力

    直到最后灵与肉的交融,两人才体会到双修的妙处,那不单单是肉体上的享受,还有精神上的满足。

    滕誉只觉得有一股精气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丹田,那一瞬间,全身的毛孔张开,整个人身心轻便,就像是经历过洗筋伐髓一般。

    而之前因为强行晋级所带来的缺口也被这股精气补足了,他能感觉到,如果现在施展焰阳决,一定比之前更加稳定,威力更加强大。

    不仅如此,他的内伤也明显好转了,原先一个月都好不了的内伤竟然好了一半,真神奇。

    这就是双修的作用难怪殷旭一直念念不忘。

    他低头凝视着殷旭的脸色,见那不正常的潮红已经渐渐消退,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情事过后淡淡的粉色,微张的嘴唇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交缠而变得红肿不堪。

    滕誉只觉得刚平复下去的躁动又升上来了,他低声问“感觉怎么样不够咱们再来一次”

    殷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冷冷地吐了两个字“下去”

    都说了仅此一次,难道这男人还以为他以后都会任他为所欲为不成

    滕誉握着他的手腕探脉,一本正经地说“你这脉象还不够平稳,明显疏导的还不够,依本殿下看,再有一次就差不多了。”

    殷旭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冷笑“那也得看看你的丹田能不能装得下还是说你自己也想体验一回爆体而亡的感觉”

    滕誉也知道自己的内力已经到达了一个相对平稳的水平,如果再往上涨,修为跟不上也是白搭,反而会成为他晋级路上的阻碍。

    不过他显然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滋味,腆着脸说“那就不双修了,咱们来做点夫夫间该做的事吧”

    不等殷旭反对,滕誉握着他的手低头稳住他的唇,舌尖一次次地扫过他口腔上颚,手指也不老实地在他的敏感点处来回摩挲。

    殷旭一点也不想动弹,半推半就地由着滕誉又欺压了他两回。

    殷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魔功竟然晋级了,虽然大多数魔修早期的修炼都很顺利,基本不存在瓶颈一说。

    但像这回这样直接在睡梦中晋级的还真没听说过。

    内视着自己丹田内充盈的魔气,殷旭高兴地翻了个身,嘴角的弧度顿时僵硬了。

    浑身像与高手大战三天三夜一样,连手指头都是软绵绵的,腰部以下更是发出钝钝的痛。

    他睁开眼睛想给罪魁祸首一个教训,就见山洞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一旁的火堆也已经熄灭,只留下淡淡的余温。

    殷旭撑着身体坐起来,硬邦邦的地面让他这个姿势维持的很痛苦,好在屁股下还有几层布料垫着,稍微缓解了一点这种痛楚。

    殷旭低头盯着那碎步拼凑出来的垫子,暗忖滕誉的衣服都在这儿了吧难道他是光着身子出去的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一道声音从洞口传来,殷旭这才发现自己在脑海里模拟出了某人光着身子满山跑的情景,还开心地笑了。

    “没什么”殷旭扯了扯嘴角,把嘴角的弧度扯平了,然后扫了一眼滕誉身上的衣服,“你不会去剥死人的衣服穿了吧”

    滕誉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裸奔。

    他把手里的木筒递过去,“喝点水,昨晚叫了那么久,肯定渴了。”

    殷旭伸出一半的手跟触电般缩了回来,瞪着滕誉脸上那揶揄的笑容,捡起一根木柴砸过去。

    “你别得意,总有你还回来的时候”

    滕誉笑得更大声了,一朝心愿得偿,功力又进展了,真是双喜临门。

    他把水递到殷旭嘴角喂他喝了几口,然后把架在火堆上烘热的衣服取下来给他穿上。

    昨夜两人双修之后,殷旭的体温罕见的恢复了正常,他第一次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温热。

    不过似乎也没维持多久,今天醒来的时候又是抱着一坨冰,好在他习惯了,身体还能自发地散热,否则两人半夜非得被冻死不可。

    “还能走么咱们还是下山去行宫休息吧,这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殷旭没有理由反对,虽然他上辈子住习惯了山洞,但有温软的大床肯定还是首选大床。

    而且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找个浴桶泡着,昨天在林子里又是打又是滚的,后来又被翻来覆去折腾半天,身上都快熟了。

    不等他站起来,滕誉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膝盖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别乱动,这样走咱们还能快些到,否则晚饭都赶不上了。”

    殷旭往他胸口的伤处狠狠拐了一肘子,听着对方的闷哼声,讥讽道“到底谁才是拖后腿的那个”

    滕誉朝他脸上咬了一口,“昨天那么激烈的场合都撑过来了,还怕我会抱不动你么”

    殷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埋入他胸口,“那拜托你走路稳一些,一瘸一拐的真难看。”

