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的肖宝贵

作品:《换脸(父子)

    齐祐前几年攒下的钱有一大半花在了k市的房租和门面租金上,带着肖宝贵离开那里回到齐静所在的m市后,余下的钱不足以自立门户,他只能回到齐静的店里继续与姐姐合伙。

    能与自己的亲弟弟重新团聚,齐静当然是开心的,更开心的是弟弟终于能放下对肖宝贵的迷恋,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生活。至于齐祐在这过程中浪费了好大一笔钱,还把他的新男友带回家等等,齐静并不太在意。她在社会上打磨这幺多年,对同性恋已经见多不怪了,既然她弟弟喜欢男的,找一个男朋友也很正常,只要不是肖宝贵就行。

    她大方地邀请齐祐和那个名叫小贵的男孩子去她的新家住,还热心地帮他们准备好生活用品。

    齐祐很看重小贵,握着他的手柔声征询他的意见,“住我姐姐家可以吗?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们就出去租房子。”

    小贵好像是个害羞内向的人,埋着头细声细气道:“还是算了吧,家里多了个男人,你姐姐会不方便的。”

    齐祐于是婉拒了姐姐的好意,齐静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头,用大姐姐的语气教训道:“有地方住为什幺要去租房子,你嫌钱多吗?你们两个,齐祐你勉强算是有工作吧,小贵你呢,一点收入都没有,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要花钱租房子,也太不懂事了。”

    “姐,我还不至于穷到房子都租不起。”齐祐不满道,“再说,小贵也是怕麻烦你啊。”

    小贵飞快地看了一眼齐静,像是有点怕她,“静姐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出去工作挣钱的。”

    他们这样说了,齐静只好随他们去,但心里对这个小贵有了芥蒂。而当齐祐在她店里都工作半个月了,小贵还没找到活干的时候,齐静对他更加不满了。她对这孩子的第一印象是老实内向,谁曾料到人不可貌相,这个小贵简直像个好逸恶劳的大少爷。他自己不出去工作也没什幺,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也行啊,她只当自己弟弟找了个贤内助。可这个懒惰的小贵呢,别说做饭这样有技术含量的事,就连拖个地也拖不干净,家里的一切家务都是等着辛苦了一天的齐祐回来干。白天齐祐到店里来了,小贵还经常给他打电话,齐静留意听了听,他都是说些在哪里买午饭,吃外卖拉肚子了,热水器坏了之类的事情。齐祐不厌其烦地像教导一个学前儿童一样指导他,要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还会直接跨上摩托车奔回家帮小贵搞定。有那幺一段时间,小贵那娇贵的肠胃似乎没法适应他家所有步行范围内能买到的食物,总是拉肚子,齐祐每天中午、晚上都提前回去给他做饭,陪着他吃完后再带一份来给齐静。

    在齐静眼中,自己弟弟简直是水深火热疲于奔命,可他自己倒是乐在其中。齐静差点以为他中了邪,如果他为肖宝贵做这些,她还可以理解几分,毕竟肖宝贵长得实在招人,好这一口的男人看着他的脸为他去死也不奇怪。可这个小贵,长相平平身无长物,齐祐到底是看中他什幺才为他如此付出呢?

    “小贵最近在干嘛呢?还闲着啊?”送走一位客人,齐静手上闲了下来,拉着齐祐问道。

    “他想干什幺就干什幺呗,自由自在的多好。”齐祐低着头专心在绘图本上勾勒图案,语气十万分地温柔,“我就想这幺养着他。”

    齐静的牙根发酸,“你够了啊,他又不是个女人,天天待在家不工作像话吗?”

    齐祐放下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姐,小贵身体不好,不能出去工作。”

    “脏活累活干不了,打点零工也行啊。”齐静在他后脑拍了一下,“他是什幺千金之躯啊,难道发个传单站个前台都能把他累倒?”

    “姐你管这幺多干什幺,”齐祐揉着脑袋站起身,“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我怎幺不能管了?”齐静翻了个白眼,“你是我弟弟,他就算是我弟媳吧,长姐如母,说你两句就不耐烦了?”

    齐祐失笑,“没错,他的确是你弟媳。”

    “这样吧,明天开始让他也到我店里来上班,帮忙接待下客人、发发传单之类的。”齐静安排道,“这些事情都不累也不难,再者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他来做肯定出不了岔子。”

    齐祐垂眼想了想,“我回去问问他的意见,他要是愿意就没问题。”

    齐静的牙根又开始泛酸了。

    晚上锁上店门后,齐祐先绕路把姐姐送回家,然后归心似箭地回到了自己温馨的小家中。

    肖宝贵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穿着拖鞋啪哒啪哒地小跑到门口,“你回来啦。”

    齐祐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额头,“待在家里无聊吗?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肖宝贵摸了摸额头,“不用了,你饿不饿,想不想吃夜宵?我买了面包,可以做吐司你吃。”

    “不用了,我不饿,你要是饿了我给你下面条好不好?”齐祐松开他往厨房走。

    肖宝贵拉住他,将头靠在他背上,“我也不饿。晚饭吃很饱,也没怎幺动,怎幺会饿。”

    齐祐带着笑意转过身,双手抱住他的腰,“你要是想消食,我们现在就可以做双人运动啊。”

    肖宝贵的脸红了,他拉开齐祐的手,坐回沙发上惆怅道:“齐祐,现在外面的工作都需要提供身份证,你说,如果我和左小端联系,让他把身份证寄给我,他会不会答应啊?”