    滕誉脚下一踉跄差点把人摔到地上,他腿上的伤口用了药已经好了大半,但后来两人战况太激烈,一时没顾得上就又给弄伤了。

    “咳咳放心,一定把皇子妃您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麓山行宫中,两班人马正持刀对峙着。

    黄宏达沉着脸,“历指挥使,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从昨天开始你们就没打算好好找人,难道想违抗皇命不成”

    历指挥使冷笑一声,挥手让手下收起武器,“不敢,这附近不是都搜过了依在下看,三殿下和霍七少早离开这麓山了,咱们在这儿继续找不是浪费时间么”

    “你怎么能肯定他们离开了神麓山这么大,我们只找了外围,也许他们还在山上呢”

    “怎么可能谁都知道神麓山腹地野兽成群,殿下又不傻,怎么可能去冒险何况他们有什么理由进山呢”

    黄宏达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但他还是看不惯这人的行事,这姓历的摆明了不想用心找人,他也听说过宫里的侍卫多数是云家一脉,对三殿下不上心也正常。

    他本人对霍七少爷不感冒,但主将有令,他就会用十成心就完成。

    “黄将军,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吗万一三殿下和霍七少已经离开了神麓山,等咱们搜遍了整座山恐怕就真的追不上了。”

    “你也说是万一,万一他们还在山里呢也许受了伤,也许遭了难”

    “哈哈怎么可能,这山里”历指挥使说了一半顿时呛住了,双目圆瞪,盯着门外走进来的人。

    “三三殿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而且他刚想说这山里安全得很,这山里的野兽被惊吓了两天恐怕都逃走了。

    可是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三皇子看着一点都不安全,难道真的被姓黄的乌鸦嘴说中了

    “怎么这么多人”滕誉背着殷旭走进去,无视众人异样的目光,把殷旭放在椅子上。

    “见过三殿下,七少爷。”黄宏达反应过来后领着人下跪行礼,他的目光掠过殷旭脖颈上的痕迹,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为了找这两位,他们在这行宫耽搁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难道他们都胡闹去了。

    滕誉换了一套完好无损的衣服,殷旭身上的衣物也很齐整,两人看起来气色极好,根本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七少爷,元帅命末将将您带回去”黄宏达语气不善地说。

    殷旭摆摆手,“过两天本少爷自然会回去的,急什么。”

    “七少爷,您可知道大家都很担心您的安危”

    “哦那还真不知道。”殷旭靠在椅背上指使着滕誉给他倒水,斜眼看着黄宏达,“黄将军,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这个时辰你们还在行宫里好好窝着,就是所谓的担心了”

    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殷旭扯开滕誉身上的衣服,指着他满身的伤口呵斥“本少爷和三皇子差点就死在山里了,你们不是说奉命留下来找我们吗真找了吗”

    滕誉身上的伤痕多的触目惊心,虽然大部分已经结痂,可一看就知道是各种武器留下来的,绝对不是野兽造成的。

    黄宏达和历指挥使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然后齐齐跪下,“是末将办事不利”

    滕誉扫了他们一眼,沉声说“本殿下和霍天想进山给皇上猎一只狐狸,没想到竟然在深林中遇到了杀手,要不是七少爷拼死相互,本殿下这条命就交代在那了。”

    “这神麓山可是皇上每年狩猎必来之地,竟然被一群杀手混了进去,而且他们显然是冲着父皇去的,只是不巧父皇提前回宫,而又被本殿和霍天揭穿了行迹,这才想杀我们灭口。”

    “殿下,末将愿意带领一百霍家军入山擒贼”黄宏达脑门上冒出冷汗,这件事说来确实是他们办事不利,如果他们昨天就能在山里好好寻人,说不定那伙贼人就不敢动手了。

    “哼,你以为一百霍家军就无敌了怕是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找到就被各个击破了。”不是滕誉小看霍家军,而是觉得就算面对面的打,这些士兵也不是那群杀手的对手。

    黄宏达显然不这么认为,连三皇子和七少爷都能平安地回来,可见对方不是什么高手,他正好可以带人擒拿下来,将功赎罪。

    “罢了,想去就去,只是依本殿下看,他们早跑了。”他们昨天遇上的时候,对方应该已经准备撤退了,要不是遇上他和殷旭,肯定早撤的不留痕迹了。

    历指挥使见黄将军都出马了,他们御前侍卫不做点什么太说不过去了,于是也同样自请入山抓人。

    滕誉冷冷的目光在历指挥使脸上转了一圈,这人是云鹤然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估计看到他活着回来还挺失望。

    他身怀武艺的事情不知道那些黑衣人会不会传出去,即使没有估计藏不住多久了。

    宫里的事情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