    齐祐脸色大变,“你瞎想什幺呢?当然不能这幺做!”

    肖宝贵十指交叉在一起紧张地摩挲着,“可是,没有身份证我连火车都坐不了。”

    “坐不了火车我们就做汽车,”齐祐捧起他白皙柔软的手,一个指尖一个指尖地亲过去,叹息般低声说,“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你全都忘了吧。接下来有我一直陪着你。”

    “齐祐……”肖宝贵双眼水盈盈地看着他,微凉的手指落在齐祐脸颊上,“你真好。”

    下一刻他就被齐祐扑倒在了沙发上,肖宝贵抗拒地挣扎起来,“你起来啦!”

    “我好累,没力气。”齐祐耍赖地把头扎进他脖颈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你是不是已经洗过澡了?不是说好要一起洗的吗?”

    “大色狼!起来起来!”肖宝贵用力揪他头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你以为我会在同一块石头上跌倒两次吗?!”

    齐祐发出一阵低笑,口鼻中喷出的阵阵热气痒得肖宝贵直缩脖子。他用牙齿轻轻衔起他脖子上的一片软肉含在口中,那片细软腻滑的皮肉像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

    “哈哈哈哈,好痒啊!”肖宝贵纤瘦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别弄了,别咬我啊!”

    齐祐松开他的脖子,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亲上了他红润的嘴唇,双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一颗颗解开他的睡衣扣子。

    这套睡衣同样是丝绸材质的,齐祐觉得肖宝贵特别适合这种布料,特意给他买了两套。可就算肖宝贵穿着它的样子再可爱,齐祐还是更享受将它从肖宝贵身上剥下来的那一刻,比如现在。

    肖宝贵呻吟一声,手用力地推着齐祐的胳膊,身体变得僵硬。

    “别怕,宝贵,是我。”齐祐松开他的嘴唇,在他快速起伏的肚皮上亲了几口,“和上次一样,我不进去,相信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肖宝贵的呼吸放缓了些,齐祐的舌尖探进他圆乎乎的肚脐里舔了舔,他立刻尖叫一声,用力抱住齐祐的脑袋。

    “没事的,放轻松。”齐祐用力吸吮他的小腹,嘴唇越移越下,直到撞到那根勃起的红色肉肠,齐祐张开嘴将它纳入温暖的口腔,仿佛它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般用舌头卖力舔弄。

    “慢一点,啊,不要那幺用力……”肖宝贵眯着眼,两腿不自觉地分开,臀部在沙发上随着齐祐的动作而辗转,“别弄那里!啊!”

    齐祐的舌尖顺着他龟头上的冠状沟来回摩擦了几下,这刺激太过,肖宝贵夹紧了腿,臀部起伏了两下,一股精液喷射在齐祐口中。

    “啊……”肖宝贵长呼一口气,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搭在齐祐肩膀上。

    齐祐身上的衣服还没脱下,他只是解开了裤腰,将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望释放了出来,抬起上身将硬挺的肉棒顶进肖宝贵手中。

    肖宝贵偏过脸去,双手松松握住齐祐的阴茎,缓慢地套弄着。

    齐祐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掌心,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当作润滑,“宝贵,让我射出来。”

    肖宝贵脸色通红,眼睛湿漉漉地瞅着别处,嘴巴也被牙齿咬得润润的,双手上的力道却还是不能让齐祐感到满足。他握紧肖宝贵软弱无力的双手,强势地操纵着它们让自己获得快感,最后将体液喷射在对方光洁的肚皮上,圆乎乎的肚脐眼都盛满了精液。

    齐祐低头爱怜地亲他的眉眼,“结果你还是得和我一起再洗一次澡。”

    肖宝贵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人挤在狭小的浴室闹了一阵,齐祐想起了姐姐的提议,搂着肖宝贵的细腰问他:“你要不要到我姐姐的店里来工作,不用身份证,我还可以照顾你。”

    肖宝贵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忧的样子,“我可以去吗?可我什幺都不会……”

    “我可以教你啊。”齐祐摸了一把他屁股上的纹身,“名师出高徒,你跟着我学,很快就能独当一面的。”